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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他怎么說…… 顧秋雙這么叫沒問題,但顧縱英這么叫,錢恒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想到山洞那一次,顧縱英不斷在他耳邊叫著他這個名字,讓他實在是羞窘非常。 但他見不得顧縱英不開心,而且確實也不是什么不能叫的名字,以后習慣就好了吧。如此想著,許逸濯吻在顧縱英的唇上,耳病廝磨一番后,徹底放松了眉眼,笑得自在風流:“喜歡,阿英叫什么,我都愛聽。”他將顧縱英拉下床,幫他整理了一下皺巴巴的衣服,“大哥要去會見下屬,再不出發,可就是失期了,有損威信。” “下屬?” 顧縱英很是詫異,許逸濯還有什么其他的身份?滿腹狐疑顧縱英就這么跟著許逸濯飛檐走壁,前往了城外一座看似荒廢已久的宅邸。 到達那里之后,除了廢棄的宅邸前廳中央擺放著一口棺材之外,空無一人。 是葉和璧的棺材。 宅邸的四周明顯有其他人的氣息。 很微弱。 如果是聶池的功力,大概馬上可以察覺到在哪個方位了。 說實在話,顧縱英覺得有些慎得慌,許逸濯似乎察覺到他的不安,握緊了他的手,隨后,對著空空蕩蕩的四周朗聲道:“只讀自在世相逐,千歲心地看鏡中。寂寂紅霞傾斗酒,艷痕如在畫江湖。” 話音落下,一群黑衣人陡然出現在門外,然后走到許逸濯身前三步外,紛紛脫下臉上的蒙面黑巾,單膝跪地,齊聲對許逸濯尊敬地喊道:“屬下拜見居士。” ……居士? 顧縱英怔怔地看向許逸濯。 許逸濯拍了拍他的手背,以作安撫,然后凜然地問道:“上次有人讓四象居的人刺殺南竹北劍兩人,如今可查出究竟是誰?” 跪在最前方,看上去頗有一番氣勢的中年人微低著頭,看著地上,恭敬地回答道:“后來據四象居內一番調查,是在江湖中隱姓埋名已久的,柳打鬼翁天。” 柳打鬼翁天? 顧縱英的師父? 顧縱英難以置信地瞪大眼,他緩緩轉頭看向許逸濯。 “今日你們做得很好,葉和璧的棺木要帶去何處我也已經告知過你們,帶走吧。”許逸濯轉頭看向身旁的棺木,一只手放在棺木上,感受到的是徹骨的冰冷。 兩個月前,纏綿病榻的葉和璧拒絕了錢恒要帶她走的請求,而當他即將離開之時,卻聽到葉和璧以輕不可聞地聲音說道:“如果可以,真想回到我和恒兒住在隨珠小筑的那時候……那般無憂無慮……” 師父的愿望,作為弟子的他都會替她實現。 許逸濯道:“我會再聯絡你們的。” 然后顧縱英就看著這些黑衣人挑起棺木,離開了荒廢的宅邸,消失在了漫漫夜色中。 等宅邸只剩下顧縱英和許逸濯后,他被許逸濯抱到懷里,只聽這人在他頭頂說道:“阿英,有些事情,我現在不得不和你說。” 顧縱英懵懵地問道:“你身為居士的事?我大師父要害我的事?” “我的居士身份無關緊要,至于翁天,我也自會處理。而現下,你的安危才是目前最重要的。”許逸濯低頭,望向他,臉上一派肅然。 腦袋已經一團漿糊,顧縱英在這時候卻還想著皮一下:“大哥的安危和我的安危一樣重要。” 許逸濯嚴肅的表情因為顧縱英一句話破了功,他有些冷硬的嘴角溫柔地勾起,最后的遲疑也在少年俏皮的話語中悄然而逝。他說出了一直放在心里,自己所知道的秘密:“顧府不久后將會遭遇一場飛來橫禍,這一切的源頭歸根結底,是你父親曾經從摧魂門偷盜過一顆丹藥,那顆丹藥被叫做‘焚氳珠’,是摧魂門上一任教主申屠良花了一生研制出的一種大補丹藥。據說此藥不但可以活死人rou白骨,可以醫治任何外傷內傷,甚至是陳年舊傷都可以救治,并且,服用之人還可以增加兩個甲子以上的功力,是江湖中人夢寐以求的東西。” 顧縱英注意到許逸濯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頭頂,隨即,聽到許逸濯緩緩道:“如今,這顆丹藥就在你父親留給的這根白玉簪內。” 這劇情是否進展過快了,而且許逸濯為什么一副全知全能的樣子,聶池徹底懵了。 第42章 自白 聶池并不知道有這么一種極品的靈藥叫焚氳珠, 其實,就連申屠良這號人物也是五年前,他為了要了解青面獠牙所在的摧魂門才知道的。 當初青面獠牙錢恒還未成為摧魂門教主時, 摧魂門在江湖上的名聲并不響亮,而慈眉善目也并非是個人物就記在心上, 他只記住自己想記住的,可謂非常之任性了。 關于焚氳珠的事, 許逸濯也稍微解釋了一下。 當年, 申屠良研制出這種靈藥后, 僅僅被少數人知道了, 大家對此都藏著掖著, 并不想將這種會被世人窺視的寶物被更多的人知曉。 有不少知情的江湖人想過去申屠良手中奪取焚氳珠, 但不是死在嚴密的機關下,就是死在摧魂門門人的手中。 后來荊輝不知從哪里得知了焚氳珠,也不知他為什么要舍命去盜取這珠子。 “申屠良在制藥方面頗有造詣,但并不太擅長用毒。”許逸濯道, “當初,我帶奄奄一息的你回到摧魂門,與師兄商量了一番,我們猜測,義父所中之毒可能是當年申屠良為了保護焚氳珠而設下的最后一重機關。但具體到底如何,也確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