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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風(fēng),抱抱我。” 余風(fēng)還未來得及說出口的話,就那樣堵在了喉間。 他的心跳猛地加快。 余風(fēng)尚未作出反應(yīng)。 青年已經(jīng)站起身,用力地抱住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 嗯,存稿剛?cè)雟那幾天就已經(jīng)徹底用完了。 這幾天的章節(jié)都是現(xiàn)碼的,因為渣速,基本是早上寫到凌晨的節(jié)奏。 有時候會想偷懶,寫少一點。 但是看留言里,夸我勤奮的,希望多更的,就,總是咬牙,努力多更一些!!! 舍不得辜負(fù)你們的期待,也不想讓小寶貝們失望。 以上,都是哄你們的~~~ 我就是,勤奮吱的人設(shè)必須要立住!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1章 腰身被緊緊地?fù)ё ?/br> 青年的雙臂環(huán)抱住他。 那樣緊密,那樣用力。 同之前他們僅有的那幾次擁抱都不同。 他們的身體緊密地貼合在了一起,就像是真正的,屬于戀人之間才會有的親密擁抱。 可能這樣親密的擁抱,此生也僅有這一次。 也許他應(yīng)該不管不顧地,用力地回抱住青年。 但是他不能。 他不能明知道青年是因為夢魘心情受到影響,才會在醒來后尋求這個安慰性質(zhì)的擁抱。 他不能乘人之危。 余風(fēng)克制而輕柔地輕拍青年的后背,“是不是噩夢了?別怕。小時候我做了噩夢,哭著要找外公一起睡,外公就拿著折扇敲我的腦袋,告訴我夢境都是相反的。夢境再嚇人,都是假的。你已經(jīng)從夢里醒過來了,沒事了,嗯?” 余風(fēng)并不擅長,也不知道該如何哄人。 他只能試圖回想小時候他做噩夢時,外公安慰他的那一套說辭。 “不,不一樣的。” 懷里,青年喃喃地?fù)u了搖頭。 他雙臂越發(fā)地箍緊了他,“師哥,你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求你。” 他剛剛什么都想起來了! 他終于想起來,上輩子余風(fēng)的的確確是在一次電影見面會的活動上出的事! 上輩子,他并沒有親眼見到余風(fēng)是怎么受的傷。 余風(fēng)被刺受傷,是在他能夠自由離開墓地,跟著他一同回家之前所發(fā)生的事情。 他是從男人同公孫瑜的爭執(zhí)中聽說的這件事。 說是爭執(zhí),其實只是公孫瑜單方面的發(fā)泄而已,男人從頭到尾,沒有什么過多的表情。 如果他沒有記錯,那天應(yīng)該是一個雨天。 天氣陰沉,同他下葬的那天一樣。 冬天的雨打在身上,應(yīng)該是很冷的。 他感覺不到。 因為他已經(jīng)是個阿飄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魂魄的力量太過微弱,不能離開他的墓地,還是出于其它的原因,他死后曾經(jīng)有一段時間,被困在了墓地里。 他無法離開自己的墓碑,沒走出多遠(yuǎn),就會被一股神秘力量給彈回來。 那時候,他才知道,死亡不是最可怕的。 孤獨才是。 不知道自己會被困多久,每天,都只有他一個人,噢不,確切地來說應(yīng)該是每天都只有他一個鬼魂。 那天,那人來的時候,手中還是舉著他下葬那天的那把黑色的傘,懷抱一束白色的玫瑰。 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當(dāng)他看見那把熟悉的黑傘緩緩地出現(xiàn)在眼前的時候,他有多高興。 終于,有人來陪他說說話了。 他想。 但是,那一天,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余風(fēng)既不是一個人來的,也不是季清陪著他來的。 陪著他前來的,是此前從未來過他墓地的,余風(fēng)的經(jīng)紀(jì)人,公孫瑜。 — 肖自南坐在自己的墓碑上。 他太無聊了。 坐在墓碑上,能夠令他的視野開闊一些。 總不能天天無聊地跟自己墓碑上的遺像大眼瞪小眼吧? 大雨滂沱。 淋不濕一個孤魂野鬼。 這怕是當(dāng)鬼魂唯一的好處了。 肖自南支頤著下巴,百無聊賴地眺望雨中的墓園,樹木蔥蘢,云霧繚繞,還挺美。 如果周圍沒有一座又一座林立的墓碑的話。 “余風(fēng)!跟我回去吧。我不攔著你前來祭拜。你要是想他了,等你傷好了再來看他也一樣的。好不好?” 余風(fēng)? 聽見余風(fēng)兩個字,肖自南下意識地抬起頭,一個沒坐穩(wěn),差一點從墓碑上摔了下來。 當(dāng)然,鬼魂是不會摔跤的。 所以他的魂魄僅僅只是輕飄飄地落了地。 自從他死后,就沒人能夠陪他說話了。 只有余風(fēng),總是隔段時間就來,比傅波那家伙夠意思多了。 雨聲把公孫瑜的聲音都蓋過去了,肖自南沒能聽清楚,公孫瑜剛才都嚷嚷了些什么。 他只是覺得公孫瑜這人真是太沒趣了,有什么事不能回去再吵? 沒必要非要在他的墓碑前面吵吧? 嘖。 方才還跟墓碑有點距離的兩人,走近了。 一捧白色的玫瑰,被放在他的墓碑前。 次次都是如此。 只要這人前來看他,他的墓前必然多一束白色玫瑰。 那人擦拭著他墓碑上的遺照,那樣溫柔,像是在揩去他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