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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陛下喊您回家_分節閱讀_3

    “幾時了?”密夫人站起來時用力略猛了,此刻她感覺有些眩暈。

    旁邊的小侍女立刻過去扶住她。這小侍女是陪著從晉國密夫人嫁過來的,今年十九歲,名叫玉臺,出落的亭亭玉立,有一種妖艷之美。“已日入了,夫人可要用膳?”

    密夫人點點頭,吩咐玉臺命人送些清淡的素菜來。

    玉臺應聲而去,密夫人遣散一眾侍女,獨自來到窗邊看著金烏西沉,隱沒到紛繁的雪花中。墻角鉆出了一只梅花來,紅艷艷的顏色在白雪間分外出挑,密夫人看著梅花,綻出淡淡的笑容。她想起了自己剛到齊國的日子,不得寵愛的日子,那時候也是梅花綻放的時節。在玉臺為她鳴不平的時候,她是如何回答的呢?

    “梅花只是靜靜地綻放,并未召喚何人來看。阿密當若梅花,行自己當行之事,為自己當為之事,余下的,便是天意了。”

    她不知道當日的話是怎樣輾轉傳到姜白耳中的,以至于姜白提及時,她羞紅了臉。

    “妾身當日不過是胡言亂語而已。”

    “胡言亂語的好!”姜白笑著捏她的臉,到底是年紀不大,雖貴為國君,不時的仍會流露出孩童般的模樣。

    姜白來的時候,密夫人已經吃過飯了,他仰頭躺倒在床上,一邊拉著密夫人的手,一邊狀似撒嬌地說:“阿密,我好餓。”

    “妾身這就吩咐人去準備。”

    姜白靠在床頭,仰著臉看垂下的層層幔帳,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密夫人進來時剛好與姜白目光相接,她微微一笑,上前偎依到姜白身邊,也只有這個時候,她才會露出符合年紀的笑容與做派。“陛下今日三番兩次地前來,可是妾身做錯了什么,陛下要來懲罰么?”

    “阿密怎會做錯事呢?”姜白并不驚異于密夫人的開場白,他深知阿密的聰慧,她想必已經知道猜到自己的來意了,更深知此刻他開不了口的原因,便撒嬌似的引他開口。“若錯,也都是在我。”

    “怎會是錯呢?分明是好事呀……”密夫人拉起姜白的手貼到臉上:“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學不知義。陛下能給昭樂這等契機磨練,妾身甚是欣慰,待昭樂長大,自也會感謝陛下能給他如此契機。若昭樂活著回來,必是一代明主;若是昭樂客死他鄉,那也是他命中注定,如此薄命怎可繼承齊國大統?”

    姜白剛要開口,玉臺便進來告知飯菜已準備得當,就此打斷了姜白的話。

    因為天涼,密夫人陪著姜白也喝了兩盅燙酒,滿月一樣的臉頰上泛起紅暈,讓人想起了豐收時的蘋果,姜白探過頭去輕輕咬了咬她的臉頰,醉醺醺地重復著昔日從探子口中聽來的話。

    “得阿密者,得半壁江山……哈哈……得阿密者,得半壁江山……”

    這話是趙王說的,此刻再由姜白說出來,讓人感到既可悲又可笑。

    凝視著醉的糊里糊涂的姜白,密夫人默默地闔上眼睛,她有種想哭的沖動,她甚至想一刀結果了床上的齊王姜白。縱然夫妻和美、相親相愛,那也抵不過因為丈夫軟弱而被迫骨rou分離的痛苦。她可以忍著痛楚將親生兒子送去趙國為質,也可以忍著寂寞等待著極樂凈土的到來,卻很難忍受丈夫醉酒后的諷刺。

    她還記得兩年前,她才十三歲的時候,父王拒絕了趙國的求親,轉而將她嫁往實力微弱的齊國。

    那時她也曾質疑,為何不將她嫁往時正鼎盛的趙國,而是嫁到齊國去?

    “這是上天安排的姻緣。阿密,終有一天齊王會稱霸于天下,為了那一天的到來,你一定要忍耐。”

    當日,父王是這樣答復她的。如今呢?她的丈夫,齊王陛下,已經連他自己的妻兒也保護不了了,她還要繼續忍耐下去么?她握著刀的手在顫抖,再有三步她就要到床邊了,只要狠狠刺下,她這個無能的丈夫就要死了。那時候,昭樂就可以登基,她便掌握了齊國大權。密夫人相信,她可以處理的很好,不管是國事,還是家事,至少她不會像丈夫這樣軟弱,送兒子去做人質。

    一陣冷風從窗戶外面吹了進來,伴著涼颼颼的風,刀咣當一聲掉到地上。密夫人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她險些殺了自己的丈夫,平日里深深埋藏在心底的怨恨,在酒的作用下跑了出來,若不是那一陣風,她便要犯下滔天罪過了。

    密夫人認為一定是菩薩感懷她侍奉虔誠,特意吹了這陣風來救贖她。她跪在窗前,感謝菩薩對她的救贖,回身看看床上的丈夫,也不再怪他了。既然上天安排了他們的姻緣,想必也安排好了他們的未來。一切順應自然的,就是好的。

    外面又刮風了,梅花上的雪都被刮掉了,紅色的梅花在月光下顯得有些妖異。密夫人喚來侍女關了窗子,將梅花和風雪都關在了外面,與此同時,玉臺抱來了正在哭鬧的昭樂太子。密夫人接過襁褓柔聲輕哄,躲在屋子里享受著不可多得的幸福時光。她已經聽說了,明年楊柳綠時,便是昭樂太子離去之時。

    ☆、第四章 我就傲嬌了,怎么地? (2359字)

    魏慈明到齊國的時候,正是隆冬時節。

    白雪蓋滿了屋頂,紅綢壓在厚實的白雪上,自屋頂垂下。家家戶戶門上都貼著紅花,房檐上掛著彩繩,隨風而起,說不出的吉祥喜慶。

    “這是有什么喜事兒了?”魏慈明cao著一口晉地口音問著身旁的書生。此刻尚不到新年,他實在想不出有何事值得如此大肆慶祝。

    書生被他一問,竟是潸然淚下,暖融融的淚珠滑過臉頰時,在這冰天雪地里蒸騰出裊裊熱氣。魏慈明打小跟隨師父打坐修行,素來耐得住性子,也就站在雪地里聽著那書生哭哭啼啼、抽抽搭搭地說完。

    “阿嚏……”這已是他打的三個噴嚏了。“這么說來如此鋪張浪費是為了那才滿周歲的小太子?”

    “才滿周歲怎么了?”書生聽魏慈明語帶不敬,便皺起眉頭。“昭樂太子是整個齊國人的恩人。”

    總算是說到了正題上,魏慈明忙追問:“怎么講?”

    那書生說起楊柳綠時就要送昭樂太子往趙國為質的時候,又哭了起來。魏慈明想知道的大抵也都知道了,自然就不肯再跟他耗著,借著尿遁就跑了。可憐那小書生還抽著鼻子,傻呆呆地在雪地里等著他呢!

    慈明踏著已經融化的雪水來到了位于城東的宰相府,只覺著眼前的宰相府還不如他在清溪隱居的宅子講究。

    “唉……”慈明搖了搖頭,對齊國越發地失望起來,對于齊國乃是天命所歸之處也就不大相信了。“守門的,跟你家宰相說,清溪魏慈明求見。”

    “每日求見宰相大人的多了,你可有薦書拜帖?”

    “薦書拜帖?我魏慈明的名號便是薦書拜帖!”

    看著魏慈明驕傲的模樣,守門人略皺了皺眉,他從未見過如此自負的青年人。正要開口訓斥幾句,忽然想起府里的謀士們,越有本事便越傲慢。此刻這青年如此自負,料來也是有本事的,倒也不敢怠慢,同一起守門的兄弟說了兩句,便進府里通報。“稟大人,門外有個自稱是清溪魏慈明的青年求見。”

    “清溪魏慈明……”管云的手開始顫抖,連鞋子就來不及穿便跳下床往外跑去迎接,邊跑邊說:“齊國有救了,齊國有救了……”

    管云出來時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魏慈明,眉目如畫,眼神內斂,在宰相府門口的那一片空地上,映襯著身后的白雪紅綢,遺世而獨立。

    “清溪魏慈明見過宰相大人。久聞大人禮賢下士,今日特來投奔。”魏慈明只向管云拱了拱拳,并不躬身行禮。

    “啊,豈敢豈敢……”

    魏慈明笑著直起身來,如描似畫的紅唇貼近管云的耳邊:“大人忘穿鞋子了,這雪地凍不凍腳?”

    管云窘了臉,尷尬地笑著引魏慈明進了宰相府,命人收拾一等的住處。

    “大人,慈明不在府上久住。”魏慈明到這里頓了一下,認真地觀察著管云的表情,見他的表情有些錯愕,不禁在心里嘆息,悠悠道:“慈明入世乃是為了與幾位師兄一般踏上仕途,以求光耀我清溪門楣。今日前來拜見大人是想請大人助在下一臂之力,好在貴國謀個一官半職。”

    “好!好!好!”管云哈哈大笑,連說了三個好字后斂起笑容,微笑問道:“不知魏公子想謀個什么位置?”

    “官職么?”慈明似笑非笑,一副曖昧的表情,將管云的話在心里反復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