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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左峙看來被氣得不輕,一張臉憋得通紅,卻又礙于男人的身手不敢輕舉妄動。 明眼人都看得出,這男人剛才三拳兩腳就將三個(gè)持棍大漢打倒在地,身手絕對高強(qiáng),加上他右手手指一直放在腰間的劍鞘上,實(shí)在不是個(gè)好對付的主。 忽然,從門內(nèi)又跑出來一個(gè)店小二,附耳對左峙說了什么。 左峙臉色立刻一變,擺出營業(yè)性假笑:“客人,不論是否是我們的錯,今日也是擾了您的雅興,我做主賠您三倍的銀錢,您看可還行?” 周圍的人,以及本來從醉賓樓里出來的客人都在贊嘆左峙的爽快,不愧是醉賓樓云云。 許逸濯一點(diǎn)不給面子的拒絕:“不行。” 他一手輕拍一塵不染的衣衫下擺,慢條斯理道:“我從北國遠(yuǎn)道而來,一直聽聞醉賓樓的香清醉魚很是有名,想嘗嘗這美味,卻不想,嘗到的是條臭魚。本來好言好語與你們小二說話,卻不想你們那小二蠻不講理,說我無理取鬧。” 有二樓的酒客從窗口探出頭,替醉賓樓憤憤不平:“臭魚?我看小伙子你是想訛人家醉賓樓吧。我這幾年一直都來醉賓樓吃香清醉魚,可從未吃過什么臭魚。” 許逸濯從壯漢的縫隙間看向醉賓樓門旁,正容亢色:“那這就要問問那位小二了。” 一個(gè)縮在門后伸出腦袋的小二嘴角流血,看上去是被人揍了一拳,他陰鷙的眼神與許逸濯如電的目光對上,馬上縮了回去,然后逃也似地離開了。 “呃,這就是我們小二的不是了。”左峙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他又向前走了一步,好似并不害怕許逸濯動手,開始曉之以情動之以理道:“就算不是我們這魚有問題,客人您提出質(zhì)疑,我們也應(yīng)該處理妥當(dāng)才對。我看這樣吧,我賠給您五倍的銀錢,飯錢全免,再給您上一份香清醉魚,如何?” 或是伸手不打笑臉人,許逸濯沒有蠻不講理,答應(yīng)下來后,突然叫住了左峙:“剛才我與你們的護(hù)衛(wèi)爭斗時(shí),你們的護(hù)衛(wèi)不小心碰到了無辜路人,我看這位公子也是來醉賓樓吃魚的?” “是的,我們少爺本是想來吃香清醉魚的,結(jié)果沒想到……”翁虎拍著顧縱英的背給他順著氣,他配合地咳嗽著,翁虎見狀急得撓心撓肺的,“都是你們,我家少爺身體不好,如不是這位公子剛才眼疾手快救了少爺,難以想象少爺會如何。” 小虎啊小虎,你是不是忘了你家少爺會武功,為何要將少爺說得如此不堪一擊。 顧縱英咳嗽咳得顴骨兩邊泛起紅暈,因他本就一副病態(tài)模樣,此種狀態(tài)更讓人覺得有些凄慘。 左峙認(rèn)出來這是何人,連忙道:“顧公子受驚實(shí)屬我們不是,快快快,店內(nèi)請,您今日的飯錢我給您免了。” “原來這就是那藥罐子顧府公子啊?” “你是外地來的吧,人家現(xiàn)在有稱號了,是南竹顧縱英。哈哈,不過香清城的人都知道這稱號是怎么來的。” “怎么來的?” “買來的唄。” 看完好戲的人一個(gè)個(gè)都散了,那些議論也慢慢遠(yuǎn)去。 翁虎似乎是怕這些議論傷了顧縱英的心,扯了扯他的袖管:“少爺,我們回府吧。” 顧縱英放下唇邊虛握的拳頭,渾不在意道:“回去作甚,吃魚。” “真沒用。” 忽然,一道帶著鄙夷的呢喃軟語傳入顧縱英耳邊。 他還未來得及思考是誰,便聽到許逸濯問道:“顧公子?難道公子就是江南香清城的南竹顧縱英?” 顧縱英才不相信許逸濯沒聽到剛才的議論聲,不過既然對方要裝作不知,那他也不打算拆穿。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多話,先是讓翁虎去把倒在地上的輪椅扶起來,然后讓醉賓樓的仆從放好,接著比不知在想什么停在原地的許逸濯先一步走向店里,同時(shí)他在內(nèi)心呼叫了三次系統(tǒng)。 [這是何人?] [合作者,許逸濯到底是何人,這之后需要你自己去探索。我唯一能給你的信息是,原著里,許逸濯絕不是顧縱英的敵人,他是顧縱英之后的一份助力。如果顧縱英和女主同時(shí)掉進(jìn)水里,他會選擇救顧縱英。他為顧縱英付出了很多。] 這系統(tǒng)的舉例也太奇怪了吧,他忍不住提問:[……友情?] [武俠小說里的友情不都是這般濃烈至深、至情至性嗎?你懷疑是什么?] [沒,什么都沒……真是感人至深。] [請與顧縱英建立友好的關(guān)系,當(dāng)?shù)竭_(dá)90以上,將會有豐厚獎勵贈送。交友途中觸發(fā)支線劇情,也會有附加獎勵贈送。] 這系統(tǒng)就不能把任務(wù)一次性說清楚嗎?存心讓他噎得慌。 許逸濯跟在他后面,顧縱英慢悠悠地走著。 等許逸濯走至身邊后,他首先開口套起了近乎,表面上還是維持著顧縱英人設(shè)的矜持:“這位公子貴姓?剛才多謝相救。” 許逸濯道:“在下姓許,名逸濯。想必顧兄聽過我的名號?” 面前之人眉眼含笑,一雙桃花眼眼尾略彎上翹,其中并無輕蔑,看上去格外友好,甚至因?yàn)檠坌偷年P(guān)系好似看著任何人都有幾分含情脈脈,似勾似引,毫無剛才面對醉賓樓那些彪形大漢的氣勢。 真是要不得。 “許逸濯!”翁虎一驚一乍道,“北國依慶的北劍許逸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