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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環顧四周,看到仆從們都紛紛忍笑忍得辛苦,宿水蓉更是以一種不忍直視的目光看著這里。 不該這樣! 這是什么情況?! 系統在他三聲默念下現身:[合作者,模擬男主體質的玉扳指還戴在你的手上。] 哦,原來如此…… 他竟然被這逼真的逼真的模擬感打敗,讓自己成了打臉人士! 顧縱英放棄了掙扎。 顧秋雙見狀,也是哭笑不得道:“小虎,把少爺扶回他房間睡會兒。” 當顧縱英離開后,顧秋雙讓仆人們離開,宿水蓉也回了女客的廂房。直到后院里只剩下許逸濯和顧秋雙后,顧秋雙讓許逸濯坐到輪椅上,她推他回房間。 許逸濯百般拒絕,顧秋雙一聽不開心了,委屈地就要哭了:“逸濯,你適才還和阿英結拜了義兄弟,對我怎得還如此生疏,這可實在讓我傷心。” 許逸濯無奈,只能聽話地坐下。 兩人就在行進間聊起了天,說到顧縱英時,顧秋雙稱以后要讓你這個大哥多多照顧阿英了云云。許逸濯回這是他應該做的。 “逸濯,我真的很高興阿英能夠遇到你。”顧秋雙道,“我知阿英他的志向是做個和你一般的江湖俠士,可他從出生開始就體弱多病,如今十八歲了,也沒見身體好一些……如果之后阿英提出想和你一起……” 在顧秋雙半吐半露的當下,許逸濯明白她想說什么:“顧夫人,我知道您在擔憂什么。如果我說,我有辦法治好阿英的病,阿英也知道這件事,卻怕您又一次失望所以沒說,您會怎么想?” “什么?!”顧秋雙猛地停下腳步,繞到許逸濯的面前,蹲下身。 兩人此刻身處屋檐下,她平視著許逸濯,眼中滿是對許逸濯話語的難以置信與一絲希冀,聲音顫抖:“你、你說的是真的?” “真的。”許逸濯點首,“我其實在醫術上略有涉獵。”他說出了上次為顧縱英把脈時得出的結果,以及他有辦法治療顧縱英,卻要在治療的過程中承受的代價。 顧秋雙聞言后,沉默了許久,忽然長長的嘆了口氣。 又是半晌后,顧秋雙仰頭哀嘆道:“蒼天在上,我兒到底又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讓無辜的他背負他父親犯下的錯……”她的雙目噙淚,而后似乎自知失態,忙低頭用手帕抹去淚水,再次抬頭時,問道:“阿英他是答應了吧?” “是。” 顧秋雙眼眶微紅,莞爾一笑:“既然他答應,那就麻煩你了。” “……顧夫人不擔心?” “孩子長大了,總有一天要放手。阿英等這天等了十八年,如今終于等到你,我又有什么理由反對他這個決定。”顧秋雙握住許逸濯的手,一瞬間因為許逸濯那有些冰冷心里一驚,眼中的慈愛更甚,“逸濯,我聽阿英說了你的生世,如今你與他結為義兄弟,你可愿和阿英一樣稱我一聲‘娘’?讓顧府成為你另一個家?” 錢恒坐到床上,聽到顧秋雙合上房門的聲音,內心卻是五味雜陳,他知道顧府會有的結局,可終究—— “娘這個稱呼只是阿英的,顧夫人。”當時,錢恒看出了顧秋雙眉宇間的失望,繼而道:“但我想稱您一聲‘義母’,可以嗎?” 顧秋雙愣了愣,隨之歡喜道:“好,當然,逸濯我兒。濯兒,你的手總是這么冷嗎?是因為常年在北國待著的緣故嗎?” 他的手被顧秋雙輕輕揉搓著,對他而言不會有用,但卻像是給他的心口帶來了一絲溫度。 濯兒…… 恒兒…… 曾幾何時,他的師父也如此親密地喚過他的名。 錢恒覺得自己扮演許逸濯走火入魔了,他已過而立之年,今年三十有二,卻認了一個三十八歲的婦人做了義母,且在看到她一掃先前的失望,雙眸浮現做不假的欣悅后,情不自禁松了一口氣。 短短三日,就讓他性情大變,除了認了一個義母,更開始將這個顧縱英與曾經那些個男主剝離,不再對他有厭惡…… 顧縱英被送回房間后,還真就睡了一大覺,畢竟他早晨去看望許逸濯時便覺得疲憊,醒來時,發現竟是夕陽西下,月已東升。 打開門,伸了個懶腰,肚子餓了。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這生活真的不錯,只可惜他天生就是勞碌命。 當他準備去尋點吃食,欲走向院門口時,忽然看到了在院門來回走著,步伐之間透著焦慮不安的翁虎,而翁虎抬頭時也看到了他,連忙跑向他:“少爺,宿小姐得了溫病,夫人下午請了大夫來,但至今高燒不退,夫人讓你過去看看。還有這是我一個時辰前在少爺房門口發現的……” 翁虎猶豫著,最后還是拿出了放在懷里的一張紙,交給了顧縱英。 顧縱英打開疊起來的宣紙,只見紙上畫著一副筆墨畫像。 畫像中的少年容貌清新俊逸,氣質清冷,仿若冬日凜冽寒梅。 而在畫像的右下角則寫了一行字。 [顧家公子,今日亥時一刻,欲來一會。偷心探花手啟。] 第14章 采花 近日的香清城中波折四起,先是發生了醉賓樓管家被其侄兒殘忍殺害之事,之后又發生了有龍陽之好的采花賊出現在城中,尋覓城中有些姿容的公子一事。 其中在城內書院教書,頗有口碑的岑樂致先生前日差點遭到采花賊毒手。所幸在即將發生不可挽回之事的時候,岑樂致被一位不知從何而來,頭戴斗笠面紗的英雄俠士所救才沒有被得逞,但卻也未來得及捉住采花賊,被其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