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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懸情_第38章

    喬若茜一笑:“有道理,但要有證據,沒證據就是誹謗。其實我相信劉姐是上當受騙,原因就在劉姐一點證據都沒有,男方證據卻‘鐵板釘釘’。這不大像是女方騙婚,倒像男方做好套、留足證據拿捏女方。而且,如果是女方騙婚,不該手中沒證據還鬧個沒完,除非劉姐的智商情商低于水平線,才會干這種有輸無贏、損人不利己的勾當。一個受過高考教育、年過而立的孩子媽如此沒理智,不可思議。所以合理推斷,她是被許某和自家人聯手騙了,積郁抓狂才會不管不顧。”

    李曉蔓連連點頭。喬若茜哧笑:“可惜推斷只是推斷,沒證據不管用!姓許的是獨子,許家以前開商場,他打死第一個老婆后媒體瘋報,商場被砸了個稀巴爛開不下去,許老爸氣病,一命歸西,遺囑把財產留給惟一的孫子。那孩子離成年還早,按我國慣例,肯定是奶奶做監護人。兒子和孫子,手心手背都是rou,一般情況下老太太會更寵兒子,畢竟許某還能再婚生子,兒子卻只有一個。我估計許某如今在揮霍他老媽和兒子的錢,他有大哥大,這可不是什么人都用得起的。你看他的職務,只是他舅舅公司的工會副主任,一個虛銜。他舅舅看在jiejie份上給他的一份閑差頂天了,配大哥大不可能。可見這是一個熱衷顯擺、啃老又啃幼的人渣。”

    李曉蔓切齒:“娶一個大學畢業生就是為顯擺!”

    喬若茜搖頭:“不全是。別忘了劉姐是二婚,咱們國家的男人,向來以娶一個漂亮的處為傲。而他僅憑是大老板的外甥、手里又有些錢,多的是漂亮姑娘愿意嫁他。但哪怕是窮山僻壤的文盲姑娘,也有娘家親戚,如果自家女兒死的不明不白,一樣會鬧。”

    李曉蔓恨聲道:“劉姐的娘家人全是畜~牲,她被打死,也不會有人為她討公道。”

    喬若茜笑道:“只會向她老公要賠償,胃口肯定比鄉下人大,所以他并不想打死劉姐。其二,他大概還看上了劉姐從前夫那兒得來的補償款,雖然被她父母兄嫂敲走一些,手里總還有剩。至于劉姐落戶口的房子,如果我沒估錯,應該不會在劉姐的名下,甚至不會在許某的名下,夫妻財產共享,而‘婚前財產公正’我國還不流行,所以房子應該在劉姐的繼子或婆婆的名下。”

    說著話她唰唰翻資料,沒翻出房產證,卻有旁證:離婚起訴書上關于財產寫的很簡單,說女方從新婚就要求離婚,雙方無財產糾葛。

    李曉蔓悶悶道:“劉姐也有錯,總是她想從結婚中得好處,才有這場磨難。”

    喬若茜撇嘴:“能有多少好處?也就轉個戶口。如今有身份證哪里不能去?照我看,她是那種覺得單身掉價、非要有個老公的角色。不過持這種觀點的人挺多,傳統觀念嘛。其實婚姻對女性來說是不平等交易,所以社會對女性施壓,單身受歧視。”

    李曉蔓一陣心塞,憤憤道:“可不正是!我老家最毒的罵人話就是‘嫁不出去’、‘沒男人要’,唾沫星淹死人!但只要自己在不意,又少不了一塊rou。我不明白,結婚擺明女人吃虧受罪,為什么還有那么多女人往火坑里跳?”

    喬若茜失笑,捧起茶杯呷了一口,施施然道:“為了愛情嘛!呃,還有更高尚的理由——為了種族延續,女性是情感生物是傳種結代的載體……得了,都特么扯,父系社會之前是母系社會,存續時間遠長于父系社會,沒婚姻也沒見人類絕種。你可以去看看《家庭、私有制和國家的起源》,里面寫的很清楚。對了,如果你想吃文字這碗飯,高中文史地政等要補課,不用去買書,一些高考生考完了撕書慶祝,很快高考,我去要一套。”

    李曉蔓注意力被轉移,說起這陣看的書,就不理解的地方請教。未幾掀開窗簾朝外看:“雨又大了,還回去嗎?”

    喬若茜伸了個懶腰:“就在這兒休息,偷得浮生一夜閑,睡個好覺。”

    李曉蔓莫名有些興奮,好像這還是頭回和茜姐共住一間房,以前她隨喬若茜采訪,喬若茜要碼字她要整理資料,住酒店向來一人一間互不干擾。

    忽地她冒出句:“茜姐,你會結婚嗎?”問完心一陣亂跳,看都不敢看某記者。

    喬若茜神經粗,滿臉無所謂道:“還沒考慮過,才能有限,掙錢太少,沒本事經營家庭……”發現自己在習慣性說套話,翻了個白眼:“又不是養不活自己,干嘛結婚找不自在?”

    李曉蔓竊喜,翹唇道:“是啊,老話說‘嫁漢嫁漢穿衣吃飯’,現在哪有這回事?男人還想娶個有錢的老婆少奮斗二十年。”

    說到這兒,想起張姐講過的話,她冷笑道:“什么‘少年夫妻老來伴’,‘少年保姆老來單’還差不多。男人壽命本就比女人短,娶老婆還要娶比自己年紀小的,末了女人服侍男人歸西、自己年老體衰孤伶伶熬日子。至于兒女,有幾個兒女會和父母住一塊?常年難得探一次老媽的倒比比皆是。”——張姐原話是“都是做兒女過來的,兒女靠得住母豬能上樹”,但張姐氣死她老媽屬個案,顧不上父母的兒女倒常見。

    喬若茜蠻認可,笑道:“人生在世,靠得住的惟有自己。不過也不能絕對化,出來打拼靠朋友,多個朋友多條路。像劉姐,家人全是渣,如果沒有朋友幫忙,早就走投無路。只是她選的路……看出來她現在是做什么的?”

    李曉蔓眨了眨眼:“不是說做銷售?呃,是做傳~銷。”【注】

    作者有話要說:  傳銷:20世紀80年代,傳~銷在南方和沿海大中城市出現。1990年11月14日,雅芳成為我國大陸第一家正式以傳銷申請注冊的公司,注冊地點廣州。此后,各種名目的傳銷公司遍地開花。后因傳銷引起廣泛糾紛,演變成遍及全國的欺騙行為,媒體頻頻曝光,1998年4月□□發布《關于禁止傳銷經營活動的通知》,即1994年傳銷還不屬非法。

    。

    ☆、第六章、黑暗情緒被喚醒

    喬若茜考問李曉蔓看沒看出劉女士是干什么的,李曉蔓跟著某富姐時接觸過傳銷,某化妝品大名鼎鼎,她自然知道。當時富姐說那是“老鼠會”【注】,騙人的。她很相信富姐在這方面的精明,而且傳銷是吃熟、發展親友做下線,她即無親友可吃,也沒錢買貨,故此從不曾起念做傳銷。

    她不想提某富姐,琢磨了一會怎么講,緩聲道:“她是做傳銷的。也不知劉大姐怎么想的,搞來搞去,別搞到連朋友都沒有。我被拉去聽過傳銷課,一幫人大喊大叫跟瘋子似的。老話說天上不會掉餡餅,我不信做傳銷能發財。那些貨又不是生活必需品,盡是些化妝品保健品,買一大堆,我沒本事推銷出去,發不了財。”

    這一時期傳銷風強勁,一些見多識廣的社會精英都被吹得暈呼呼,喬若茜沒料到小助理能有這番見識,不由刮目相看,大力拍她的肩:“做人最難得是清醒!輕松錢不是什么人都能賺到,絕大部分人得不償失。以股票為例,股市的誕生是集結社會閑散資金發展工業,但從誕生之日起,多少人拿股市當賭場,十賭九輸!傳銷,它的理念是與親友分享好產品,省去中間流通環節產生的費用。發展下來變成什么?不但沒省錢,反倒被坑,產品的售價遠高于真實價格,暴利!百分之兩百的暴利能讓人踐踏人間一切法律,傳銷利潤何止百分之兩百?很多傳銷公司壓根不是賣產品,是‘獵人頭’拉人入會,可不正是老鼠會。你看著,必定變成普遍的商業欺詐。最糟的是這些人被洗腦了,成天發夢一夜暴富,除了騙人搞傳銷,別的工作都不想干、干不了,一輩子就這么毀了。”

    李曉蔓若有所思:“你不寫劉姐的報道,是因為她的職業吧?”

    喬若茜一噎,她不寫并不是這個原故,而是心中的黑暗情緒被喚醒。

    其實就手邊這些資料和幾個電話,她還判斷不了劉女士是否真的那么冤,如果是,必有后戲:劉女士已經做到能登堂講課,那肯定有一大幫下線,在傳銷網絡中處于較高的上線位置,即劉女士已經賺到了不少錢,并有一定的人脈關系。如果她女兒真的是被家人害死的,自己又受了那么多罪,會不想復仇?哈,復仇吧!狠狠復仇,最好將人渣許某大卸八卦!所以現在不是報道這個新聞的合適時間,不妨再等等。而這陣她忙的要命,估計不會有空一直盯著,不如把材料轉遞給好搭檔,杜慎行對這種題材可感興趣了,男記者瘋咬狗血事,多好一臺大戲!

    這些話她不會說,她本能地不想讓小助理發現自己如此冷血,自我解釋不能向少女灌輸仇男意識,于是笑道:“有點關系吧,別忘了我要做三個月廣南商報的記者,在其位謀其政,報道商業欺詐才是正業,趕在傳銷正紅火的時候曝光黑幕,往綜合媒體發,給廣大群眾提個醒。商報坐享好處,傳銷上線有的是錢,商報拿錢說幾句不痛不癢的‘公道話’,這才是我該干的事。”

    李曉蔓只對涉及具體的人、還要是能激起她同情的事才有反應,商業欺詐離她太遙遠,沒感覺。當下似懂非懂地點頭,問:“明天的免費課你會不會去聽?”

    喬若茜想了想,笑道:“如果沒有緊要事就去,你呢?”

    李曉蔓猶豫了一下,言:“我又幫不上劉姐,不去了。”

    喬若茜“嗯”了聲,盯著她好似要看出一朵花。

    李曉蔓臉慢慢漲紅,吭哧道:“我、我……他們上課是給人洗腦,我怕自己……也不是,說下大天來我也不會做傳銷,我是怕自己對劉姐產生同情,有些事我看不透。”

    喬若茜認為小助理必須成長,某些事最好不是由她說,而是小助理自己看明白:劉姐的資料中有本人照片,看上去像一朵純真的白蓮花,真人未必,就算以前是,搞上了傳銷,必定帶有這一行的虛假氣息,阿蔓敏感,也許一看之下便消失同情。

    于是她手一擺:“那就越發要多看多聽,出來闖蕩,不長多幾個心眼,被坑死沒商量。你去拍些照片,課是在酒店會議室上,傻瓜相機拍的照片效果不好,你用專業相機拍反轉片,明天我教你怎么拍。攝影這玩意燒錢,想當攝影家困難,但拍新聞照片只要會抓鏡頭就行。你的鏡頭感很不錯,多練練肯定行。”

    李曉蔓精神大振,她不懂“抓鏡頭”是攝影家窮一生之力的追求,新手哪怕是科班出身的也沒誰敢說自己“會抓鏡頭”,她連專業相機都不曾摸過,“反轉片”更是頭回聽說,卻毫不羞愧地表示一定完成任務,不就是拍照片,有什么難?

    激動的心在跳,她隱隱感到自己能長留茜姐身邊,否則怎么會讓她補高中課程?這對她來說是天大的激勵,至于記者工作的風險性,那算什么?老話說生死有命,走人行道都有可能被從天而降的高空落物砸死。

    喬若茜又下令:“以后你每天整理一小時磁帶資料,又不急,權當練手。重要的是該學的東西盡快往肚里填,什么該記熟什么只需要看看,自己拿分寸,我去沖涼了。”

    李曉蔓忙開旅行包幫取干凈衣服,一邊大感愧疚——竟然沒發現茜姐疲倦了,以后再不能犯這樣的錯誤,身為助理,理當提醒茜姐注意休息。

    。。。。。。。。。。。

    次日晚喬若茜沒能去聽課,有正事——替商報談又一個軟性廣告。

    李曉蔓去了拍照,帶回一張八卦小報:劉姐廣散資料還是有點作用的,這家小報率先做了報道,一個豆腐塊文章,標題做的倒是很醒目:“有性~生活即有感情”,副標題為“妻以性~虐待兩度起訴離婚,法院不判離”,時間模糊為“日前”新清市法院駁回某婦女的離婚起訴云云。

    又一周,喬若茜以某女性刊物特約記者的身份主動聯系劉姐。

    劉姐蠻熱情,邀請她去聽當晚的免費課,說課后接受采訪。

    李曉蔓心生納悶,問:“你怎么又感興趣了?”

    喬若茜笑道:“借這名義采訪,揭傳銷黑幕!別這付表情好不好,不會點劉姐的名,也不點她賣的化妝品,廣而化之。”

    其實揭黑幕的新聞“廣而化之”不好弄,她也沒打算現在就寫,純屬今天沒事,去滿足一下好奇心——小助理聽過劉女士的課后,同情指數居然不增不減,太奇怪了。另外,前兩天媒體報道一位老太太狀告某美發店,老太太莫名感染艾滋病,一查,是洗頭發時被抓破頭皮感染上的,而她只在所住小區的某美發店洗發。新聞寫了美發店的老板姓劉,喬若茜懷疑是劉姐,打電話一問并不是,而是她jiejie。這事可能是撞巧,也可能內里另有乾坤,說不定劉姐的報復行動開始了!不過她不是查案的警察,沒空也沒條件追根究底,又不能憑此做猜測性報道,也就是想親眼看看劉女士,為或許能見報的新聞做點準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