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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落魄嫡子在線逆襲在線閱讀 - 第225頁

第225頁

    顧南辰心中苦澀,卻沒再多說什么。

    安斯見此,又向他近了一步,在他耳畔道:“我知道你派了不少人馬走別的道率先到了嶺南,你想讓你的人在嶺南動手,畢竟那地方發(fā)生‘意外’的指數(shù)頗高,真有什么,皇上也不一定查到你頭上來。但你有沒有想過,阿暖他不一定會配合你。”

    顧南辰心中一沉,不解的看著安斯。

    安斯卻搖了搖頭,負手而去。

    ******

    這邊,走了兩個月,于暖已經(jīng)快到嶺南了。但越靠近,路也越不好走,天氣也越來越詭異,一天十二個時辰不知道哪個時辰就得把一年四季都體驗個遍,別說他們這幾個犯人,連押送的那三十名禁軍都有些受不住,平白生了些怒氣。

    “靠,我們堂堂禁軍,為何要做這樣的事?”某日歇腳時,一禁軍憤怒的嚷道,上身的衣裳都脫光了,卻還是驅散不了燥熱。

    “好了,皇命難違。”一人安撫著。

    那人盯了眼坐在不遠處的于暖,喝道:“都是因為那小子,要不是他咱們需要遭這罪?”說著,那人起身朝于暖走去,抬起腿就要踹向他。

    原本官差打罵被押送的犯人是常見的事,但面前這個人可是于暖,那人的腳才抬起來,每日暗里照料于暖的那位負責押送的頭領便一個健步?jīng)_過來擋住了他,“你做什么!”

    “頭兒,我真的受不了了,要不是這小子,咱們何必遭這罪。”那人不忿的嚷道。

    胡來扭頭看了于暖一眼,沉聲道:“別動他。”

    “頭兒,他不過是個犯人,還不能打罵出出氣么。”

    胡來盯著那人,“咱們受命于皇上,受教于安統(tǒng)領,而他再如何也算是安統(tǒng)領的弟子,你辱他就是辱安統(tǒng)領,懂嗎?”

    那人聽著,十分不服氣,卻終究不敢再造次。

    待他退下后,于暖才對胡來道謝,“多謝,其實沒什么,打幾下我也不會怎么樣。”

    胡來沒什么表情,只道:“我們只負責押送,并不虐待。”

    于暖笑了笑,趁此機會道:“那,請問我可以求點藥嗎?”

    “藥?”

    于暖將自己的袖子往上扯了扯,胡來這才看到他雙手手腕竟被鐵索磨的紅腫破皮了,再垂首看了下他的雙腳,褲腳處都有了斑駁血跡。

    同行的那幾個大漢,雖都有些青腫,但都沒有于暖這么厲害。

    胡來看著于暖微白的臉色,和那纖細手腕上的可怖傷痕,沉默了一瞬終是喚了一聲,“來人。”

    下屬尋聲而來。

    “把他的手鐐足銬打開,就快到了,不用戴了。”

    下屬聽著,有些詫異,“頭兒,這不合規(guī)矩吧。”

    胡來沒好氣的說:“這山高水遠的,跟誰講規(guī)矩去?讓你打開就打開。”

    下屬遲疑著,“他萬一跑了怎么辦?”

    胡來示意下屬仔細打量于暖一眼,“你覺得他逃跑的可能性有多大?”

    下屬當真仔細看了看于暖,立馬道:“沒有。”說罷,立刻掏出鑰匙打開了于暖身上的束縛。

    于暖活動著手腳,“多謝。”

    胡來看著被解下來的鎖鏈,方才沒注意看,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那鎖鏈上都染了血跡。他一把抓起于暖的手腳查看,眉頭擰了起來。雖然知道于暖是個沒吃過苦的貴公子,細皮嫩rou的,但沒想到會這么嬌貴,他手腕腳腕處的傷豈止是破皮,連里頭的rou都被磨得泛白發(fā)膿了。

    原本這在犯人身上不算什么,但這些傷落在于暖身上就讓人覺得很扎眼。

    “我這兒有瓶金瘡藥,你湊合著用吧。”胡來從懷里把藥掏出來遞給他。

    于暖抬起雙手接了過來,“多謝。”

    胡來看著他身上的傷沾染了些灰塵,心下有些不忍,轉身而去待再回來時手上已經(jīng)捧著一壺清水,“洗洗再擦吧。”

    于暖怔了一下,可以斷定這個人這份舉動是出自他個人對自己的關心。

    “多謝胡大哥。”

    胡來抿了下唇,沒說什么。

    那五個大漢在一旁看著,一個個的都嘆服不已,都不知道于暖是用了什么法子讓這押送的頭領如此善待他,還是說他背后真的有人?

    一想到這兒,幾個人就覺得信他是信對了。

    “老大,這我瞅著還有不到三天就要到了,這小子,喔不,于公子到底想的什么辦法啊?”

    “他都說了到了就知道了,有什么會通知咱們。”張慶說著,又對他幾個跟班囑咐,“都小心著點兒,按照他的話做,他讓動的時候咱就動,沒讓動的時候就別動。”

    幾個人忙不迭的點頭。

    倒是托于暖的福,這一路押送,這些禁軍的眼睛都在于暖身上,反而對這幾個“便宜”犯人沒什么關注度,反正鎖鏈銬著,隊伍圍著,他們也跑不了。但這幾個人之前可都干的江洋大盜的勾當,但凡有點兒空子都能做點兒其他事情,于暖也是看中了這一點。

    胡來的眼睛一直在于暖身上,這一路,這少年都很是配合,不哭不鬧,唯一吵鬧過一次,是因為有人動了他的包袱,把他包袱里的泥人摔到了地上,他當時惱怒的大喝一聲,令在場禁軍都傻了眼。要不是他身上還有束縛,那氣勢都要讓人以為是什么美艷羅剎在喝令他們下跪了。

    后來胡來才發(fā)現(xiàn),那泥人和顧南辰神似,這一路上于暖每夜睡覺時都會抱著它。現(xiàn)下,于暖給自己上完藥,也同樣握著那個泥人,只是神情和夜晚時有些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