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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_分節閱讀_1

    《小二》作者:蓮兮蓮兮

    本文可用一句話概括:店小二被嫌棄的一生

    小二,多數電視劇小說中的常見路人甲,完全沒有主角氣質,可偏偏一不小心變成了主角。

    可惜,小二永遠是小二,你不可能變成大俠,也不可能變成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所以,這是一個市儈普通的店小二,被卷入江湖恩怨之后,被很多人嫌棄的故事…

    某種意義上的一受多攻,但結局一對一(美攻平凡受)

    以丈夫國為背景(詳情參見‘楔子’)

    楔子

    丈夫國在大荒北,其為人衣冠帶劍。

    ——《大荒經。北卷》

    在大荒的北邊大海外,很遠的地方,有兩片廣袤的大陸,隔海相望。兩片大陸各有名字:一名丈夫國,一名女兒國。

    說是“國”,其實是大荒人的叫法,原本不是國,而是另一個世界。這兩片大陸皆無邊無垠,分成了大大小小數十個國家,這些國家被稱為子國。而丈夫國中,最大的子國名為晏,勢力也最為龐大,周邊的五個小國都是他的附屬國。

    丈夫國中無女子,女兒國中無男子。

    若有女子擅入丈夫國,格殺勿論,這是從上古時代便流傳下來的規矩,被記錄在丈夫國中每一個子國的法典之中。

    關于這兩片大陸,有這樣一個傳說:天地的最初,有一對兄妹流亡到這里,他們是一個被滅族部落的幸存者。meimei為了給部落留下后人,欲與其兄行魚水之歡,卻被哥哥拒絕。于是她便在晚上趁著哥哥睡覺,取出哥哥的精華,放在一個冰玉瓶中,置入自己體內,不日后便有了身孕,誕下一男一女。這種沒有肌膚之親的luanlun被天神原諒了。但哥哥擔心兩人繼續在一起,早晚會把持不住,連忙帶著男嬰離開,去了另外一邊的大陸。兩國就這樣漸漸形成,相互扶持著繁衍至今。但兩國男女決不可有肌膚之親夫妻之愛,否則便是luanlun,這是從兩國的始祖那里傳下來的規矩,天地可滅,規矩不可破。

    因此,男人不可進入女兒國,女人也不可進入男兒國。

    每年一月,丈夫國想要孩子的男子便將自己的精華放入冰玉瓶中,并在瓶上系一塊玉墜,玉上刻了為將來的兒子取好的姓名,由特使護送至女兒國。這些特使均是閹人,且被割去舌頭,不能說話。女兒國想要受孕的女子便領取一只冰玉瓶,置入體內。十月后,若所生孩子為女嬰,便留在女兒國,若是男嬰,便系上隨瓶的玉墜,送回男兒國,由其父認養。

    雖然是這樣相互扶持著繁衍后代,大部分的丈夫國人卻從不知道女兒國,女兒國也從未聽聞丈夫國。

    丈夫國,是一個只有男人的世界。

    第1章

    安常今年二十一歲出頭,是悅來客棧的店小二。

    悅來是丈夫國中最大的字號,幾乎每個子國,每個城鎮中都有它的客棧酒樓。安常在的這家晏國紀城分號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破的;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差的。青灰的飛檐,檐角下掛著一串棗形的紅燈籠,墻上用彩漆繪著幾朵大紅牡丹,被綠葉托著,雖然色澤鮮麗,卻略顯呆板俗氣。兩層的小樓,一層打尖,二層住店。店里算上他一共就四個人,一個掌柜,一個小二,兩個廚子。

    安常在悅來客棧干了三年了,大部分紀城的人他都見過,甚至紀城附近的瑤山派中也有不少弟子認識他。可是真正知道他名字的卻不超過三人,似乎他的職業已經代替了他的名字,所有人都叫他小二。

    小二長得不難看,也不很出眾,笑起來眼睛會彎成月牙,很是討喜。放在人堆兒里雖然不至于丟了,可也得找上一陣子。慣常的打扮是頭上戴個麻布小帽,肩上搭條白手巾,任何人一進門都會殷勤地笑著迎上去。

    錯了…其實也不是任何人。比如現在他就正拿著把掃帚兇狠非常地把個蓬頭垢面的乞丐趕出大堂去,“滾滾滾,這是你來的地方?!要飯上大街上要去!”

    乞丐不服地大罵,“你個狗腿子敢惹我!老子丐幫的!”

    “哈!哈!”小二賤了吧唧的笑,掃把往旁邊一戳,站得跟門神似的,“哥還是洪七公呢,快來給爺爺磕頭!”

    一個坐在一邊吃飯的瑤山派弟子有點兒看不下去了,說著,“得了得了,給他點兒剩飯唄,他也不容易。”

    小二一轉頭,臉上立時一點脾氣都沒了,眼睛都彎了起來,“客官您心眼兒真好,可這種人您要是可憐他們,明兒他們就該排著隊來了。”說著他又轉回臉去,一副瞧不起人的德行,“有胳膊有腿兒的,干點兒什么不成啊?”

    乞丐氣得一伸大腿,“老子腿明明就是瘸的!”

    瑤山弟子搖搖頭,轉回臉去繼續吃他的飯。

    其實乞丐以前已經跟小二交手數次,無奈對方每次手里都有各種武器,身手還挺靈活,常常被打得鼻青臉腫。所以這次他不打算再硬拼,只好罵罵咧咧瘸著腿走遠。

    “個棒槌!”小二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擼了擼袖子,正打算回到大堂里去,可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縈繞上來,就仿佛被一束目光盯住似的。

    他轉過頭去,往街上看了一眼。人來人往的,很是熱鬧,可沒有一雙眼睛是看向他的。

    他聳聳肩,估摸著自個兒大概多心了,然后就跑向一桌吃晚飯要結賬的客人。這一桌客人除了飯錢之外賞的銀錢不算多,小二拉著臉把銅錢揣進兜里,心里埋怨著最近紀城經濟蕭條,連帶著大家給的小費都少了。

    這本該是平常的一天,就像過去三年的每一天一樣。快到打烊的時候了,掌柜齊福康把一天的工錢算給了他。小二接過那幾個銅板,小心翼翼地掂了掂,然后揣到自個兒的布衣兜里。每天的這個時候是他最幸福的時刻,只要再攢上一些日子,就足夠從小倌兒館里贖出個年紀老些的小倌,這樣的話這輩子在成為老頭之前,也能有個伴兒了。

    此時一個男人從店外走進來,一陣極富磁性的低沉聲線傳過來,“小二,住店。”

    小二頭都沒抬,說了句“打烊了,明兒再來吧”就要回后院去,結果腳還沒動就被掌柜一巴掌拍在腦殼上,“客官您別聽他瞎說,您幾位?住多久?”

    小二揉著腦袋抬起頭來看向來人。那是一個看上去并不起眼的男人,長相平凡沒什么吸引力,但眉目間十分深邃,仿佛收盡了天涯海角。他似乎是個商人,卻沒有商人的銅臭氣息,一身黛羅錦衣華而不俗,恰到好處地包裹著勻稱挺拔的身軀。此時正是夕陽西下時分,玫瑰色的暮光從他身后照射過來,升騰起一縷縷迷蒙的流華,恍惚間竟不似凡人。

    小二這三年也算是見過不少人了,可這么有氣度的,還是頭一次見。

    “只有我一人。先住上三天吧。”那男人說著向前走了幾步,步履優雅非凡。他把手伸進袖中,然后把兩塊銀錠子放到掌柜面前的柜臺上,“這是定金。”

    齊福康樂得嘴唇上的兩撇小胡子立時翹了起來,而小二的眼睛早在銀錠子出現的一霎那就被鎖定住,再也轉不到別的地方去。

    “親爹啊…”他小聲咕噥著,吞了口口水。

    掌柜立時拿出登記的簿冊,舔了舔筆尖,“客官您貴姓?”

    “姓閔,單名然。”

    小二接過客房的鑰匙,連忙擺出最狗腿的笑臉,半哈著腰伸出手,“客官這邊兒請——”他琢磨著這個人一定得伺候好了,沒準兒人家一高興,賞個六七兩當小費都說不定。

    那個叫閔然的男人靜靜地看了他一眼。只是這一眼不知為何,讓小二身上有一瞬間的冷意。

    “有勞。”閔然最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