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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面相覷中,許逸濯拿起簪子,將它插在顧縱英的發中。 許逸濯捧著他的臉,意味深長道:“只有阿英能配得上這根簪子?!焙笥炙浪蓝⒅?,他神情認真,桃花眼中只有顧縱英的臉。 不只有過了多久,兩人凝視彼此,下一瞬,顧縱英看到許逸濯的眼眶逐漸紅了。 他瞬間愣怔。 直到兩行清淚從那雙迷人的眼中滑落,滴在顧縱英不知所措,抬起到一半的手上。 [?!櫩v英與許逸濯的友情值上升至50點。] 38.50點,突然之間友情值大漲。 “大、大哥,你怎么了?” 他震驚到結巴了。 許逸濯不會是經歷了一番被聶池調戲后心里的委屈爆發了吧,所以還是他剛才太過分了? 說到底顧縱英也才剛及弱冠,一個人面對了被江湖人視作大魔頭的邪/教教主,就算當面鎮定非常,或許內心也是緊張到怕聶池出手殺了他和顧縱英? 許逸濯也像是猛地意識到自己哭了,他連忙用手背擦掉自己的眼淚,口中喃喃道:“沒什么……” 那動作慌慌張張,在聶池看來,就像一個在成長中從不哭泣的人,對于自己突如其來的委屈而無所適才,連擦眼淚的動作都像個孩子。 聶池忽然覺得自己真是個罪人,可他這個罪人竟還覺得這樣的許逸濯比之前還要可愛。 他是不是哪里不對,這種心態就很有問題了。 作為顧縱英,他沒有再出言安慰,而是立馬轉身,背對著許逸濯,讓這個男人把眼淚抹干凈。 小許絕對是喝醉了,只不過這醉意上線的有點晚。 先前在醉生樓可能一直都克制著,直到到了客棧,徹底放松下來后酒精徹底占據了頭腦,所以才會發生了這樣讓人大跌眼鏡的畫面。 一盞茶過去后,他還是沒聽到許逸濯叫他,他忍不住出聲問道:“大哥,你還在嗎?” 許逸濯輕輕吱了一聲:“嗯?!?/br> 他呼出一口氣,轉了身,看到的是許逸濯眼睛一眨不眨凝視他的樣子,此刻他被一雙眼周及眼尾略帶淺淺紅暈的桃花眼看著,不知為何,心猛地跳了一下。 顧縱英小心翼翼地問道:“大哥,我送你回屋去吧?” 許逸濯歪了歪頭,似乎沒理解他這句話的意思,他緊抿的嘴唇忽然輕啟,自顧自道:“顧縱英,這次由我來救你?!?/br> 那人的唇角微微彎起,仿佛在聶池平靜的心湖投下了一顆小石子。許逸濯臉上的笑單純而美好,幾乎要讓聶池懷疑許逸濯是否被其他人魂穿了。 許逸濯說完之后,人便直直往他這邊倒了過來。 他有些混亂,還沒反應過來許逸濯說這句話是何意,雙手反射性扶住許逸濯的身子,然而慣性使然,許逸濯還是掛在了他的身上。 醉酒的人真的很沉,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挪開了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繼而發現許逸濯閉上了眼,似乎沉沉睡了過去。 他放輕了聲音問道:“喂,大哥,睡著了嗎?” 旁邊的人沒有給予他任何回應,有的只是清淺的呼吸。 顧縱英看了一會兒許逸濯的睡臉后,出門叫小二燒了熱水。 等熱水上來后,給許逸濯擦了臉,以及脫掉了他的外衣,留了一身褻衣,本想著脫掉褻衣再給他擦擦身子,后來也還是沒有這么做。 雖然都是男人,但不知為何,他沒有這么做。 等將許逸濯擺弄好,蓋上被子,他坐在床沿,伸出手指戳了戳這人比宿水蓉還白的臉蛋,心想——下次作為聶池再遇到你,我會稍微節制一點,不這么任性的狠狠戲弄你了,濯兒。 那晚,錢恒罕見地做了一個夢。 夢中他與顧縱英隔著一條江河遙遙相望,顧縱英站在河對岸,笑得眉眼彎彎,明媚燦爛,讓他想要再靠近一步。 他想,或許昨日已去,往事如云煙,他該珍惜這份來之不易,讓他心口鼓鼓脹脹的情感。 這個夢很長,又似乎很短。 當錢恒半夜醒過來,愣神片刻后,那些醉酒后羞恥的記憶如數襲來,他整個人都懵了。千杯不醉的他竟然真的喝醉了,且還分外清楚的記得自己在顧縱英面前哭了…… 他現在醒了,還是無法理解自己當時為何要哭泣。 那時,他只不過是想到那根簪子只應該戴在顧縱英頭上,他與顧縱英明明已經這么親近,如果顧縱英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是錢恒,如果他坦白了一切,顧縱英會如何…… 即便這人曾說沒見過的惡,他無法定義為惡??伤冀K用別人的身份騙了顧縱英。他們的關系無法單純定義為友情,只因其中充滿了他對顧縱英的欺騙。 只不過是想到了這些罷了,有過數次的想法罷了,為何偏偏那時會哭? 因喝了過多的酒,錢恒覺得頭疼欲裂,起來倒茶,想解解酒意,發現自己竟然身處顧縱英的房間。 阿英去他的客房睡了? 錢恒看了眼房門,最終沒有出去前往走廊盡頭的房間找顧縱英。他還在計較自己今日的失態,實在是需要冷靜一晚才能再偽裝許逸濯如常的對待少年了。 然而沒等錢恒繼續糾結,從左方盡頭房間突然傳來異響,聽到聲音后,他連忙披上外衣沖出了門。 一打開門,看到住在隔壁的宿水蓉也打開門,迅速趕向了顧縱英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