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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銳特別詫異聶池竟然會對他說這些話,他瞪大眼,一臉不可置信。 “趙健柏老師也很厲害,據(jù)說他這部戲結(jié)束也會休息一段時間,你可以直接問問他愿不愿意做你的私教?” 岑銳難以啟齒地說道:“我受不了趙老師罵起人來十個人都拉不住……” 趙健柏是魏滄這部戲的武術(shù)總指導(dǎo),也是目前武指界的泰山北斗,他平時待人和善,只有在指導(dǎo)人打戲的時候會變得格外嚴(yán)厲,而且還是如果你一個動作做不好就嘴巴不饒人的不斷蹦臟話的那種,就連今天魏滄這個導(dǎo)演也沒有逃過老趙的臟話攻擊。 而老趙也說,他這輩子指導(dǎo)了這么多人演員,目前一點就通的人只有聶池,也只有在面對聶池的時候才會和顏悅色,這也是魏滄今天特別生氣的原因之一。 先前岑銳在用鞭子的時候,每當(dāng)動作做不到位,好幾次都差點被老趙罵哭了,也怪不得他對老趙有心理陰影。 聶池張嘴,剛想好了一個拒絕的理由,沒想到手機(jī)里就傳來了魏恒的聲音:“可以。”聶池一愣,然后拿起放到一旁蓋起來的手機(jī),看向屏幕上的錢恒:“恒恒,你說什么?” 錢恒在屏幕那頭表情很認(rèn)真:“反正我在家也無事可做。” 聶池倒也覺得錢恒確實需要找點事干,而且岑銳這個孩子,也不是兩面三刀的人,如果真的要做這件事,那也肯定要得到岑銳絕不會泄露錢恒信息的條件,但他同意是一回事,魏滄會不會同意又是另一回事,所以他問道:“你哥會同意?” “我這就問問他。”錢恒說著就用另一個手機(jī)和魏滄打了個電話。 岑銳那邊聽到他和其他人聊天,一言不發(fā),但大眼睛里的好奇都快溢出來了。 然而聶池也不說話。 在接下來對岑銳而言格外難受的沉默十分鐘后,他終于又一次聽到了聶池那邊手機(jī)里好聽的男聲:“哥說岑銳這個孩子一心演戲,未來可期,如果是他誠心希望,且答應(yīng)絕對不會透露任何我的事情給外界知道,便可以同意。” 岑銳雖然對男聲說的哥是誰一頭霧水,但聽到與自己有關(guān)的事,便猜測是不是哪個大人物。隨后,就聽到聶池和他說,如果要成為他老師的學(xué)生,那要簽訂一份絕不泄密的合同。岑銳覺得自己的嘴巴還是很牢靠的,所以連連點頭。 然后到了第二天,他看著監(jiān)控里自己那場戲,魏滄在一旁說道:“下周兩天劇組休假,你帶著岑銳去我家找恒恒,先讓他們先熟悉一下。” 聶池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這絕對是魏滄的一個計劃,就是為了破壞他和錢恒的二人世界。他表面眉眼彎彎,笑意卻不達(dá)眼底:“魏導(dǎo),您是不是故意的?” 魏滄一本正經(jīng):“我是覺得恒恒的日常除了接觸你和我,實在不利于他的人際交往,正好岑銳又是個好孩子,讓他們兩個差不多年紀(jì)的人聊聊天,豈不妙哉?”到最后,他還故意用起了古意盎然的調(diào)調(diào)。 聶池笑容滿面:“魏導(dǎo),您真是一個好哥哥。” 魏滄覺得自己又勝了一籌:“這還用得著你夸。” 聶池心下嘆息,不過,但其實他也沒有真的那么氣憤,也不過就是配合一下魏滄這個大舅子找回一下自信罷了。畢竟他之后還要和錢恒去國外領(lǐng)證,魏滄開心了,也能保障未來他不會突然跳出來反對他們的婚事。 況且,錢恒屬于聶池的前提是屬于他自己的,如果他找到了自己想做的事,聶池便也替他高興。 在劇組拍戲的時間永遠(yuǎn)過得非常緊張和快速,一眨眼便到了下周,聶池開著車,和岑銳在上午十點到達(dá)了郊區(qū)別墅區(qū)。 停好車,聶池按響了門鈴,他看岑銳越來越幾分緊張的樣子,心下好笑。其實直到今天,聶池和魏滄都沒有告訴岑銳這個老師的真實身份,而到了這一刻,聶池沒有說什么安撫的話。 門很快被打開了,當(dāng)岑銳看到和來人的容貌和魏滄有些相似時,驚呆了。 聶池直接不客氣地進(jìn)門:“我回來了。” “我讓阿姨準(zhǔn)備了點心。”今日身穿黑底紅邊短打的錢恒對聶池說完話,看向岑銳時,已經(jīng)收起了笑意,有些嚴(yán)肅地對岑銳點點頭,“你就是岑銳?” “啊,是的!”錢恒的一個眼神看過去,岑銳站在門口,雙手雙腳似乎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聽說你不太喜歡嚴(yán)格的老師。”錢恒看了一眼偷笑的聶池。 “不、不是……”岑銳連忙擺手,“我只是……”只是什么,岑銳卻什么都說不出了。 “先進(jìn)來吧。”錢恒將岑銳迎進(jìn)門,他直言道:“如果你接受不了嚴(yán)格的老師,我可能——” 岑銳似乎覺得不能讓自己的形象在錢恒心里跌落谷底,打斷了錢恒的話,放炮彈一般的噼里啪啦說道:“不是這樣的,只是我們的武指老師太喜歡罵人了,我不太能接受自己做不好事,別人就用臟話罵我。啊,不好意思,我……應(yīng)該先聽您說完話的。” “沒關(guān)系。”錢恒收起外放一身的凌厲,嘴角彎起淺淺的弧度,“岑銳,你要先看一下我的劍法嗎?” 岑銳傻愣愣地點頭,然后他跟在錢恒身后,等他和聶池站在院子里,看著身穿一身短打的男子舞起劍法,一下子便入迷了。 他癡癡地望著眼前舞劍的人,腦袋忽然被人輕輕拍了一下,轉(zhuǎn)頭看向聶池,被警告道:“不準(zhǔn)有想法,這是我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