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青丘當狐貍_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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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道:“神通廣大的并不是我。”而是我心底的那個聲音,那個人。 槐元君從懷里掏出一支短笛,道:“南海仙人叫你先拿著她送與你的法器,待時機成熟了,自會來見你。” 我接過他手中流光溢彩的玉笛,既不曉得南海仙人是誰,也不曉得那人為何要送我這玉笛。只曉得,我按著心底的聲音做,便不會錯了。 “槐元君是個十分可靠的人?!蔽业?。無怪乎槐桑會將九瀟托付給他。 槐元君問道:“那桑兒呢?會愿意靠么?” 我笑了笑,道:“九兒是個十分小心眼的。” “我曉得了?!被痹髁藗€揖,“桑兒看著不似想起來了,與那人十分不同,卻又曉得這許多,叫人不得其解?!?/br> “世上的事,何必都要探究因緣根果呢?” 我又誠摯道:“望槐元君早日覓得良人。九瀟嫂嫂家有個叫盈盈的姑娘,我覺著就很不錯。” 槐元君放聲大笑起來,道:“有意思,甚是有意思。我倒真想看看你牽紅線,做月老的光景了?!?/br> “那我這月老是做定了,槐元君可要受好!” “一言為定。” 我和槐元君相視一笑,他確乎是個聰明又灑脫的男子。不曉得若九瀟未曾遇上槐桑,會不會心屬他呢? 分別后,我便以最快的速度回了“醉逍遙”,同槐元君說的話不便讓九瀟曉得,她恐該生氣了。 我靠著石床上朦朧的背影側身躺下來,環住那人的腰,道:“九兒,我回來了!” 等了半晌,懷里的人紋絲不動。 我又叫了聲:“九兒?”道:“你睡了么?” 依舊無甚動靜。 她呼吸并不很平穩,定然是醒著的,想來是被我氣著了。我方才不是有意想讓她平白吃些飛醋,只是又不好解釋槐元君帶與我的玉笛,現在怕得好好哄她一哄。 作者有話要說: 九瀟:同別的男子講悄悄話,還將我支走,恐是想跪搓衣板了! 桑兒:有何所懼?你連衣服都未洗過,哪里來的搓衣板讓我跪! ☆、034 心意 我貼在她耳邊輕聲道:“你莫氣了, 轉過來與我說說話可好?” “無甚可說的?!本艦t的聲音聽起來鼻音有些濃重。 我手往上探了探, 臉上果然濕乎乎的?!熬艃涸醯倪€哭了呢?是我惹九兒委屈了?” 九瀟掙開我的手, 道:“睡了吧。” 我坐起來, 轉到九瀟面向的那側,用雙手扣住她的肩在石床上放平, 整個壓在她身上。 九瀟偏過頭去,道:“我累了, 桑兒莫鬧?!?/br> 我又將她的臉捧正, 親了親她眼角的淚痕, 道:“九兒不好奇我同槐元君講了些甚么?” “有何可好奇的?同我有何關系?我是你何人要管這許多?!”她身子微微顫抖,越說越大聲, 嗓音染上一絲沙啞。 我道:“我若說, 是問他為何沒娶了你,你信么?” 九瀟冷聲,“他娶不娶我, 同你有甚關系?若是你對他有意,索性他未娶我, 你們愛如何便如何, 管我作甚?!” 我摸著她的頭發, 發自肺腑道:“你這樣的女子,任誰都想娶回家的?!?/br> “槐元君并不屬意于我,桑兒不必顧忌那許多!若想和他纏纏綿綿雙宿雙飛,他定會欣然答應。我亦對他無甚興趣,不會跳出來攪了你們的好事, 你大可放心了!”九瀟說完,抖得愈發厲害,哽咽聲也愈發大起來,聽得我心上像有千萬支小針在扎一般刺痛。 我情難自抑地用嘴碰了碰她的唇角,道:“九兒對槐元君無意,又對誰屬意呢?” 她反問道:“我的心意,桑兒為何如此好奇了?” 我答道:“我今日同槐元君講,叫他莫總在九兒面前晃悠,惹人心煩。他若是想討媳婦兒了,便把你嫂嫂的meimei介紹與他認識認識,郎才女貌倒也般配?!?/br> 九瀟的情緒似是好了許多,語氣中帶著些許忐忑并些許期待,道:“桑兒為何心煩?” “因著我覺得九兒該是我一個人的,誰都不能搶了去。天下大澤,沒有能配得上你的男子?!?/br> 聽聞我的回答,九瀟有些失望,黯然道:“只是如此么?桑兒確乎有些霸道的。” 我忽的抵住九瀟的鼻尖,道:“你喜歡我么?” 九瀟怔愣片刻,道:“自然是喜歡的,否則怎么會撿你回來。桑兒這樣可愛,想必沒有誰不喜歡的。” 我著實有些氣了,怎的費了這許多口舌,這人還是不明白,只好直言道:“九兒為何如此蠢笨?我同你講這些,是因著我喜歡你,非喜歡石頭、喜歡花花草草那種喜歡,而是作為一個女子,喜歡同樣身為女子的你!這下我講明白了么?!” 九瀟半晌都未答話,又過了許久,才訥訥道:“能否再講一遍?我還未聽明白?!?/br> 我親了下她略干澀的嘴,道:“我這樣親你,不是因著我們都是女子,無甚可在意的,而是因著我想親你,我喜歡同你親近,喜歡你的眉眼、你的頭發,唯戀慕而非其他。現下可曉得了?” 九瀟忽的十分氣惱,道:“我定是一不小心睡著又做怪夢了!”說完,便抱住我的頭,十分用力地撞了下,直撞得我眼冒金星。 “若是不喜歡我,直說便是,何故撞我腦袋!”我甚是委屈,憑何槐桑就能引得她朝思暮想,我卻連表明心跡都被當作是怪夢!我哪里不如槐桑了!除了法力弱些,腦子差些,臉皮厚些……我怎的處處都不如她?! “啊,痛痛痛~”九瀟捂著自己的頭,不可思議道:“這個夢忒真實了,怎的撞這一下都醒不來!” 我剛想同她講這不是夢,她就翻身將我們兩個互換了位置,道:“既然夢得這樣真實,不做些甚實在對不起自己。” 我還未來得及發聲,唇舌便被她攫住了,這一下,叫我像是在水上漂了許久的浮萍找到了根一般,無比充實心安。 很快,我亦隨著她溫熱的軟舌翩翩起舞,沉沉浮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