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妖后的小太監(jiān)_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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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喜才喝了一口就開始懷疑人生。這是什么玩意兒?怎么那么難喝?不是說藥還在廚房熬著的嗎?難道這破病前前后后要喝兩碗藥?蒼天啊! 可是太后娘娘親手端來的東西,她哪里敢嫌棄?再難喝也得咬著牙往肚子里咽。她不過生了病而已,為什么娘娘不能給她吃一些人類的食物?老給她喝這種像是女巫那種冒著綠汽兒的罐子里熬出來的怪東西。 萬妼嗯了一聲。小東西想問什么?試探她對女子相愛的態(tài)度么?真是鬼靈精。 “娘娘對這事兒……怎么看啊……”姚喜咬著勺子,眼巴巴地望著太后娘娘。她是要離開皇宮,還是留在太后娘娘身邊,全看娘娘對她的態(tài)度。 萬妼低下頭抿著嘴笑了。果然被她猜中了,丫頭這是怕她不能接受她是女子呢! 萬妼抬起頭道:“不管是女子相戀,還是男子相戀,抑或是男女相戀,歸根結(jié)底不都是兩個(gè)人情投意合么?哀家對這事兒當(dāng)然是支持的,哪怕皇上也是支持的,不然宮里那些人也不敢在一起對不對?”她知道姚喜顧慮重重,得耐心點(diǎn)為小丫頭一一打消顧慮。 姚喜聽太后娘娘這么說,放心了不少。只是作為旁觀者支持,和身為當(dāng)事人不介意還是不太一樣。“那如果奴才是宮女,娘娘還會(huì)想和奴才在一起嗎……”姚喜咬著嘴唇小心翼翼地問到,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萬妼看姚喜小心試探的模樣,不知為何眼眶有些熱熱的。她和姚喜身份懸殊,她喜歡姚喜只消一句話就能把人留在身邊做男寵,姚喜喜歡她卻是拼盡全力而又小心翼翼的。 “不管你是太監(jiān)還是宮女,哀家都想和你在一起!”萬妼笑著道:“太監(jiān)難道不是最糟的么?” 姚喜聽娘娘這么說,覺得手中的苦藥湯都有了甜味。娘娘不介意她是女子就好,只是她還怕著入宮之事會(huì)連累到姚家。蘭貴人說過要替姚大人翻案,或許等姚家脫罪那日就能向娘娘坦白一切了吧?姚喜幸福地想著。 不過她還是不確定太后娘娘是不是只把她當(dāng)成寵物那樣喜歡。這事兒是問不出來的,她只能用心去感受娘娘對她的心意——或許是愛意?姚喜紅了臉,害羞地躲在碗后想會(huì)不會(huì)有那么一絲絲可能,太后娘娘真的是愛她的? “奴才也想和娘娘在一起。”姚喜端著湯碗擋住臉,小聲地道。 “哀家知道啊。”萬妼望著姚喜害羞到不敢看她的可愛模樣甜甜地笑了。 只是想在一起可不行。不過姚喜只要有想和她在一起的念頭就夠了,實(shí)現(xiàn)的事通通交給她。 第84章 姚喜仰起脖子, 連碗底的藥渣一并喝了, 自豪地將干干凈凈的碗底給太后娘娘看:“都喝完了。娘娘看, 一滴不剩!” “是想哀家夸你么?”萬妼臉上的笑意就沒斷過, 姚喜這丫頭果然還是個(gè)孩子性子,喝個(gè)藥而已, 像是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似的。她接過空碗放回竹盤,起身用巾子替姚喜擦掉嘴角的藥汁問道:“嘴里還苦不苦?” 姚喜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里再甜, 嘴里還是苦的。 “茶間里有剛煮好的茶, 用茶湯漱漱吧!”萬妼理了理妃色襕裙, 站起身走出寢殿去了茶間。一會(huì)兒的功夫端著茶盤進(jìn)來了,茶盤里有兩個(gè)茶碗, 一碗里是熱氣騰騰的琥珀色茶湯, 還有一個(gè)是空碗。 姚喜被太后娘娘這么細(xì)致地照料著,覺得很甜蜜,但也有些不自在。“奴才自己來就好的。”姚喜伸手要去端茶湯。 萬妼將姚喜的手輕輕擋了回去:“等會(huì)兒, 還燙著。”說完端起茶湯放到嘴邊吹了吹,然后用嘴唇小心地試了試茶湯的溫度, 覺得還有些燙, 又吹了吹。 看溫度差不多了, 萬妼喝了一小口在唇間抿了抿道:“可以了。”她起身將茶碗送到姚喜嘴邊,又端來空茶碗道:“漱完的水吐在這里。” 姚喜恍惚有種自己不是著涼而是癱瘓了的錯(cuò)覺。 茶湯香甜,除了茶香,似乎還有橘子的味道。“這茶湯好香,有橘子和銀丹草的味道。”姚喜漱完口贊嘆道。 “嗯。放了點(diǎn)。”萬妼放下茶碗道。又把在茶房里用熱水?dāng)Q過的巾子遞給姚喜擦臉。 姚喜被太后娘娘伺候著洗臉漱口, 心里還是有些不安:“其實(shí)奴才可以等傅太醫(yī)瞧了病再去洗漱的……” “你可以等哀家卻等不了,而且哀家怕苦。”她可不想吻滿嘴藥味的姚喜。萬妼伸手扶住姚喜的后頸,鼻尖抵著她的鼻尖笑著問道:“身子好些了嗎?” 姚喜望著太后娘娘近在咫尺的臉,戒備地?fù)u了搖頭:“回娘娘,還沒有!”說話時(shí)趕緊拉起被子包裹住上半身,她知道娘娘想和她做什么,可是她沒裹胸,實(shí)在太容易被發(fā)現(xiàn)是女兒身了。 萬妼聽姚喜說身子還難受著,只得壓下心底屢次噴薄欲出的渴望道:“該抹藥酒了,衣裳掀起來吧!”不給吻,摸摸也好。 姚喜只能乖乖平躺下,不舍地掀開一直包裹著身子的被子,又把衣裳掀了上去露出腹部。萬妼拿起方桌上的藥酒瓶,倒了些酒在手心,坐到床邊,將掌心貼在姚喜的肚子上開始慢慢揉搓。 姚喜的小肚子看起來平坦,摸起來又rourou的,萬妼的掌心微微向下用力,在姚喜的肚子上劃著圈摩挲。她摸著姚喜的小肚子,不禁開始想象手下這具被衣衫遮蔽住的美好身子的全貌,不禁開始想象清晨匆匆一睹的那對雪白酥團(tuán)握在手中會(huì)是什么感覺。 萬妼拿起藥酒瓶往姚喜的肚子上倒了點(diǎn)酒,然后繼續(xù)用掌心把酒揉開。 娘娘的動(dòng)作為什么那么像做腌rou?姚喜看太后娘娘往她肚子上倒點(diǎn)酒又搓一搓,倒點(diǎn)酒又搓一搓,覺得那瓶子里不是藥酒而是料酒。而且昨夜抹藥酒明明一會(huì)兒就完事了?怎么今天這么久? 更令姚喜抓狂的是太后娘娘今日揉她肚子的力道加大了不少,小腹被娘娘的玉手按壓時(shí)……盡然有種令人羞恥的快感。要不是太后娘娘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這么敏感,脖子也碰不得,肚子也碰不得。 “啊嗯~”隨著太后娘娘的手一用力,姚喜沒忍住低哼了一聲。 這一聲低哼像是打開萬妼心里關(guān)押著猛獸籠子的鑰匙,她心里正癢得難受,一抬頭見姚喜嬌羞地咬著嘴唇把頭偏開不敢看她更失控了。只嘗一嘗味道就好……萬妼在心里對自己道。 她俯下身,左手還撫摸著姚喜的小肚子,右手已經(jīng)向上扣住了姚喜的脖子,然后溫柔又小心地吻了下去。姚喜唇間還有茶湯的清香,萬妼用舌頭抵住她的嘴唇輕輕舔舐著。 姚喜在娘娘撲過來的一瞬間雙手交疊在胸前,生怕娘娘碰到那兩團(tuán)柔軟。 萬妼沒有貼在姚喜身上,而是側(cè)躺在姚喜旁邊,一邊撫摸著她的肚子一邊和她接吻。撫摸肚子的動(dòng)作剛開始還像傅太醫(yī)囑咐的那樣,從左至右用掌心劃圈,慢慢就變了味道……她不滿足于只是撫摸,開始用五指輕輕抓弄姚喜的小肚子,然后又漸漸不滿足于小肚子那里的方寸之地,手不安分地四處游走,先是腰,然后是背…… 眼看太后娘娘的手隨時(shí)會(huì)摸向她的胸,姚喜驚恐中一把抓住太后娘娘的手。 萬妼停下了吻姚喜的動(dòng)作,錯(cuò)愕地與她對望著。 “奴才伺候娘娘。”姚喜驚慌中道:“奴才是娘娘的男寵,理應(yīng)服侍娘娘。” “你身子不是不舒服么?躺著就好。”萬妼知道姚喜在怕什么,故意逗她。 “奴才沒事,若能為娘娘死在這鳳榻之上也是奴才的福氣!”姚喜厚著臉皮道。 萬妼用手撐著頭,婀娜地側(cè)躺在床的外側(cè)笑著問姚喜:“那你打算怎么伺候哀家啊?” 姚喜豁出去了。這車要是娘娘來開十有八九會(huì)翻,還不如她主動(dòng)點(diǎn)搶過方向盤。她拉住娘娘的手,讓娘娘平躺到鳳榻正中央,然后伸手扯過娘娘的絳紫色披帛,疊成一掌寬,蒙住娘娘的眼睛在腦后系成結(jié)。 “你做什么?”視線被披帛遮擋住的萬妼不安地問道。 姚喜終于可以肆無忌憚地看娘娘的臉,原來娘娘的左臉頰上有一顆小小小小的痣。看著娘娘有些害怕地用手輕碰著蒙眼的披帛,她的心忽然柔軟下來。娘娘并沒有一把將披帛扯下來,多年來從各種暗算中走過來的太后娘娘,得多信任她才會(huì)愿意任由她蒙住自己的眼睛啊! “奴才要伺候娘娘啊~”姚喜將娘娘不安的小手握進(jìn)手心,低頭吻了下去。娘娘就乖乖地躺在她身下,身子因?yàn)椴话灿行┪㈩澏叮ο参橇藘上潞鋈粏柕溃骸耙前巡∵^給娘娘怎么辦?” “那就輪到你照顧哀家了。”像怕姚喜會(huì)后悔似的,萬妼緊緊反握住姚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