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糖堆的孩子是誰的_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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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干什么!”唐山海明知道鐵鏈不是他徒手可以掙脫的,但卻不肯放棄,尤其背后的人完全貼在了他身上,不斷在他耳邊輕聲說話。 “別怕,我是來幫你的。”他穿著黑色的連帽雨衣,氣息冰冷,貼在唐山海背后,環(huán)抱著他,手從背上開始不停撫摸著他的身體,游移到他腰上,在那明顯凹陷下去的地方流連,“你不是想他死嗎?” “這不關你的事!你三番兩次做這種事,到底有什么目的!”唐山海拼命想冷靜下來再想對策,但是他低估了這個人給他的壓力,他根本做不到冷靜。 “對我來說,他死的理由只有一個,”他雙手停在唐山海腰間,摸到了他的皮帶扣子,“那就是看了不該看的,對嗎?”他沙啞的幾乎只帶著氣聲的嗓音在唐山海耳邊響起,在這極近的距離下親吻了一下他的耳垂,令唐山海毛骨悚然。 “你要干什么!你這個瘋子!”似乎是猜到了他的用意,唐山海開始劇烈地掙動著,想將他的手甩下去。 回答他的,只有皮帶被解開的聲音。他似乎只有解開皮帶帶扣的耐性,抽出皮帶后,他一把撕開了唐山海的西褲,任由它滑落下去堆積在腳腕上。 唐山海知道對話和掙扎都無用,狠狠咬著唇不再做無用功,雙拳緊緊握住。 “好了,再多的你就不能看了。”他退后一步,走到唐山海前面擋住了對面又驚又懼的視線,從黑色的雨帽下露出唇角輕輕吻了一下手中的金屬帶扣。他一步步走過去蹲下來,從袖子里滑落一把剪刀,揪住那人的頭發(fā)強迫他露出脖子,張開剪刀,低聲笑起來,“你該死了。”他用刀刃一把劃割開了那人的喉管,看著鮮血噴涌而出。 ☆、第章 辦公室內(nèi)完全暗了下來,走廊上逐漸人聲鼎沸,腳步聲來來往往,陳深斜靠在沙發(fā)上,從口袋里抽出一支煙想點燃,視線掃過唐山海手就頓住了,他牽扯起嘴角似乎想笑,嘴角的澀意破壞了這個假象。 他肚子里有了孩子,聞不得煙味,即便孩子不是我的,我也不想傷害他的身體。 陳深拿煙在鼻子底下掃過,聞著煙草的味道過了癮,隨后折斷了煙身扔進了煙灰缸。 他聽見有人來敲門,執(zhí)著的很,反復叩響的聲音鍥而不舍仿佛敲在陳深腦袋上,他煩躁地抓了一把頭發(fā),走過去一把拉開門,臉色黑沉,把劉二寶嚇了一跳。 “陳、陳隊長,您在這里呢?!眲⒍氄f話時眼睛直往他身后掃,“唐隊長在嗎?” “他累了,在辦公室休息,什么事?”陳深讓開半步給劉二寶看一眼唐山海的樣子,又遮擋住他的目光,“看夠了吧?” “這唐隊長最近真的是身體不太好啊,臉色也看著憔悴,怎么了這是?”劉二寶還記得唐山海剛來那會兒神采過人的樣子,最近卻老是神色懨懨,時間一長不得不引人疑惑。 “有事說事,沒事滾?!标惿顦O不耐煩,擋在門口沖他揮手。 劉二寶于是不再探頭,只好躬著背討好地笑道“處里出了大事,處座懷疑是出了內(nèi)鬼,吩咐今天誰都不能走,一個個辦公室查,一個個人審?!?/br> “什么事?”陳深從外頭回來就直奔唐山海這了,周遭氛圍凝肅他不是沒察覺,只是沒心情細究,這會兒看見畢忠良這么大陣仗才覺出事情嚴重,“一個人都沒走嗎?” “前兒抓回來的暗殺影佐將軍的人死了。”劉二寶搓了搓手,又靠近他些,“處座發(fā)了大火,今天不弄清楚沒法給影佐將軍交代。” 現(xiàn)在只是初步斷定是軍統(tǒng),本來順著這條線十有八九能揪出熟地黃,這下子一個沒看住,人就死了,一句口供都還沒有,誰都不好交代了。 “死了?”陳深心念疾轉(zhuǎn),他安排人給錢秘書下套,給足了誘惑,有把握畢忠良會上當,76號大半人都出動后他就有機會出手了,只是后來的事卻莫名其妙有些模糊,他想不起來自己怎么會在李小男家里,匆匆趕回來就聽說人死了,不知道是誰在暗中相助,這感覺非常不好。 這事他本來想成了再告訴唐山海,這個時候卻不確定要不要說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走吧?!碑呏伊疾缓煤?,他心里很清楚,今天的行動錢秘書一直跟著他,這期間人死在76號里面,就必定還有內(nèi)應。 “這個,處座吩咐大伙都到會議室集合呢,您看……”劉二寶顯得有些為難。 陳深往前一步低頭盯著劉二寶,“我說我知道了,一會就帶唐隊長過來,要我請你走嗎?” 劉二寶被他看得不敢抬頭,訕訕退走,“好的?!?/br> 陳深關上門,在唐山海辦公室轉(zhuǎn)了一圈都沒找到鞋襪,有些無奈,他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唐山海,“山海?醒醒,山海?” 唐山海被下了藥,一時醒不過來。 陳深聽到走廊上漸漸安靜下來,應該是都到會議室了,他們不能再不出現(xiàn),他略一沉吟,嘆了口氣,彎腰抱起了唐山海一腳踢開門,大大方方抱著他一路走到了會議室,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雙腳還□□著的人安放在沙發(fā)上,脫了自己的外套蓋好。 “老畢,可以啊,這么晚你是要留飯吶!” “你給我過來,坐好!”畢忠良顯然沒心情和他開玩笑,指著他鼻子拿他開刀,“說,今天一下午都干嘛去了?” “你非要放我一天假讓我陪李小男,你自己忘記啦?”陳深攤開手瞪著眼睛看他顯得很無辜。 畢忠良自然知道,這也只是裝個樣子問問。二次抓捕行動他不想陳深和蘇三省插手,唐山海又總是病歪歪的樣子,他便親自帶著直屬人馬出擊,誰知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事不管錢秘書是不是讓人當槍使了,這個鍋他都背定了,余下的內(nèi)鬼也得盡快找出來。 “唐隊長這是怎么回事?這么大動靜,都醒不過來?”畢忠良瞇著眼帶著探究細看唐山海。 “讓人下了藥,看來是有人怕他壞事。”陳深說完,就看見假裝鎮(zhèn)定的蘇三省猛然轉(zhuǎn)頭,死死看著唐山海,看見他穿著淺色的褲子時眼角幾不可見地抽動一下,顯然也明白了下藥的情況,臉色一僵,起身壓著嗓子對畢忠良道“處座,內(nèi)jian不除,恐有大患,這件事請交給三省?!?/br> 陳深初步擺脫了他和唐山海的嫌疑,目的達到了,便不再多話,不管畢忠良怎么沖他使眼色都假裝沒看見,閑閑靠著坐在沙發(fā)上。 他們在這里坐著,大半夜過去,整個76號已經(jīng)叫畢忠良的人翻了個遍,真真假假的線索有價值的幾乎沒有,畢忠良沉吟片刻,只好放棄,先拿錢秘書交上去頂一下。 后半夜眾人才被放走,陳深沖畢忠良他們揮手,說陪唐山海,等他醒了再說。 畢忠良看他這個樣子心里越發(fā)不安,臉上卻不顯,只笑罵了幾句就走了。 陳深疲憊不堪,精神高度集中了大半宿,等會議室人都散了,才終于放松,靠著沙發(fā)瞇了過去。 他睡得并不沉,迷蒙間忽然喉頭一緊,冰冷的觸感下瞬間驚醒,還沒睜眼手先在沙發(fā)上摸了一空,就想動手,耳邊忽然有熟悉的聲音響起。 “別動!” 是唐山海! 唐山海從他口袋里摸出了剪刀,張開尖刃抵在他喉頭,“陳深?!彼@一句聲音不帶感情,眼睛里映著冷色的月影,“陳深?!?/br> 他低聲叫了兩遍他的名字,像是在仔細辨認著什么。 陳深不知道唐山海什么意思,只維持著半靠的動作,看著眼前的人,“山海?” 唐山海一手抵住他喉嚨,一手扣住他手臂關節(jié),將他鎖死在沙發(fā)上,一點點靠近。 他隱在黑暗中的臉一點點顯現(xiàn)出來,月光像是一把無刃的長刀插入他們之間,微光照亮了彼此的臉,唐山海的手一點點使力,有血珠從尖細的刀尖冒出,“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