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可撩不可攻_分節閱讀_9
傅子蘇的動作很輕柔,他小心翼翼地避開了傷口,輕輕地擦拭著。中間許是水溫有些低了,他甚至是替薛荀將被子蓋好后,等到重新添了熱水這才又重新擦拭著。 他在做這些的時候,薛荀一直在盯著他。 他有些看不懂,眼前這個人是怎么想的。 如今看來,是傅子蘇救了他自是無疑了。 這幾百年來,仙道和魔教整日里斗得是你死我活,他與傅子蘇也交手過不少次,可說也奇怪,這人每次都是點到為止。 或者說,薛荀從來就沒看懂過他。 他這邊正想著,傅子蘇卻是開了口:“等你能夠開口說話了,你問什么,我便告訴你什么。” 薛荀心里冷笑了幾聲,閉上眼,不再理會。 過了半晌,窸窸窣窣的動作停了下來,接著那溫潤的手指貼上他的小腹,似是在猶豫。 薛荀知道他要做什么,眉心跳了跳,卻連眼皮子掀都未掀,也就任由他去了。 不過是簡單一瞬間擦身換藥的功夫,薛荀又昏睡了過去。 等到傷藥慢慢滲進去后,傅子蘇這才又替薛荀穿上了衣裳,起身洗了把手,旋即吹滅了油燈,也順著床的里側躺了下去。 傅子蘇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這人,呼吸微弱,且又斷斷續續的,他真怕,真怕一睜眼這人又不見了。 就像之前無數次的不告而別一樣。 這幾日里,薛荀總會在某個時刻醒來,又會在不定時的時刻內昏睡過去。 期間,傅子蘇也會跟他說一些外面的事情,但大多數情況下都會避開仙道和魔教這幾個字眼,生怕他會多想。 有一次,傅子蘇熬了些藥汁,猶豫了很久才輕喂給了薛荀一口。誰知薛荀嗓子疼的很,那一口藥汁滑下來,就好比是在guntang的油鍋里潑了一瓢冷水,薛荀喉嚨奇癢無比,當即就劇烈咳嗽了起來。 他這咳嗽聲似是從胸膛里發出來的一般,沉悶沉悶的,饒是讓人聽了就覺得難受。他這一咳嗽,卻也將身上好不容易結了痂的傷口崩裂了開來,瞬間滲出了血跡。 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