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人間見白頭_分節(jié)閱讀_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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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陵卻不急著做下去,反復(fù)舔咬起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很快耳邊傳來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甜美得讓他呼吸都困難起來,頭皮也被抓得發(fā)麻,他知道蘇漓快要到了,干脆抓住了他的恥骨,深深地埋頭到他胯間,很快一股青澀的味道就在舌尖綻開。 蘇漓眼角赤紅,說話都無力了似的:“你……你這些都是從哪學(xué)來的……” 百里陵抬起頭,與他視線對上時略有些不好意思:“問了幾個朋友,還看了一些書……” “……你倒是好學(xué)……”蘇漓喘息著道,“就學(xué)了這些……” “還有別的。”百里陵垂下眼睛笑了笑,突然側(cè)過頭對著他的耳朵輕聲道,“如果難受就告訴我。” 蘇漓瞪大了眼睛,只覺得青年的手指不知沾了什麼濕滑的東西探到了他的股間,那觸覺簡直讓他寒毛都豎起來了:“我可沒有答應(yīng)讓你……” 百里陵似乎料到他要說什麼,徑直用唇堵住了他的話,貼著他的嘴唇含糊不清的說道:“恒淵,我快要忍不住了。” 這句話自然不用他說,蘇漓能清楚的察覺到青年抵在自己腿上的性器已經(jīng)灼熱到了什麼程度,但是……他還是一把推開了百里陵的臉,咬牙切齒的罵道:“臭小子,誰準(zhǔn)你長這麼大的!” 第47章 番外武陵春 他這句話出口,百里陵登時紅了臉,氣息愈加灼熱,手掌撫上蘇漓纖薄的胸膛,悄悄地去摘弄他的乳首。 “手……給我拿出來……”蘇漓渾身都發(fā)起抖來,只覺得青年的掌心燙的嚇人,在脖頸間吸吮得力度像是要把自己吞下去一樣。 “蘇漓……”百里陵大著膽子叫了他的名諱,嗅著他脖頸間的白芷香氣,低低的嘆道,“你身上好香。” 蘇漓幾乎呆在那里,他記得百里霂曾在一次醉後說過句一模一樣的話,這恍然的交錯感讓他心緒都復(fù)雜了起來,失神的望著覆在上方的青年。 “你怎麼了……”百里陵察覺到他的不對勁,有些緊張起來,“你是不是生氣了,我……我再也不叫你名字了,恒淵,你別生我的氣……” 蘇漓的睫毛顫動了幾下,摸了摸青年的側(cè)臉:“……不妨,你做吧。”他有些氣悶似的伸手將身上多余的布料都扯了開來,丟到榻下。 沒點炭火的屋內(nèi)寒氣逼人,百里陵趕忙拉過棉被給他蓋上,自己也脫去衣物鉆了進來,兩人的肌膚毫無遮蔽的貼到了一起,都有些發(fā)顫。 起先百里陵只是試探般握住了他的腰,并沒有立即動作,然而棉被下那雙赤裸的胳膊突然攬住了自己的脖子,緊接著貼上來的是顫抖的嘴唇。百里陵的腦子里轟得一下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只是一味的抱著身下那個人親吻,用力得恨不得把他揉碎。在這狂風(fēng)暴雨般的親吻里,青年的手指滑過他的背脊,摸索到狹窄的臀縫上,蘇漓又明顯地發(fā)起抖來,卻沒有推拒的動作。 百里陵不厭其煩的親吻著蘇漓的鬢角和耳朵,又呼吸急促地向窄xue里摸索著,緊繃而炙熱的內(nèi)壁牢牢的包裹住他的手指,使他不自覺沙啞了聲音,“蘇漓,你放松些,我怕弄疼你。” 蘇漓被他戳弄得縮起腰來,口氣不好的說道:“怕就不要做了。”他話還沒說完,便覺得下面被一個熱物抵住了,隱隱有往里擠的架勢,不禁白了臉色,“你別……啊……” 青年真的闖了進來,蘇漓痛的弓起身子,張嘴就咬在百里陵的胸口上,他這一口咬得結(jié)實,很快就嘗到了血腥味。百里陵的臉色看起來也不輕松,他一面置身在極度的緊窒柔軟里,一面又覺得後背發(fā)涼,因為交合處已然有血絲滲了出來。 看見他的臉色,蘇漓也能猜到發(fā)生了什麼,他咬著下唇,恨恨道:“你愣著做什麼,難道要這麼僵到明天!” “我……”百里陵的額頭已然滴下汗珠來,他掙扎了片刻,終於輕輕動了動腰。 隨著他的動作,蘇漓低哼出聲,用力的閉上眼睛,胸脯愈加起伏得厲害,青年沈醉於他這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風(fēng)情里,動情的吻著他的唇角。 那些隱秘的痛楚和難以言說的情欲交織在一處,像一張巨大的網(wǎng)把兩人裹在了一起,青年的動作漸漸失了控,每一次撞擊都擠壓進冗道的深處,反反復(fù)復(fù)的頂著他。 蘇漓在這晃動不堪的混亂視角里逐漸暈眩,他在逐漸模糊的意識里依然清晰地感覺到緊貼著自己的青年身上汗?jié)竦募∧w,卻又溫暖得不忍推拒。 再次醒來,竟已是清晨了,屋里微微鍍了一層亮,似乎是映了雪光,百里陵依然躺在身側(cè),一雙黑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他。 “你醒了?我去拿些點心給你吃好不好,你沒吃晚飯,應(yīng)該餓了吧?” 蘇漓搖了搖頭,抬手輕輕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我不餓。”裸露到棉被外的肩膀涼颼颼的,他這才發(fā)覺自己依然不著寸縷,只是胸口和腿間的粘膩早已不見,想是被擦拭過了。 “你覺得還好嗎……”百里陵略略紅了臉,“你暈過去之後,我替你上了藥。” 蘇漓被這句話提醒,終於想起來自己是在下午那場突然的歡愛里暈了過去,他不自在地咳嗽了一聲,垂下眼瞼。視線正對上青年胸口那個新鮮的齒痕,已然結(jié)了痂,似乎傷得不淺,便忍不住道:“你自己上了藥嗎?” 百里陵低頭看了看胸前,不好意思的笑了兩聲:“我皮糙rou厚的,不礙事。” 蘇漓伸手在那傷口上輕輕戳了戳,又道:“我昨天看見你胳膊上有一道傷,是怎麼來的?” “那個啊,是之前在抵抗西域聯(lián)軍的一戰(zhàn)里被伽摩王刺了一劍,”百里陵摸了摸胳膊上的舊傷,“對了,那個伽摩王就是當(dāng)初我們在極西城放回去的小王子,你還記得嗎?” 蘇漓點了點頭,索性躺在床榻上跟他聊起天來:“果然是他,當(dāng)年就覺得他是個能成大器的孩子。” 百里陵“唔”了一聲,并不想繼續(xù)聽他夸獎自己的敵手,借著之前親熱的余韻,將頭湊到他肩窩里撒嬌似的蹭了蹭。 “對了,我有件事要問你。”蘇漓揉了揉他的頭頂,“我看你昨天……已不是初次了吧?” 百里陵半瞇起的眼睛猛然張開,僵硬地看了他一眼,卻看不出半點不快的神色,只好尷尬的點了點頭。 “之前有過一次……”他訥訥的說道。 見他不好意思,蘇漓微微一笑:“讓我猜一猜,”他點了點青年的頭,“你雖然未娶妻妾,但年少為將,巴結(jié)你的人想必不少,建墨城里的青樓楚館一向蝕骨銷魂,總會有人邀你去樂一樂,是不是?” 他幾乎完全說中,百里陵紅了耳根,把臉埋在枕頭里輕輕點了點,猶豫了片刻才小聲道:“那個女孩子名字里也有個璃字。” 蘇漓似乎呆了呆,隨即點頭笑道:“是麼,”他撩起額發(fā),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我之所以跟你來函州,也只是因為你姓百里而已。” 百里陵的臉色突然變得十分怕人,他猛地坐了起來,指節(jié)捏得格格作響,像是要頃刻間把什麼東西砸碎似的,但最終也沒有下一步的舉動,自己咽了那口氣下去,卻是漸漸紅了眼眶。 蘇漓見他氣成這個樣子,自己倒先怔住了,片刻之後,淡淡笑道:“我逗你呢。” 百里陵抬起通紅的眼睛看著他淡然的笑臉,嘴唇抖了半天,胸口仍是堵得說不出話來,眼淚竟一滴一滴落下來了。 蘇漓萬萬沒想到青年會被他一句話氣得哭出來,忙坐起身,對著他手足無措了片刻,勉強笑了兩聲去拍他的手背:“你怎麼……怎麼就哭了……” 百里陵沒有回答,他明知大男人掉眼淚實在是丟臉,而且還是當(dāng)著這個人的面,可是心里的那股隱痛怎麼都無法消退。百里霂在蘇漓心里的位置,他不敢問,卻不是不在乎,他根本在乎極了,而蘇漓這簡單的幾個字無非是把他的擔(dān)心變成了現(xiàn)實,夙愿得償?shù)南矏傇缇土殉闪怂槠重M是一句玩笑能夠化解的。 見他只是蒼白著臉色不說話,蘇漓嘆了口氣,伸手捧了他的臉,低聲道:“你生氣了嗎?” 百里陵搖了搖頭,躊躇了半晌,還是忍不住問道:“如果叔叔回來找你,你會跟他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