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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沒有鳥,難道還會有盔甲嗎? 沈默思考了很久還是決定把棺材臉跟他說的故事編了個版本告訴梁高雄。 “你是想告訴我,目標(biāo)不是西夏王?”梁高雄定定地注視著沈默。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有太多的疑點(diǎn)解釋不通,因為如果按照棺材臉說的時期來看,迦陵頻伽沒出現(xiàn)也沒有盔甲存在,那自然那副神奇的盔甲就不是生機(jī),可那時候的西夏王沒有死那他在槐樹林里看到的難道不是鬼是人嗎?可是那些宮女變臉?biāo)部吹搅耍髅骶褪枪怼?/br> “我知道你擔(dān)心我為了私利找金縷甲,可是你放心我就算不掛念你們的性命為了我自己也是以出詭界作為第一要務(wù)的。”梁高雄拍了拍沈默的肩膀安慰道:“既然解釋不通的事情,我們就先往里走吧,萬一還真的是一樣的呢?” 他們這么一打岔就發(fā)現(xiàn)李向?qū)Р灰娏恕?/br> “我剛剛看到他走進(jìn)去了。”徐夢露指著前方道。 “那我們也趕緊的。” 幾人再進(jìn)去,走了大概三分鐘都沒有看到李向?qū)В宦飞献哌^去都沒有岔道,這不是很奇怪嗎?幾人對視了一眼,速度就變慢了。 而眾人也看到了那個墻上的浮雕,雙目突出,雙眉上豎,口中兩顆獠牙露出緊閉的雙唇,兩只粗壯的手臂攥成拳頭,造型威猛而不兇惡,令人過目難忘。整個雕像造型沉穩(wěn)、立體感強(qiáng),雕刻手法遒勁有力,生動細(xì)膩,總高度約在2米左右,因為浮在墻上,就顯得更高了,哪怕眼皮是半閉著的也有種俯視眾人的壓迫感。看了一路的女人,當(dāng)看到這幾個男性的浮雕就顯得特別違和,梁高雄讓眾人小心浮雕的眼睛和嘴巴。 “機(jī)關(guān)是腳下的麻繩。”梁高雄把光照到地上,果然,麻繩的顏色和泥土的顏色很接近,約莫也就一根小拇指粗細(xì),如果不是事先發(fā)現(xiàn),真的會讓人中陷阱。 “魏老就是死在這里的。”梁高雄說起魏老的死臉色很難看。 但是還有讓他們更難看的事情,沈默一邊往前走一邊忍不住把視線放在那五個浮雕上,越是擔(dān)心那個眼睛睜開就越是盯得死緊。 曾維在前面說著什么,聽聲音好像有點(diǎn)不對勁,徐夢露過來道:“沈哥,前面不對勁,曾大哥說那里有光線……” 光線?光線怎么了?李向?qū)Р皇沁M(jìn)去了嗎?他在前面拿著油燭照過來怎么了,沈默淡淡地想?yún)s突然睜大了眼睛…… 浮雕,浮雕的眼珠子動了…… 沈默全身的雞皮疙瘩一下子就起來了。 這還沒看仔細(xì)呢,前面就走來金錢豹的身影,“你們過來看一下,里面有腳印……”話沒說完就看到小年輕一臉恐懼地沖了過來,穿過他走進(jìn)了主墓室。 沈默剛進(jìn)來就知道金錢豹和李向?qū)槭裁窗l(fā)出那么古怪的驚呼聲了,主墓室里沒有棺柩連地面都沒有鋪好磚塊,不過是推平了泥土地,正是這種平才顯得格外奇怪,因為上面,有一排的腳印。 一排又一排的腳印,錯綜復(fù)雜,沈默幾乎是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房間里只有曾監(jiān)理、梁高雄和李向?qū)В@里的腳印,除了兩人的,還有一個稍小的腳印。 徐夢露皺著眉頭很奇怪地看著大家,“你,你們看著我干嘛?”有些畏縮地躲到沈默背后。 這個腳印特別小,別說是梁高雄和金錢豹這些人了,就是沈默的腳掌都比這個大。 反而是徐夢露…… 一定要說的話…… 這個腳印看起來就像是女人的腳。 第149章 金錢豹 可是他們都走在前面,徐夢露一直落在稍后頭,這是當(dāng)著他們的面進(jìn)來的。 “會不會除了我們還有人進(jìn)來過?”李向?qū)擂蔚夭逶挼馈?/br> 沈默想到剛才轉(zhuǎn)動的眼珠子……現(xiàn)在他還在想,那到底是不是他的錯覺…… “如果是這樣就好了。”金錢豹聳聳肩直接踩進(jìn)了墓室,一邊走一邊找著什么,表情看起來很是不滿。 沈默想到一半被打斷,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在找什么?” 其他人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金錢豹在找腳印的主人疑惑者墓主人的線索。 男人苦大仇深地來了一句,“這個西夏王也太窮了吧,怎么墓里連根毛都沒有。” 沈默覺得想不開搭理金錢豹的自己真傻,扭頭回答李向?qū)У脑挘骸皼]有可能,這個墓地是因為梁總挖到那個坑底我們才進(jìn)來的,在我們之前應(yīng)該不會有人進(jìn)來,之后更不可能,一個不認(rèn)識路的女人怎么可能走到這里。” 話一出口,李向?qū)Ь捅徽f得抖了一抖。 “你,你……你別說這個是鬼啊……” 話一出口,眾人就覺得溫度下降了好幾度,大開的墓室門,卻好似有一個眾人看不見的鬼影,在其中仿佛幽靈一般,來來回回地走…… “梁,梁總……我們走吧,這里什么都沒有,我們出去吧。”李向?qū)У穆曇糸_始微微發(fā)顫。 沈默也覺得此地不宜久留。 梁高雄臉色很難看,終于說道:“走。” 這句話就像是特赦令,徐夢露距離門口最近,沈默轉(zhuǎn)過身的時候一個個都跟了上來,石室不大,空蕩蕩的,雖然光線不算明亮,但是有些什么都看得很清楚,這個地方連個壁畫都沒有,就在所有人放輕腳步走到主室邊緣的時候,墓室里的燭火晃了晃,沈默突然感覺到一股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