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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胡言!”于暖斥道:“沁兒才十一歲,如何下毒?更何況他成日不是在府里就是在上學監,怎么可能給宮里的人下毒?且他根本不認識衛儀。” 楊駿也是有些著急,“事情究竟如何屬下也不清楚。” 正說著,兩人便見江心正六神無主的在宮門口等著。 幸好她曾經是宮里的人,還能拖個人進去給于暖傳話,不然真不知怎么辦。 于沁被帶走,她急的向于晉求救,然于晉只有輕描淡寫的一句“相信京兆府會查明真相還沁兒清白。” 想到此處,江心便心痛難抑,見于暖出來了,面上才露出一絲“希望”。 “姨娘,快上車。” 江心上了車,還不等于暖細問便道:“京兆府的差役抓走了沁兒,說沁兒是下毒致衛儀死的嫌疑人,我拼命攔著,卻怎么也攔不住。”江心說著,忍住哽咽聲,一把抓住于暖的手臂,“阿暖,怎么辦,京兆府大牢那種地方,又是差役又是刑具又是犯人的,沁兒會嚇壞的。他們,他們會不會打沁兒,會不會對他用刑...” 江心越說越害怕,整個人都抖了起來。 于暖安撫著她,“姨娘,不會的,沁兒再如何都是尚書府的公子,程遠不敢。” 江心聽著,略微控制了下,卻忍不住啜泣。 于暖這才疑惑道:“沁兒才十一歲,又和衛儀不識,這事怎么也扣不到他頭上來啊。” 江心聽后,看了他一眼,卻雙手捂臉搖頭,哭著道:“不,不是。” 于暖不解。 江心哽咽著,“我當年在宮中任職時,和衛儀交好;后來到了尚書府,因考慮到你爹和顧大將軍的關系,便避嫌未有再聯絡過。直到前幾日,衛儀忽然來找我...” “衛儀來過尚書府?”于暖打斷江心的話,驚詫道。 江心掩面點頭,“你前些日子因為宮中課業繁忙,時常未有回來,所以不知;我因想著這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沒有特別告訴你,后來衛儀死了,為避免麻煩,我也沒跟你說。” “爹知道衛儀來過嗎?”于暖表情難看的道。 江心點點頭,“知道。” 于暖臉色難看,只問道:“她找您做什么?” “我未入宮之前有一位親戚也曾患過頭風,發作時苦不堪言,多少大夫看了都無效,后來被我娘的一個偏方治住了。衛儀來找我,就是問我那個偏方。” 于暖有些驚詫也有些莫名的急躁,原來衛儀說要找同鄉問藥方,那個所謂的同鄉竟然是江心。 “她可以將您召進宮,或者差人來,何必親自?” 江心又有些控制不住啜泣,平復了好一陣的情緒才道:“她是因為考慮到大人和顧家的關系,擔心皇后或太子知道這藥方是出自于府,不肯用,所以才親自來找我...” “那和沁兒有什么相關?” 江心一聽此話,再次哭了出來,磕磕絆絆的道:“夏日蚊蟲鼠蟻多,沁兒的屋子里鬧老鼠,我便弄了些滅老鼠的藥......那藥呈白色,聞著還有一股香氣,放在那兒就像糖果一般。那日我拿了藥正準備投放,但衛儀突然來了,我很是驚訝,也有些擔心,便將那藥隨手放了,出去迎她。后來后來....” 江心心口痛的不能呼吸,“都是我的錯,該抓的人是我,可無論我怎么說,京兆府的人都不理我,不抓我,只抓了沁兒。” 于暖看江心失控,拍著她的背脊,擰著眉道:“姨娘,您冷靜些。” 江心搖著頭,仍道:“衛儀來后,見了沁兒很是歡喜,我便讓沁兒親自給她泡杯茶......她喝時還說茶的味道有些甜,怕不是給她加了糖果。” 江心越說越哭,“我當時還以為她在說笑,哪曾想...若我早察覺...” 于暖腦子也有些亂,他萬萬沒想這件事牽扯到最后的人居然是于沁! “爹呢,爹怎么說?” 一聽到這個,江心便很是寒心,將于晉的態度和話都轉述了一遍。 于暖緊握雙拳,他有個大膽的假設,不,不是假設,是肯定!于晉早就知道這件事和于沁有關,更或者,于沁根本沒有下毒,這下毒的方式除了入口,江湖上多得是稀奇古怪的法子,大概從衛儀踏進尚書府時就已經出了問題了。 “姨娘,您親眼看到是沁兒將老鼠藥加到茶水中的?” 江心看著他,不知他怎會問這種問題,若是她親眼看到,她還會讓衛儀喝嗎。 于暖看她表情,又道:“您沒有親眼看到,怎么就能確定是沁兒下的毒呢?沁兒承認了?” 江心想著于沁被抓走時哭著說“沒有”,忙道:“沒有,沁兒沒有承認,沁兒說他‘沒有加過什么老鼠藥’。” “那就是沒有!”于暖沉著臉斬釘截鐵的說道,“沁兒絕對不會說謊。” “對,我的沁兒不會說謊,只是只是他不知道那是老鼠藥啊。” “姨娘!”于暖斥了一聲,“沁兒不是四五歲的小孩兒了,他已經十一了,讓他泡茶水他不會平白無故的想著加一顆糖果進去,茶又不是藥,思緒邏輯也聯系不起來;沁兒也沒有被衛儀呵斥過,不會想整蠱她。” 江心聽著于暖頭頭是道的分析,直愣愣的點頭。 “京兆府那邊說毒是老鼠藥嗎?”于暖鎮靜的問道。 一聽這個江心便有些搖搖欲墜,閉著眼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