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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縱英對此沒有意見,簡單的介紹了自己和許逸濯。 許逸濯問道:“這位兄臺,你剛說冒牌貨?” 奪命探花異常嫌棄地綁住采花賊的雙手,然后劍柄直接狠狠敲暈了采花賊,他拿出一塊帕子擦著自己的手指,可謂渾身都是戲。直到把手帕塞回袖子里,才道:“你們怕是不知,這一年來我光是抓這些冒牌貨就抓了起碼有這個數,實在是可惡透頂。” 他伸出十根細如蔥白的手指。 許逸濯繼續問道:“兄臺你又怎知這位是冒牌貨?” 奪命探花理所當然道:“畢竟是探花誒,都被封為探花了,怎么可能長得如此有礙瞻觀。況且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去京城問問,一問便知偷心探花到底是何許人也。我要帶著人走了,告辭。” “慢著。”劍光一閃,許逸濯將剛剛收回的劍刃橫在奪命探花的面紗前,鋒芒冷厲,“我并非不信這位兄臺,只不過兄臺你見面至今都蒙著臉,又是為何?” 顧縱英有些疑惑許逸濯對這人咄咄逼人的態度。 “你很咄咄逼人誒,本來看你長得也不差,明日還想找你晚上喝個酒聊個天,現在看來還是你身邊這位公子更讓人喜愛和憐惜。”奪命探花以一種調戲人的語調,對乖巧地站在一旁顧縱英道。 顧縱英默默地看了奪命探花一眼,剛要張口說話,許逸濯便拉著他的手將他擋在了身后。顧縱英抓住許逸濯握住劍的手腕,忙道:“大哥,這位兄臺也算是幫了我們,他又是做好事,沒必要難為人家。” 許逸濯也微微低頭看向他。 顧縱英又關懷道:“大哥腳上的傷怎么樣了,要不要緊?” 兩相對視間,許逸濯緩緩放下手中劍,插劍入鞘:“我已無礙。阿英你也累了吧,我們回去吧。” “嗯。” 許逸濯和顧縱英離開之時,似乎是意識到自己剛才反應過激,拱手道:“這位兄臺,適才是我魯莽了。此人就交由兄臺了。” 奪命探花“唔”了一聲,似乎也懶得再理會許逸濯,粗暴地扛起地上昏迷的采花賊便離開了。 翌日,一神秘男子自稱專門捉拿冒牌偷心探花,他將最近將香清城弄得人心惶惶的采花賊送到了官府門口,而作為證人的竟然是岑月致先生。 岑先生在香清城中也是極有名望的先生了,沒人會相信岑先生會說假話,所以直接將采花賊收押,審訊一番之后得知采花賊只是冒充“偷心探花”采花賊的其中之一,他曾玷污過數十位男子清白,但這些男子因為并不想將這種丟臉之事說出,以至他到近日才被捉住。 就此,這位采花賊將在三日后游街示眾再處理凌遲之刑。 昨晚,當奪命探花將采花賊帶走,顧縱英也理清了雜亂的記憶中關于偷心探花的信息。 偷心探花是菩薩獄兩年前新加入的門人,容貌雌雄莫辨,仿若謫仙。當初,他僅僅是出去走了一圈就將摧魂門不少人勾魂攝魄,從而引發了一次兩教之間的大爭斗。而明明這場爭斗是由他而起,偷心探花卻揮揮衣袖攜帶著心法,在爭斗前一晚離開了菩薩獄。 偷心探花原名姬濃綺,人稱偷心姬探花,年僅十六歲學了一身絕頂輕功和武藝之外,后因容貌和才學中了探花。 當時京城不知道有多少王公貴族想見他一面,差點將他的府邸門檻踏破,其中有不人對姬濃綺心懷不軌,以喝酒之名下過藥的不計其數,不過最后都被姬濃綺一一化解。 姬濃綺所過之處,皆充斥著“被姬探花看上一眼,一顆心就會被偷走,從此相思入骨”的傳聞。 而姬濃綺也早就暴露了自己有龍陽之好,只要對方姿容入得了姬濃綺的眼,他也愿意同對方見面,你情我愿的,樂得行風月之事。 數年之后,他厭倦了京城爾虞我詐的生活,開始周游四海,也開始主動尋找自己中意的姿容出色的男人,且會提前送出自己所畫的男子畫像另外賦名詩一首,表達自己欲見其人的心情。 他不會動用武力來與人行巫山云雨,如果對方不愿,他亦會瀟灑離去。或者只想與他吟詩作對,他也甘愿奉陪。 當年姬濃綺為了《天問奇譜》中的駐顏功法加入菩薩獄,他沒有經歷考驗,也沒有殺死摯親,聶池直接破例讓他加入了,就是因為他那一張似乎對任何人都有著致命吸引人的臉。 畢竟聶池就是個顏控,這樣一個美人愿意入教,他也沒有不愿。菩薩獄中的人也都紛紛被姬濃綺所俘虜,熱烈歡迎了他的到來。 然而姬濃綺離開一年后,欒辛告訴他,姬探花改名號了,說是從此之后叫“奪命探花”。 “姬探花說,他要奪的是那些冒充了他名號的yin賊的命。”欒辛用慢悠悠地語調道出聽著狠厲的稱號。 關于姬探花的回憶也差不多就這些了。 當晚,顧許二人回到顧府之時,時間已至子時七刻。 許逸濯先是陪顧縱英回了他的房間,顧縱英想給許逸濯倒杯茶,許逸濯拒絕了,他拍了拍顧縱英的隔壁,望向顧縱英沒有一絲雜質的眼神:“阿英,其實我今晚本來是想辭行的。” “大哥要離開了嗎?”顧縱英目露驚訝,不等許逸濯說話,便自責道:“想來這幾日雜七雜八的事太多,我還未陪大哥游覽香清城,且還害得大哥你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