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臘神話]美神之惑_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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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還是阿多尼斯率先敗下陣來,年輕俊朗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挫敗,他半是惱怒半是無奈的說道:“阿芙洛狄忒,你到底想怎樣?” “不是說要把身體乃至靈魂都獻祭給我嗎?”梔庚瞇了瞇眼:“過來這里。”他輕輕拍了拍身側的位置,清魅的眼角微微上挑,明明是極其情|色的暗示,偏又透著一種不可觸及的冰冷和疏遠。 阿多尼斯垂在身側的手握緊了又松開,隨后他大步上前,一把將梔庚按在床上,單腿跪坐在床沿,雙手撐在梔庚頭的兩側,高大的身體將兩人的身形完全籠罩在黑色的陰影中。 視線被剝奪,其他感官反而被無限放大,狹小的空間里只有彼此隱約的呼吸聲。 阿多尼斯能清楚聞到從阿芙洛狄忒身上傳出來的一股淡淡的香味,隔著遠時還不覺,此刻,在這黑色的狹小的空間里,那一股極淡的香味卻像是突然被放大了一般,濃郁得悶人,讓他心浮氣躁。 明明是被壓制的那一方,身下這個家伙卻不見一絲慌亂,與越發旖旎的氛圍相比,他顯得冷靜得可怕:“你的呼吸亂了。” 叮! 植物神阿多尼斯———— 好感度 10,目前好感度30 “是呀,我的呼吸亂了。”阿多尼斯眼神一沉,驀地俯下身一口咬住梔庚的脖頸,他咬得極用力的,報復性的在那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串由血染紅的牙印。 梔庚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他的眉頭一皺也沒皺,只是將手放在阿多尼斯的頭發上。 此刻的阿多尼斯就像是一頭被掉進無邊大海的可憐兇獸,一邊咬住那唯一的浮木一邊發出極細微的低嗚聲。 只不過,梔庚卻并不是一個可以讓阿多尼斯結束茫然大海漂泊的浮木,他是冷漠的馴獸者,隨手可將咬住他的兇獸推入無盡深淵。 “阿多尼斯,別像一頭發瘋的狼狗在我身上留下印記,我不喜歡。”梔庚放在阿多尼斯頭發上的手用力一握,毫不留情的將阿多尼斯的頭扯開。 作者有話要說: 美神和每個攻略目標的相處模式不一樣~ 第20章 不可觸及的迷醉夢 頭皮被撕扯的疼痛阿多尼斯卻仿佛渾然不覺,他只是看著梔庚脖子上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的牙印,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高高在上的美神又怎么會允許他這樣一個背負著罪惡出生的人類在他身上留下印記?明明早已預料會是這樣的結果,阿多尼斯托的心里卻仍舊有些不是滋味。 在阿多尼斯恍神的空擋,梔庚一個翻身使得兩人原本的位置發生了對換,他將阿多尼斯壓倒在床上,一手捏住阿多尼斯的下巴,迫使他看向自己:“阿多尼斯,你還沒有足夠認清自己作為我所有物的覺悟。” 阿多尼斯輕呵一聲。塞浦路斯的人都暗地里將他阿多尼斯視為罪惡之源,厭棄他是罪孽的之下誕生的產物,明明美神阿芙洛狄忒才是最應該被懲治的存在不是嗎? 這個最美的神袛,一面肆無忌憚的吸引著撩拔著人心,一面卻又在撩拔之后將得來的真心隨意玩弄。 阿多尼斯看著上方的梔庚,語氣莫名:“阿芙洛狄忒,你才是這世間的惡。” 梔庚輕輕拍了拍阿多尼斯的俊臉,俯下身將唇湊到他的耳邊:“我姑且把這當成是一種贊美。” 說完這句話,梔庚便毫不留戀的抽身,站直身體對阿多尼斯說道:“雖然作為我的所有物,你并讓我滿意,不過在我未對你失去興趣之前,你依舊只能臣服于我。” “不管是身,還是心。” 阿多尼斯突然笑了起來,笑得幾分肆意,幾分癲狂:“阿芙洛狄忒,你有著最美麗的外表,和最可怕的心。”他將手放在眼睛上,用手背遮住明明一點也不刺目卻讓他不想窺見的月光。 或許不想入目的并非是那淺暖色的月光,而是某個惡劣至極的神袛臉上不可觸及的漠然。 [葵音:禽獸呀,美男子現在看起來就像是被你非|禮了一樣。] 梔庚的聲音放輕了些許,顯示出幾分難得的溫柔:“阿多尼斯,你該做一個乖孩子,而不是試圖做一些無謂的反抗。” “我會再來找你,希望再次見到的時候,不要讓我失望。” 話落之后,回應他的,是阿多尼斯飛來的長劍,劍氣如寒光,帶著濃重的殺氣,像是在宣泄內心憤怒,一瞬間呲啦的劍鳴聲宛如猛獸的低吼。 那緊貼著梔庚鞋子的劍刃和那深深刺入進地上的劍端,昭示著其持有者精準的控制力和絕對的力道。 [葵音:梔庚,你這樣子,就像是一個任性十足的嫖|客,還是那種明明嫖得很滿意,卻非要挑刺的二世主。] 也勿怪乎阿多尼斯會飛來一刀。 梔庚低頭看了一眼腳邊的長劍,握住劍柄將劍扯了出來,隨手朝著劍鞘處一甩,便準確無誤的讓長劍重新回到了該待的地方。 看也沒看阿多尼斯一眼,梔庚就這么轉身離開了房間。 [葵音:就這么走了?] [嗯。] [葵音:所以我們來這里的目的就是為了在阿多尼斯面前找存在感?] [差不多。] [葵音:這一趟好感度一共加了40點。] [還會加。] 梔庚沒走幾步,阿多尼斯的房間里就響起一陣桌子被打翻的聲音。 [葵音:.!確定還會加而不是減?] 感覺美男子被氣的不輕呀。 減? 梔庚抬頭看了一眼無邊的夜色,輕輕笑了一下。 [等一晚上,明日便可知曉。] 阿多尼斯看著這一片狼藉的房間,一通發|泄完之后,隨之而來卻是一種空虛的茫然之感。 罪魁禍首早已經離開,然他卻覺得整個房間似乎都還彌漫著阿芙洛狄忒的氣息,這個任性的神袛,毫無征兆的闖進他的房間,肆意插|入他的生活,卻又在將他的思緒擾亂之后傲慢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