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又叫我去她家_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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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所謂的“董事長”? 管他什么董事長。 偷車就是卑鄙小人。 林笙也沒空搭理這個“偷車賊”,剛騎上自行車,商務(wù)車后座的車窗緩緩降下來,身后低沉渾厚的聲音響起:“林小姐,我是許楠的父親,耽誤你半個小時,我們談?wù)劙伞!?/br> 許楠的父親?! 當(dāng)看清許鴻志的面容,那隱隱相似的五官,以及望過來的冷淡目光,迷般的神似,林笙毫不質(zhì)疑眼前這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就是許楠的父親。 既然許楠父親今天來Z市,又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她面前,林笙想也不想,用腳趾頭也猜到了,許楠父親肯定清楚的知道,她跟許楠之間的事情。 林笙本以為是電視劇的狗血老俗套,有錢人蔑視地向她甩出一張金卡,有多少個幾百萬,離開我女兒。 要真是甩一張卡出來。 以林笙抽風(fēng)時的腦回路,很有可能還會默默地遞張黑色的卡過去,再輕輕說句:“叔,這是我娶你女兒的聘禮,夠么,不夠我再回家湊湊。” ………… 許鴻志西裝革履,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看起來是個干凈利落的人。 干凈利落到不用找處安靜的地方談話,許鴻志從車上下來,就與林笙就坐在旁邊不遠(yuǎn)處的長凳談話。 “林小姐,請你離許楠遠(yuǎn)點。”許鴻志不說廢話,很直接切入主題,根本不用猜,這也在林笙的意料之內(nèi)。 談話內(nèi)容就沒什么好說。 基本是圈內(nèi)人的必經(jīng)之路。 林笙不忐忑緊張是假的。 那可是許楠的父親啊。 這談話過程中,林笙靜靜聽許鴻志說著,也沒怎么開口,因為實在不知道怎么搭話,商人本色的威逼利誘,許鴻志簡直發(fā)揮的淋漓極致。 “林小姐,明人不說暗話,你們不合適,先不說你們同為女人,就以現(xiàn)在的你,你根本配不上楠楠。” 許鴻志聲音以及語氣犀利,毫不留情地打擊坐在身旁的林笙。 “楠楠前途無限,將來是要接管XM集團(tuán),成為優(yōu)秀的企業(yè)家,而你只是公司一名小職員,你們差距這么大,你真的覺得你們能走在一起?” 許鴻志背脊挺直,目不斜視,并不去看林笙,平靜道:“你只是楠楠的一時興趣,等她對你的興趣過了,林小姐,除了傷害,你能得到什么?” 話里話外,這明顯是威逼。 林笙卻被許鴻志的話,堵得啞口無言,默默不語,更不置可否,就以她目前的職業(yè)狀態(tài),經(jīng)濟(jì)能力,確實配不上各個方面都很優(yōu)秀的許楠。 “林小姐,我是楠楠的父親,也是個商人,看待問題以及人,難免會戴上有色眼鏡,不是我輕視你,真實的情況告訴我,你現(xiàn)在只會拖楠楠的后腿,她有更好的選擇以及生活。” “如果你主動離開楠楠,離開XS公司,永遠(yuǎn)不再來打擾楠楠,我會幫你重新找一份工作,新工作的工資是你現(xiàn)在的十倍。”許鴻志拋出利誘。 “林小姐,你只是離開一個女人而已,能換得份前途光明的工作,這對你的職業(yè)發(fā)展,百利而無一害。” “你是聰明人,應(yīng)該能明白我的意思,如果你愿意主動離開楠楠,你有什么要求,我也盡量滿足你。” 許鴻志凝視蹲在商務(wù)車旁邊的兩個助理,兩個助理滿臉菜色,表情痛苦而隱忍,時不時向這邊望過來的眼神,含著一股深深的幽怨,莫名的,似又想起林笙那極快又利落的身手。 “有些話說多了,就很沒意思,林小姐,我們點到為止吧。” 許鴻志直起身來,從西裝內(nèi)側(cè)口袋掏出一張卡片,放在長凳上,沉聲道:“這是我的名片,想通了就給我打電話,要求盡管提,我滿足你。” “也許,我們還會再見。” 許鴻志并沒有急著走,而是轉(zhuǎn)過身,目光凌厲地直視林笙。 卻見她異常的平靜。 在他的軟硬兼施下,還能這么保持正常,那雙清亮眼眸竟沒有絲毫起伏,似根本不把他的話當(dāng)一回事,許鴻志面部表情,頓時變得微妙起來。 望著神態(tài)自然的林笙,許鴻志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說出這番話:“其實,我也不是這么不開明。” 余音頓了很久,想到林笙的身份背景結(jié)果,普通得不能再普通,許鴻志搖搖頭:“算了,就算咸魚翻身,還是條咸魚,這是改不了的事實。” 無論許鴻志說什么,林笙都不為所動,只是最后一句話,林笙緊皺起眉頭,什么叫咸魚翻身還是咸魚! 可那是許楠的父親,她不能絕地反擊,也不能開口頂撞。 對于許楠父親那些頗為意味深長的話,她還能說些什么。 只能靜靜地坐著,再靜靜地看著黑色商務(wù)車絕塵而去,然后,她終于還是遇到惡俗家庭的感情阻礙。 遠(yuǎn)去的商務(wù)車?yán)铮S鴻志只挺直地坐著,閉目養(yǎng)神,并沒有指明去哪里,開車助理漫無目的地轉(zhuǎn)悠。 坐在副駕駛的助理忍不住,開口問道:“董事長,我們回去么?” 許鴻志緩緩睜開雙眼,略微沉吟,轉(zhuǎn)過頭望了望,車窗外面的大街小巷,平靜道:“不急,再等等。”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 林笙一動不動,雙眼無神,就這么靜靜地坐在街邊的長凳,那空白的大腦,卻抑制不住地胡思亂想。 想得最多的,又最擔(dān)心的,是她們好不容易才走上正軌的感情,難道要在家庭的阻礙下,無疾而終么? 被許鴻志這么冷嘲熱諷,卻句句戳到她的心口,因為那是事實,不是虛無來刺激她的假話,可被許楠父親拒之門外,她還是有些委屈。 委屈歸委屈,林笙琢磨許鴻志最后那幾句話,他不是這么不開明,那是不是還有,博得開明的機(jī)會? 咸魚翻身…… 還是咸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