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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錢恒是摧魂門在外的一塊金字招牌,相對的,席垣更像是摧魂門地教主,其為人在教門也極具威望,沒有任何人會違抗他的命令。 但這些事他聶池知,顧縱英卻是不知道的。所以他只能警惕地跟在席垣身后,最后走到半山腰時,席垣拐道進入了一個潮濕的洞xue里。 他緊跟其后,聽著滴答的水聲,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 一路上席垣打開了多個機關,經過好幾道石門通往最深處。 這種地方一看就很不好。 未免神經太緊繃,他拉了系統聊天:[這故事完全脫離了你的掌控,你是否該負最大的責任?] [合作者,當初在讓死亡的你穿越過來時,穿越者的出現就已經是故事脫離掌控的開始了。這樣未知的故事,才會讓讀者趨之若鶩,不是嗎?] 短短數天,聶池總覺得系統有了些變化。 這兩天他確實也很少和系統溝通,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未等他提問,系統又說道:[合作者,這幾日我思考良久,如今有些話便和你老實說吧。其實,你并不是這個故事里第一個穿越來此的現實中人。不,準確的說,這并非是這個故事的第一次重置,前面的99次重置中,有過很多位與我合作,且實現了他們愿望的人了。而每一次重置,都會出現一些無法預料又或者可以說是被生成一些同人不同事的故事情節。] 什么?! 震驚的聶池還沒來得及消化完系統的爆料,眼前看到的一幕又讓他心神皆顫。 席垣帶他來到了一處豎起了緊密鐵欄桿的牢門外,牢門內五米處,許逸濯被一雙鉤子吊起琵琶骨,四根粗到駭人的鏈條分別銬住了他的四肢,他被高高吊起,一身白衣染血,慘不忍睹。 雖然距離很遠,劍客的臉上也染上了不少污血,但那張臉確實是許逸濯沒錯。 他聽到席垣笑著道:“顧公子,我們合作吧。” 陰暗的洞內,顧縱英看向連臉龐似乎也染上了陰影的席垣,不言不語。 忽而,席垣感覺到一陣鋒利的殺意,這種殺意似是沾染了無數鮮血鑄就的,令他不自覺想要運功抵抗。 這種殺氣從顧縱英身上而來,完全不似初出茅廬的公子哥該有的。 席垣暗自警惕,繼而道:“錢恒對你和其他人不一樣。由你出手有機會殺了錢恒,我會提供一些方法,等你完成這件事,我不僅會放了許逸濯,且還會治好他身上的毒。” 席垣似乎知道他絕對會答應,氣定神閑地凝視著他。 顧縱英放在袖袍中的拳頭緊握,指甲深深陷入掌rou中,他克制住對席垣的滾滾殺意,面無表情地問道:“你憑什么認為我能殺得了青面獠牙?” 席垣笑吟吟道:“如果我說,許逸濯變成現在這副樣子就是教主治好你的代價,你會相信嗎?”席垣顧左右而言他,蠱惑道:“這世間或許連聶池都沒可能殺得了教主,但你可以。” 顧縱英再問:“他是摧魂門的教主,你作為他的護法,又為何要殺他?” 他從不知道席垣對錢恒竟然包藏禍心,畢竟連欒辛都曾對他說過,自己很是佩服席垣高效的辦事能力。當然,聶池一直覺得,欒辛要是能把自己到處打聽別人是非的功夫花在處理教內事務上,和席垣比也不會差多少。 還是說武俠小說里總會有這么幾個其他門派早就算計好的,提前派遣到魔教做臥底的人?席垣就是其中之一? 作為一個被威脅的人,顧縱英不卑不亢、不急不躁的態度讓席垣有些意外,先前他以為這個少年并沒有什么出眾的地方,但現在看來,確實不俗。 當初如果不是收到了錢恒寄來的需要他備齊的毒草藥單子,他也不會懷疑錢恒的去向。錢恒不知,他對主人當年研究焚如毒的解方可是清楚得很,經過一番調查后,便確認了錢恒就是許逸濯。 中了焚如毒的人,起初會經受猶如萬千蟲蟻啃噬經脈的痛苦,逐漸的,這種痛苦會轉變成像是中了春/藥一般的癥狀。此種癥狀有一種方法可解,可用西域天山雪蓮來安撫,然而若沒有天山雪蓮,便只能以交合,用他人之軀承受中毒之人的部分痛苦來分擔。女子可以結下珠胎保命,但胎兒卻會自此患上體弱多病的隱疾,一個不好,亦隨時可能喪命。 而中毒之人即便與人交合,也只能暫時保命數天性命,數天之后沒有得到解藥,全身五臟六腑和所有骨頭都會被焚知毒焚燒殆盡,到了死亡那一刻,將只剩皮囊完整,軀殼里其實空空如也,一碰身體便化成一片飛灰。 此毒由他的主人精心研制,如今這世上能解此毒的除了席垣之外,怕是也就只有錢恒和毒無榭了。 只不過讓他奇怪的地方也有不少,在北國依慶確實有許逸濯此人不說,這或許是錢恒曾經以許逸濯的身份行動過,疑點是一些行動的時間太過迅速讓人覺得詭異…… 這些先不論,也不知錢恒究竟看中了顧縱英哪一點,要也是得知了焚氳珠在顧府,想奪之,又何須這般大費周章,更對顧縱英費心費力,竟還真就以身體給少年解了焚如毒…… 心思電轉,席垣不露神色,對于這個問題沒有正面回答之余,好聲好氣道:“顧公子還是不要知道原因的好。我只能告訴你,許俠士還有五天時間。而你只要告訴我,愿意和我做這個交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