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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客棧?!痹S逸濯注視著前方的路,他忽然問道:“阿英,如果……我并不是你以為的那樣,一切都是騙你的,你會怪我嗎?” 顧縱英皺了皺鼻子,伸長脖子探頭到許逸濯面前,許逸濯停下腳步。 雖然不明白許逸濯為何有此一問,但許是葉和璧的事讓他心有凄凄然,心情變得復雜也就會想很多,所以才會這么問吧。 顧縱英反問道:“大哥對我的感情也是?” 錢恒立即反駁道:“不,我對你是真心實意?!?/br> “那就行了呀。”顧縱英笑得見牙不見眼,他對許逸濯說道:“我也是哦?!?/br> 因為葉和璧的身故而讓錢恒無比痛苦,全身冰冷如墜冰窟,在聽到顧縱英說出的四個字,被顧縱英重新握住手,往前走的時候,好像感受到一股溫暖的風吹拂在身上,緩緩的,去除了入體冰寒。 兩天后,葉和璧的大殮之日,宿府。 這日,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來了大半,紛紛對宿月心表達了對其妻子病故的哀悼之情。有人問為何夫人的棺木已經(jīng)封起來,宿月心只答這是夫人自己的意思,原因是為了保持自己曾經(jīng)留在大家記憶中美好的模樣。 因為是江湖人也沒有再去尋根問底,也因為都是江湖人,大部分與宿月心關(guān)系平平的,甚至有些是從來沒有過關(guān)系的,大多來了一下,很快也就走了,剩下一些關(guān)系不錯或是極好的,比如霧里看花謝開荊與其兒子來到宿府后,便坐到了一旁。 曾經(jīng)舞起一桿花槍虎虎生風的謝開荊如今拄著拐杖,頭發(fā)也已經(jīng)花白了大半,看外貌就像一屆普通的百姓,但他一身凜然正氣卻并未被這些年的傷痛磨損分毫。 他看到站在屋外,與一位白衣劍客正在說話青衣少年:“淳兒,那是誰?” 謝淳很意外謝開荊竟然會注意到顧縱英,心下詫異,但還是老實回答:“那是最近風頭正盛被稱為南竹的顧縱英。” 謝開荊聞言,站了起來。 “爹?” 謝開荊命令道:“你在這里坐著,不許去找宿家姑娘?!?/br> 謝淳剛要站起來,就又被謝開荊的一句話嚇到,重新坐了回去。 他聽到翁芷“噗嗤”笑出來,咬牙瞪向翁芷,翁芷依舊一臉嚴肅,望著不遠處,似乎剛才發(fā)出笑聲的并不是她。她從進門后眼睛一直都盯著顧許二人看,從頭到腳也不知道把青衣少年和白衣劍客看了多少遍,似乎非得從他們身上看出兩朵花兒來。 今日,顧許二人來到宿府后,仆從們似乎已經(jīng)被宿月心知會過了,視他們?nèi)鐭o物,連個接待他們的人都沒出現(xiàn)。 宿水蓉跪在棺木旁,抹著眼淚,呆呆望著棺木,也像是沒看到他們似的,沒做理會。她在這兩日消瘦了許多,曾經(jīng)圓潤的臉頰微微凹了一些。 她的師父影凝云跪在一旁,一只手拍著她的手背,無聲地安慰著她。 住在客棧的這兩日,顧縱英從許逸濯那里也基本知道了宿月心的所作所為,如今再看宿月心和氣質(zhì)淡雅的影凝云,早沒了一開始對武林俠客的崇敬之心了。 他與許逸濯本來說著悄悄話,這時,忽然看到一道身影從前廳走過來。 來人看上去有些眼熟,再仔細一看,不是曾經(jīng)名震天下的霧里看花謝開荊是誰。 三年前,這位錚錚鐵漢曾意氣風發(fā)地帶著一群武林正道上山攻打菩薩獄和摧魂門,但卻被打得落花流水,謝開荊更是被慈眉善目打敗,差點重傷身亡。 慈眉善目這一生很少敬佩一個人,但曾經(jīng)身為武林魁首的謝開荊卻是其中一個。只因謝開荊這人從始至終都表里如一,從始至終都光明正大,就連后來敗在聶池手下,也不像那些正道一樣口中罵著他們逃之夭夭,反而說自己輸?shù)眯姆诜獨⒁獎幭ぢ犠鸨恪?/br> 就連認輸?shù)脑捯彩峭χ绷搜鼦U,沒有任何氣惱,而是真心實意地敗服于慈眉善目的手下。所以,慈眉善目最終沒有下殺手,反而戲謔地說自己也是身受重傷,彼此彼此,便放對方被其他退敗的武林人士帶走了。 聶池只知謝開荊一直在家中養(yǎng)傷,如今三年過去,竟然已經(jīng)這般蒼老了。 但即便如此,如今的謝開荊即使從帶著花槍變成拄著拐杖,也不會有人錯認了他。中年人身上的那種凜凜氣勢不是一般人會有的,見之便會心生膽怯。 許逸濯朝謝開荊作輯道:“謝前輩?!?/br> 顧縱英也跟著許逸濯作輯,問了好。 謝開荊對兩人點了點頭,而后一言不發(fā)地注視了顧縱英半響,那目光仿佛透過他在看著另一個人。 就在顧縱英張口提出疑惑的時候,謝開荊先一步開了口:“南竹顧縱英,縱英……”他似是在咀嚼著顧縱英的名字,聲音奇妙的有些顫抖,隨后問道:“你的父親是否也姓謝?” 第41章 秘密 聶池聽到謝開荊這個問題時, 腦海里已轉(zhuǎn)過一些猜想。不論是荊輝的名字和謝開荊是否有關(guān)系,還是荊輝不可知的來歷。但荊輝和謝開荊說實話,長得并不相像…… 顧縱英搖搖頭:“不是。” 謝開荊蒼老的臉上那條眉毛皺起, 他意識到自己適才盯著顧縱英的舉動不太禮貌,甚至容易讓少年對他產(chǎn)生警惕心, 而他也發(fā)現(xiàn)一旁站著的許逸濯也是對他的舉動產(chǎn)生了戒備,心中覺得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