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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顧秋雙的氣色和身體都非常好,不象是她的問題,那也就是與顧縱英早逝的父親有關了。 “大哥,咳咳,你不用顧慮我……” 看許逸濯這一臉嚴肅的沉默,顧縱英首先開了口,不過話還未說完,許逸濯收起搭在他脈象上的手指,然后一把握住的他手。 此時,忽然被握住的手,肌膚的相觸,手掌上傳來的溫度讓顧縱英一愣,住了口。 許逸濯手的溫度竟比他還要低。 如果按照體溫判斷,他覺得許逸濯比他更像病人。 接著,許逸濯神神秘秘道:“縱英,有些話我只說與你聽,你聽過便可忘了,莫要與別人說。” 顧縱英與對方視線相交,抿了抿唇,而后認真地點頭:“大哥,我發(fā)誓我不會說給任何人聽,聽過便忘。如違此誓,天打……” 許逸濯食指并中指,抵在他的唇上,搖搖頭:“這種毒誓千萬不可隨意說。” 冰冷的觸感加上太過親密的姿態(tài)讓顧縱英不大自在。 這許逸濯怎如此…… 第7章 風采 大概是注意到他的不自在,許逸濯很快收回手,一語帶過剛才的行為:“縱英,你我之間用不著如此生分。” 他臉上的笑確實很容易讓人卸下心房,只聽他接著輕聲道:“其實我曾經(jīng)在一位大夫門下學過幾年,這位大夫的名號我不能說,我只能告訴你,她除了會用藥之外,對用毒方面也頗有造詣。而我,師從于她七載,在這方面也算是有些心得。” 系統(tǒng)的提示總是在原著劇情發(fā)展的基礎之上,至于系統(tǒng)所謂的原著,它只透露過是根據(jù)無數(shù)次重置過的第一個故事來的。而究竟第一版的故事中,顧許二人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如今誰也不知道了。 在錢恒看來顧縱英重新回到故事一開始,而許逸濯其人…… 他問過系統(tǒng)原著里的許逸濯究竟去了何處,系統(tǒng)只是模棱兩可地說在重置中消失了。所以,如今系統(tǒng)讓錢恒扮作許逸濯,讓他按照自己理解的許逸濯的性格來行事,但他其實并沒有真的按照許逸濯的資料來面對一切,比如他編撰了原著許逸濯并不存在的從醫(yī)經(jīng)歷。 這次,算這顧縱英命大…… 顧縱英聽到許逸濯竟還有這般的經(jīng)歷,有些驚訝,思緒跟著一轉(zhuǎn):“大哥,你提到了用毒……所以我這身上的頑疾需要用毒來治療嗎?” 對方似乎很欣賞顧縱英這份聰慧,點首。 許逸濯告訴他,他需要用數(shù)百種毒草藥來制成一份藥,具體要多少味,還需要他之后仔細計算一下。而且,就算許逸濯真的找全了所有毒草藥,最后制作出了這份解藥,也要看顧縱英能否挺過解毒的過程。 告訴了顧縱英這件事后,許逸濯又說起了他身上余毒應是從其父身上而來。 “縱英,我知你我才相識一日不到,問這些話實在唐突,但我自覺與你頗為有緣……所以……” 顧縱英知道欲言又止的許逸濯想問什么,他表現(xiàn)得有些猶豫,但其實這件事于他而言沒有什么不可言說的:“母親只告訴過我父親是因病去的,但究竟是什么病,我也不太清楚。”他微微低頭,有些惆悵道:“我對父親并無什么印象,他唯一留給我的也就是這根玉簪。” 他將插在頭頂發(fā)絲間的玉簪拿下來,其中好似梅花般綻放的點點紅痕映入眼簾,佯裝一副努力回憶父親,卻又什么都想不起的苦悶少年形象。 按照顧縱英的性格,就算苦悶也是要表現(xiàn)的淡淡的,這份淡淡的哀愁配上他蒼白的面色反而會讓人心疼。 這次,當許逸濯的手再覆在他的手背上時,他知道這是帶著安慰性質(zhì)的,所以不像先前那么震驚了。 便聽許逸濯沉聲問道:“縱英,你相信我嗎?” 顧縱英微微一笑:“如大哥所說,你我雖才相識一日不到,但不知為何我卻有種你我早已相識的感覺,這大概就是緣分吧。而剛才大哥所說的話,我也并無半分懷疑。” 他凝視許逸濯的眼眸,兩相對視,認真道:“我信。” “好!”許逸濯揚聲哈哈笑道,拍了拍顧縱英的手背,“有縱英你這兩個字,我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會將你這病治好。” “大哥,你這么說反而讓我不知如何是好了。”顧縱英連忙站起身,神色堅毅道:“如果要找到這些毒草藥會讓大哥你危險,那不要也罷。” 許逸濯也跟著站起身,桃花眼又變成了兩彎月牙兒:“放心,想我好歹也在江湖闖蕩了數(shù)載,又怎么好會栽在這些毒草藥上呢。” “真好。” “羨慕?” “……嗯。” “等你身體康健之后,可以同我縱覽山河,再也無需為此擔憂了。” 當天,顧縱英和許逸濯聊到亥時七刻,他聽著許逸濯講述闖蕩江湖的一些事跡,從裝作心馳神往的模樣到后來慢慢投入。 中途,許逸濯也說到了自己的身世,只道北國依慶在他五歲的時候,鬧過一次嚴重的饑荒,他本就無父無母,一直都只是一個流浪的小乞丐,此次饑荒使得他差點被人當做吃食,然而,也正是因為這遭遇讓他遇到了恩師——那位不能被告知姓名的大夫——從其他地方而來,到依慶尋找一種草藥時救了他。 “師父是想甩掉我的,但我那時候像是知道她是我的救命稻草一樣,緊緊跟在她身后,她一時無法甩脫我,最后出了一道題,讓我分辨出她手中拿著的兩種草藥,哪一種是毒草。如果我猜對我就可以留在她身邊。”許逸濯一邊說著,一邊喝著顧縱英從自己房中拿來的龍井泡得茶,語氣帶著一點懷念,“那時,師父手中的兩株草對我而言就是草而已。你猜猜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