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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心思電轉, 席垣告訴自己要冷靜, 在如此多武林正道的面前, 就算錢恒找了那么多幫手,應該也討不到任何好處。 當蒙著面紗的四象居人無聲無息的出現后,聶池看向了處在伺機而動的欒辛。 欒辛正等著他的命令。 原先這次的武林大會,聶池作為慈眉善目也根本不會真的登場,只不過是會安排一出好戲,等大會結束之后,他便會和欒辛等人一起離開這里,之后再當著許逸濯的面表明自己的身份。 順便讓欒辛等菩薩獄門人高呼教主好,以此建立一下顧縱英恢復聶池身份的氣魄。 雖然許逸濯或許更喜歡顧縱英的乖巧可愛,但他也想在愛人面前表現的更威風一些。 多么美好的想象,滿足了他一個三十多歲的人心地保存的一點幼稚。 可如今,這一切都不做數了。 聶池微小地搖了搖頭,以唇語對欒辛說了兩個字:“幫忙。” 欒辛本就機敏,一直都注意著顧縱英,也就是聶池。 他一收到聶池的信號,他在局勢緊張,無人出聲的時候,忽然揚聲道:“今年的武林大會可真是熱鬧,本來好好的一次盟主之位的角逐大會,硬生生變成了魔教教主的身份揭秘大會。有些人這么言之鑿鑿地說許公子是青面獠牙,甚至還帶來了他的門人……真的沒有貓膩嗎?” 翁天和席垣看向這個出聲的紫衣人。 席垣先前沒有注意到這人,如今再看,竟然是那次洞xue里面來救“許逸濯”的菩薩獄人。一眼認出后,他即刻怒斥道:“我認得你,你身為菩薩獄的人有何資格質疑?” “菩薩獄?” “……慈眉善目難道真在我們之間?” 謝淳聽到身后這人是菩薩獄的,立馬生起了警戒心。而站在謝淳一旁,從山下出發之前便戴上了白紗斗笠的翁芷拍了拍他的胳膊,讓他不要慌張。 就算知道有菩薩獄的人在身邊,謝開荊依舊不動如山,似乎完全沒有被觸動任何情緒。 “大家稍安勿躁。”當山頂一片混亂,每個人都仿佛一張拉到極致的弓,似乎只要再稍微松開手指,便會引發劇烈的動蕩,一直默默不語的武林盟主吳子鉞終于出聲,站了出來。 武林人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像是默認一般,自動讓出了一條路。 身材高大,氣勢姿態凜然的吳子鉞穿過人群,來到許逸濯面前。 許逸濯并沒有再動手,似乎是想看看他們到底還會出什么花招。 吳子鉞卻是問道:“許公子,如若你真是青面獠牙錢恒,今日你到我們這武林大會難不成是為了找慈眉善目報仇嗎?” 想必吳子鉞也聽到了一些謠言,這些話說出來像是話家常一般,令人頗覺詭異。 錢恒矢口否定:“我來這里與慈眉善目無關。”面對一雙雙視他如殺人如麻惡鬼的眼神,他想到這次自己對顧縱英伸出手,是否又會給顧家帶去不必要的麻煩,從來不屑于解釋什么的錢恒,忽然之間,第一次有了想要為自己辯解的沖動。 可終究,也沒什么好辯解的,他殺過人,劫掠過那些女子,雖然讓她們過得很好,卻也有一些女子到了摧魂門后變得郁郁寡歡。 這些是他做過的惡事,他沒有資格辯解。 他不再維持許逸濯瀟灑的姿態,氣場冷厲,嘴角牽起一抹冷笑:“而今我站在在這里,我不會為自己脫罪,只是想告知你們,我已經不是摧魂門教主,這教主之外誰愛當誰去當。不過,我殺過很多人,其中或許有你們的兄弟姊妹,要想找我報仇,便來吧。”他輕聲對顧縱英道:“阿英,你隨四象居的人走。” 顧縱英緊攥著承認了自己身份之人的手。 “我和你一起。”顧縱英沒有任何遲疑道。 錢恒知道顧縱英不是需要人呵護,經受不了一點波折的嬌嫩花朵。他側頭,看向顧縱英時,在少年明亮的眼中看到了毅然決然。 聶池看著氣息變成了錢恒的許逸濯,面對他人時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一般的白衣青年,終于又一次露出了屬于許逸濯的神情,那份溫情蜜意映入他眼簾,讓他有些恍惚。 “既然如此,看來不得不動手了。”吳子鉞嘆息一聲,抽出背上的鴛鴦鉞。 一場血腥的混戰再也不可避免。 看到盟主都拿出了兵器,本就蠢蠢欲動想要除掉魔頭的江湖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沖向了錢恒和他護著的顧縱英。 聶池當然不會有事,因為此次看熱鬧的武林人士中有一小半是菩薩獄的人。這些門人在看到欒辛給出的指示后,看似與其他江湖人一起和蒙面刺客交戰起來,但其實并沒有拼盡全力。 蒙面刺客們應該也是意識到了渾水摸魚的一些人,便很快換了攻擊目標,轉向了與那些真正要殺了他們的人。 “鐺鐺錚錚”之音環繞整個棲仙山。 宿月心一家不知不覺也加入了混戰。 宿水蓉還是不相信許逸濯竟然會是青面獠牙,她也并沒有看出許逸濯是易了容的,連影凝云也說連她都看不出許逸濯的易容痕跡。 影凝云曾說,就算是一人千面都無法躲過她的眼睛,五年前也不過是她給了自己一個名正言順退出江湖的機會,雖說后來的五年一人千面是否進步了,也不可知。但真正完美的易容,除了戴上人/皮/面/具之外,還需要配合一些其他的手段,所以她讓才有了后來的妙手紅妝之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