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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芷心里嘀咕了一句,不就是劍法嘛,教主的劍法可比你厲害多了。但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即便有些不悅,可看到這對義兄弟感情如此深厚,對許逸濯搶走聶池的擔心更是少了幾分,心情反而也沒有那么差了。 她“哼”了一聲,走到謝淳身邊:“淳兒,我要走了,你送送我唄?” 狼狽的謝淳正在整理凌亂的衣衫,還未說話,謝開荊便截口道:“去吧,回來后回房好好想想今天與許公子的切磋,自己到底是疏漏在了哪里,到時候寫下給我看。” “……是,爹。” 謝淳不會違抗謝開荊,除了因為他知道謝開荊是真的對他這個兒子好,也是因為上輩子做為顧縱英,他從未享受過父愛,如今得到了,反而覺得異常珍貴。 不過這次切磋,也確實讓他明確了,這個許逸濯除了腰間佩戴的那塊蓮花荷葉玉佩和他上輩子的大哥一樣之外,其余不論是樣貌、劍法都迥然不同。 要說性格,有些相似,但也很不相似,至少在他看來,他的大哥要比這位許逸濯更為放肆張揚,說得話更會讓人牙癢癢,但卻又不知為何不會讓人生氣。 但即便很多都不同了,可許逸濯對顧縱英的情誼又似是真的。 或許,這個世界就是如此怪異,怪異到連許逸濯的容貌和性情都有了變化,畢竟連他都成了另外的人。 “今日得見許公子的劍法果然很是厲害,不知可有名字?”謝開荊一眼就看出許逸濯的劍法是自創的,劍招中還沒有絲毫破綻。剛及弱冠就有這般才能,著實可嘆。 許逸濯搖頭:“我的劍法無名。況且,名字并不重要,好用就行。” 謝開荊贊嘆一聲:“好。” 他的目光中對許逸濯似乎極為贊賞,等他再次看向顧縱英時,又帶上了一種嘆惋,和善地說道:“跟我來,我帶你去一處地方。”他看了一眼許逸濯,又補了一句,“許公子要是也想一起,便也跟著吧。”似乎已經不將許逸濯當做外人了。 顧許二人跟著謝開荊,從前廳后方的練武場走向南邊的一處院落,一直走到一處滿是梅花的院門口時,謝開荊停了下來:“這里我的胞弟十八歲以前一直住的地方,后來他離開了謝府,便一直空了下來。他叫,謝開輝。” 第44章 過往 謝開輝比謝開荊小一歲, 而謝開荊長得像父親,謝開輝卻更像是母親, 所以他們從小到大一直都長得并不相像。并且,謝開荊從小開始就展現了極其強大的武學天資,家中所藏的武學典籍也是只要看上一眼,便可以理解通透, 實為練武奇才。后來, 作為哥哥的謝開荊更是找到了契合自己的武器,開始研究花槍自創招式,也逐漸使得大理花槍謝家在武林開始嶄露頭角。 然而, 其弟謝開輝與謝開荊相比,則是略遜一籌了。 但謝開輝的輕功天賦極高,雖然其他的武學造詣一直都不及其兄長。到了十八歲那年, 謝開輝準備離開謝家獨自闖蕩江湖,想著要在江湖上闖出一番名堂。 他離開前, 曾對謝開荊說,自己一直以來都生活在哥哥的光芒之下,哥哥太過強大, 使得他越發覺得自己無能,如果再這么繼續待在謝家, 他覺得自己就算不會憋死,也會因為自己的無能而郁郁寡歡更不得志。 謝開荊一直覺得弟弟的天賦也很高, 但謝開輝性格跳脫, 是個閑不住的人, 練習武學的時候更是不容易集中注意力,因此才會造成了在武學上與他有所差距。 不知為何,聽謝開輝那么說,謝開荊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仿佛胞弟此去江湖,將會成為橫亙在他們之間永遠消除不了的一條界線。 但謝家兄弟倆的父母過世得早,謝開輝在十歲之后可以說是被謝開荊拉扯大的,他雖然舍不得謝開輝就此離家,但既然胞弟有這般的志向,他也不能阻撓他的志氣。 “我沒想到,后來我再在江湖上打聽謝開輝的名字,卻再也沒有聽說過有這么一號人。”謝開荊帶顧許二人稍微逛了逛謝開輝曾經住過的院落后,又帶兩人進入了謝家的祠堂,謝開輝的牌位就放在其中。 牌位很新,一看就是才放上去不久。 而在謝開輝的旁邊,則是放著謝開荊妻子的牌位。 謝開荊的聲音很是平穩,顧許二人也聽得很認真。 他也慢慢地敘述著:“十九年前,我二十八歲,剛娶妻不久,卻得知與惡者狂刀齊名的醉里劍孟浮生因為練劍走火入魔,竟然在大理為非作歹,殺了一個又一個武林俠士。” 謝開荊攬下了江湖中被大多數人推卸的料理孟浮生一事。 沒想到,這一戰,他差點命喪孟浮生的手中。 若不是最后一刻,孟浮生似乎從走火入魔中脫身而出,有了半刻清醒,竟然往他的槍口上撞去選擇了自我了斷,謝開荊已然死在了孟浮生的劍下。 而僥幸活下的謝開荊被江湖中人所推崇,即便他說是孟浮生最后尋回了良知,并非是他一個人的結果,世人似乎也并不想聽,只道他真是英雄豪杰,更將他的花槍一度推崇到了兵器榜首第一位,他也自此有了“霧里看花”的稱號。 那時的謝開荊躺在地上,看著自盡而亡的孟浮生,腦海里想到的只有在家等他回去的妻子,如非是他強大的意志撐下來,或許也會和孟浮生一起走了。 然而,他活下來了,雙手雙腿卻盡斷,背上的那根骨頭更是段成了兩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