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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蟲蟻噬咬的痛楚消失了,許逸濯原來被他的舉動和話嚇了一跳,呼吸都跟著暫停了,在這不知過了多久的安靜中,電閃雷鳴、滂沱大雨以及劈啪作響的柴火聲交織在一起,好似一場踩在心上一首《克羅地亞狂想曲》。 他咬破下唇,嘗到了腥甜的血腥味。 那依舊放在他下方的手,慢慢動了起來。 “大哥幫你。” 許逸濯用輕不可聞的聲音吐露的四個字,仿若撬開了聶池原本想要一力堅持的執(zhí)意,他緩緩抬起頭,看向為了不壓到他,雙腿跪在地上支撐著上半身的許逸濯。 第27章 失控 錢恒心亂如麻, 他只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那樣做,可當(dāng)他用左手抬起顧縱英的臉時,當(dāng)他看到顧縱英神情中對他的眷戀與依賴時,仿佛這幾輩子所有的經(jīng)歷都煙消云散, 此刻他只有一個想法, 便是他是許逸濯, 顧縱英如今只有他可以相助。 從未有人如此需要他, 從未有人對他如此依戀, 從未有人讓他感受到這種強烈的被需要感。 曾經(jīng)的師父單純將他當(dāng)成弟子,他壓抑著所有的情感, 送師父離開了他們長久居住隨珠小筑, 送師父上了迎娶她的花轎, 送師父進了那個將斷送她性命的牢籠…… 他恨過自己的無能,恨過自己的自以為是,更恨過自己的自許情深,可最終, 看到師父尸首的那一刻,他才知道,他對師父的那份深情,原來已從滿腔愛意變成了滿腔執(zhí)念。 他想,師父到最后應(yīng)該也不曾后悔嫁給那人,因為師父是真心愛他的。而他也知, 師父就算知道了自己的心思, 即便不會厭惡他, 也絕對不會接受他。 師父從未需要過自己,從一開始,便是他自己想要跟著師父罷了。 他遠(yuǎn)遠(yuǎn)地綴在師父身后,艱難前行,也已經(jīng)放棄了向前表達(dá)自我,一直以來在話本中過了一世又一世。 而后,這一次,行至中途,顧縱英出現(xiàn)了。 明明自己中毒蝙蝠毒命不久矣,卻關(guān)注著他吃下的是否是毒草;明明自己在捏死蝙蝠后流露出一絲嫌惡,卻生怕他怕臟,在雨中將手洗了干凈;明明自己體弱多病,一路走來卻悶聲不吭這份疲憊,坐在他身后時還侃侃而談,想要逗他開心…… ——那時大哥有危險,我又怎可能不管不顧,是身體自己動的。 少年的這句話他謹(jǐn)記在心,知曉少年說出這句話時的情真意切,更知曉自己那緊鎖的心門終于在見到這一刻少年的隱忍后,轟然碎裂。 他不會忘記,顧縱英給他塞了那顆糖時,他品嘗出的甜遠(yuǎn)不及少年臉上綻放的那份燦爛笑顏帶給他的喜悅更甚。 這個顧縱英的出現(xiàn)讓他偏離了原來道路,讓他不斷地改變自己,成了一個想帶給師父以外之人溫柔的人。 而顧縱英也只會是唯一一個了。 ——顧縱英,你以真心換我真心。 ——我給你。 如果說以前僅僅是為了脫離這個世界而努力提升與顧縱英的友情值的話,從現(xiàn)在開始,錢恒決定在這里的這一世作為顧縱英的大哥對他奉上真心,好好待他,疼他、寵他、愛他。 他想象不了去城鎮(zhèn)里找娼妓,讓女子雌伏在少年的身下,他想象不出這般如蓮花般的少年被那些人來褻瀆。 所以…… 錢恒以輕不可聞的聲音說著:“大哥幫你。”只是簡單的紓解或許無法解決顧縱英這份難耐,但之后會如何,他不愿多想。 顧縱英聽到他的話后,抬起了頭,看向他時,迷茫中的臉上有些猶豫不決。 錢恒直接動手握住,沒有再給對方時間去思考。 聶池不知道許逸濯怎么突然下了決斷,而當(dāng)軟綿綿的物什在動作略顯僵硬的冰涼手中擺弄時,他松開了牙齒,再次喘息出聲。 他盯著眼前的人,許逸濯低著腦袋,并不看他。 一直以來都顯得成熟穩(wěn)重,有時候還會說說sao話的這人此刻卻這般安靜,動作間更透露出主人的笨拙與小心。 許逸濯還是這般的人嗎? 他甚至有些見怪不怪了。 越是發(fā)現(xiàn)這人新的特質(zhì),越是覺得這人比最初相見時表現(xiàn)出的通達(dá)事理要可愛太多,他就是喜歡許逸濯只在他面前才展現(xiàn)這種有別于人前其他特點。 所以,當(dāng)聶池所剩無幾的清醒意志被原始的沖動驅(qū)趕到角落,他湊到許逸濯面前,在他臉上胡亂親吻,品嘗到令他舒服到想要嘆息的冰涼滋味時,瘋狂終于占據(jù)了他的所思所想——他想要這個人。 聶池隱隱又覺得如果自己強要了許逸濯,兩人的關(guān)系之后一定會變質(zhì),所以他像是本能一般,開始引誘著許逸濯來親吻他,甚至捉住許逸濯的手往自己的衣襟里摸去。 “大哥的話,可以……” 他重復(fù)著這句意味不明的邀請話語,像是知道許逸濯不會再拒絕他似的。 確實,許逸濯也沒有拒絕。 許逸濯的手指與物什逐漸熟悉了起來,聶池感覺到自己的下方終于有了反應(yīng),然而即便是站了起來,即便有了一點水痕,他還是無法順利發(fā)泄,實在是可氣可惱又委屈。 他低頭看向自己被褻褲覆蓋的部位,可憐巴巴地問道:“大哥,怎么辦?” 聶池知道許逸濯的苦惱必定比他還多,而許逸濯一定也想辦法在為他考慮。 當(dāng)他實在受不了,想要自己動手時,許逸濯忽然抬起頭,他神色有些尷尬,眼神中卻又飽含堅定:“阿英,一切都聽大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