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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猶豫了一下沒想要這獎勵,結果沒來得及反應就讓許逸濯中毒了! 只穿了一條褻褲的左延也從屋里面出來看到了他們,他的眼神從詫異轉變到狠毒,沉腰坐馬,一身肌rou好似要迸發了一般,起手便朝他們這里沖了過來。 在系統的包裹中有聶池存放的萬能解藥,但這個時候沒辦法對許逸濯解釋突然有了解藥這回事。 或許是見顧縱英一副悔之不及的表情,許逸濯連忙點住自己周身幾個大xue,來防止毒素快速蔓延到四肢百骸:“我不會有事,縱英,小心!” 顧縱英快步沖到許逸濯身前,擋住左延的攻勢。 銀環蛇之毒中了之后開始是沒有任何疼痛感的,頂多也就是一些輕微的麻木,當毒性發作之后,會想要睡覺,繼而在睡夢中導致人呼吸麻痹死亡。 顧縱英想到許逸濯的醫術技能,這時候也只能信任他,他管不了身上不斷上涌的倦怠與疲乏,一邊咳嗽著,一邊與羅漢拳/交戰之中對許逸濯道:“大哥,我會速戰速決的!” “你們何時到這里的?” 左延看到顧縱英后,考慮到這人是顧家公子,出手間帶著一點猶豫,但雙拳齊出的每一招依然用了七成力道,在攻向顧縱英的腹部時,卻沒想到這看起來病弱的公子哥迅速地身子一偏,手中不知何時更是多了一根柔韌竹條,隨后狠狠一抽,竟然直接抽在了左延的死xue。 狠狠一抽,讓左延整個人差點倒飛出去。 當他后退兩步,內息已變紊亂,站穩后聽到顧縱英冷冷道:“在和你左崔氏說你們想法子害了左峙開始。” 左延看得出顧縱英有著身為還未出過江湖的少年人的心軟,否則只是這一手就能要了他的命。他抹去嘴角的一絲血跡:“不愧是被譽為南竹的顧縱英。” “既然讓我知道了是你嫁禍了別人,你和左崔氏就別想這么輕易的離開,和我回府衙去把左管家的案子說清楚了。”顧縱英看了眼仍然坐在地上的許逸濯,許逸濯的臉色原本是晶瑩剔透的白,如今卻是蒼白毫無血色了。 他不想再和左延廢話,運起內力,輕踏地面,攻向左延。他發現這羅漢拳是種剛猛的武功,而面對這種武功最佳的做法就是以柔克發,借力打力。 柳打鬼的打鬼功法正好完美克制了羅漢拳。 “你現在也就是一個人。”左延發現北劍許逸濯腿上中了蛇毒,看上去已無法移動,在這種情況下只有他和這個病秧子又有何懼,“我雖是俗家弟子沒有學到真正的上層羅漢拳,但對付你這個孩子已足夠。” 當顧縱英轉身避開左延又是一擊猛烈擊向腰肋的雙拳時,原本好比劍刃一般的竹條突然變軟,仿佛一條柔軟的蛇纏住了左延的腰部,即將扣住左延的命門,然而左延卻做出了一個以他的功法絕對做不到的動作,他身體突然變形了似的,竟然瘦了一圈。 顧縱英還未來得及抽緊竹條,就被左延從竹條中鉆了出來。 顧縱英瞪大了眼。 縮骨大法?! 這時,房間內的崔代玉忽然從屋內跑了出來,她發絲凌亂,臉上本還帶著情/事過后的風情萬種,卻在看到左延受傷被擒后忽然瞬間臉色蒼白,慌了神,就要上前來。 左延自然注意到了崔代玉的動向,吼道:“玉娘,回屋去!” 崔代玉聽到左延的命令,咬了咬唇后就要退回屋內。 此時,一個本應該在十步之外的人影出現在了崔代玉的身后,他的劍架在了崔代玉的脖子上。 許逸濯看向停下動作的左延。 他微微探出頭,一口咬住了劍首,也正是因他身中劇毒,動作不穩使得一抹血痕立現白嫩修長的頸項。接著,他在衣襟里摸出一顆白色的藥丸,一手抓住崔代玉的下巴,將藥丸塞入了崔代玉口中,他的手指在脖頸間一按,崔代玉已將藥丸吞了下去。 顧縱英看著許逸濯這一系列有條不紊的動作,著實佩服了一把這年紀輕輕的小許。 許逸濯道:“這毒/藥只有我可解,如果我死了,她也會死。” 崔代玉顫抖著,眼眶泛淚望向不遠處的左延。 左延眼睛泛紅,放棄了抵抗:“不要動她,我跟你們回府衙。” 許逸濯像是分外篤定左延不會再做什么,放開崔代玉后,她絕望一般從門框邊滑落到了地上。 顧縱英一看他不妙,連忙走到他身邊。 許逸濯虛弱道:“縱英,按照我說的做,等會兒要麻煩你幫我把毒吸出來。” “好。” 在經過用劍劃開毒牙部位,并且用手將傷口進行擠壓排除了一定毒血后,顧縱英毫不猶豫地低下頭用嘴將剩余的毒液吸出來吐掉。 當他大汗淋漓背著許逸濯回府時,左延已經到府衙投案自首——甚至爆出自己其實練就了一身武藝,對自己這位大伯一直抱有嫉妒仇恨之心,而今因為南竹北劍聯手對付他,讓他無路可走,自知不應該冤枉北劍許逸濯,如今知錯來自首。 后來府衙甚至還將許逸濯的玉佩還了回來。 顧秋雙看到顧縱英滿頭大汗的模樣,嚇了一跳,問他究竟發生了何事。 他先照許逸濯所說的讓翁虎趕緊抓了幾味藥材去熬制,之后才將來龍去脈簡短的對顧秋雙說明了一番。 “阿英,你身子如何?”顧秋雙到底還是顧縱英的母親,她看兒子滿頭大汗,臉色蒼白的樣子,心里也是擔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