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妖后的小太監(jiān)_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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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賢妃邊用著早膳,邊漫不經(jīng)心地問姑姑:“皇后與假太監(jiān)有染的謠言命人傳出去了?” 姑姑回話道:“娘娘放心,奴婢照娘娘的吩咐讓人找個了好吹牛皮的叫花子,皇后娘娘與假太監(jiān)私通,二皇子并非皇上骨rou的謠言,只怕很快就會傳遍街頭巷尾。” “嗯。”劉賢妃沒有再問。皇后有沒有與人私通根本不重要,流言蜚語很快會從宮外傳進宮內(nèi)。人言可畏,只要皇上起了疑心,馮忻野種的名聲洗不干凈,皇后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宮里出了假太監(jiān),但有幾位皇子公主絕對不會被皇上懷疑不是親生骨rou。因為任誰看都與皇上有相似之處,或是眉眼或是鼻唇或是面部輪廓。而那個馮忻,長得真是半點不像皇上,沒準還真是野種。 茶坊里,乞丐阿金大搖大擺地在眾人的注視下找了張空桌子坐下了。客人們吃酒喝茶談天說地,身邊突然多了個又臟又臭的叫花子都露出了嫌棄之色。 店小二得了掌柜的吩咐過來攆人:“阿金,你小子不好好在門口蹲著要飯,進來討打?” 阿金掏出幾粒碎銀子往桌上一拍,腰板挺得溜直:“給大爺上壺好酒。再來半斤豬頭rou、一兩芝麻糖、二兩花生米、二兩煮栗子!” 客人中有常看到阿金的,笑問道:“喲阿金,發(fā)財了?” 阿金笑而不語,等著酒菜上來后自顧自地喝著。幾杯酒下肚后就同往日一樣和人吹起了牛皮:“今兒金爺心情好,告訴幾位件驚天大事兒——” 茶客們沒搭理阿金。 阿金見賣關(guān)子無用,為了讓人們都注意到他忽然道:“咱們大興的二皇子啊!其實是皇后娘娘和一個假太監(jiān)生的。” 這種話被官差聽見是要下大獄的,茶坊掌柜怕被阿金連累親自過來攆人,茶客們卻來了興趣,追問阿金道:“你聽誰說的?” 阿金猛地一拍桌子對掌柜的道:“老子花自己的錢正經(jīng)吃喝,你收了銀子就不能攆老子走!”掌柜的嘆著氣離開后,阿金故弄玄虛地道:“聽二皇子的親爹說的啊!皇后娘娘怕事情敗露,把那個假太監(jiān)送出了宮,結(jié)果那太監(jiān)染上了賭,輸光了太后娘娘給他的錢,做了乞丐。有一日我在天橋底下碰到快要病死的他,那人親口告訴我的。” “不過確實聽見過皇上和二皇子的人說過,二皇子長得一點不像咱們皇上。”茶客中有個見過些世面的若有所思地道。他這話像是應(yīng)證了阿金的話,本來只當是閑談的茶客們都信了七八分,又問了阿金許多事。 阿金享受人們圍繞在他身邊不停追問的感覺。他照著別人告訴他的話,有眉有眼地說著。他這么做不止是為了出風(fēng)頭,更為了掙沒到手的五十兩銀子。那人說了,只要他把此事傳出去,除了先給他的五兩碎銀子,事成之后還有五十兩。 動動嘴就能掙五十兩的好事他豈能放過?至于非議皇后……在大興又不是死罪,頂多下大獄。坐牢還有牢飯吃,對于他這個吃了這頓沒下頓的叫花子而言,是好去處了。 第74章 “娘娘。”姚喜收拾好又打起精神進了殿里。她忽然覺得太后娘娘挺粘人的, 一刻離不得她似的, 稍微不見了一會兒就找。難道是怕她沒還上八萬兩銀子就又逃跑了?果真如此那娘娘真是神機妙算, 她還真是這么打算的。 萬妼見姚喜來了起身道:“伺候哀家睡下吧!”昨夜寢殿被姚喜占了去, 她只在暖閣湊合睡了一小會兒,一大早的陪馮乾馮儀兩兄妹說完話更乏了。 伺候娘娘睡下是啥意思?娘娘是要睡覺還是要睡她啊? 姚喜不安地想著, 見太后娘娘已經(jīng)走向了寢殿,只得加快腳步跟了上去輕輕扶住了太后娘娘的手。 進了寢殿, 萬妼張開雙臂等著姚喜替她更衣, 見姚喜愣著滿面愁容的不知在想著什么, 厲聲道:“姚公公!傻愣著想什么呢?等著哀家自己更衣?” “娘娘恕罪。”姚喜緊張得眼睛盯著別處,開始動手替娘娘解開衣衫。她忽然不敢看娘娘了, 明明在瀾液池那次替娘娘寬衣的時候她心如止水, 今日卻有些手足無措。 萬妼看姚喜別開了臉故意不看她,耳根也微微泛紅,手也有些抖。她不怪姚喜扭捏, 更不怪姚喜沒伺候好,因為這才是在愛慕之人面前該有的模樣。 “姚喜。”萬妼喚得溫柔。 姚喜心里又是一咯噔。糟了!娘娘叫她大名了, 不妙之兆啊。“奴才在。” “侍寢吧。”萬妼無意戳穿姚喜的女子身份, 只是看著她因為自己害羞無措的模樣忽然有些動心。她想把姚喜摟進懷里把玩的沖動, 在得知姚喜是女子之后有增無減,只是一直忍著。現(xiàn)在她很想抱抱姚喜,哪怕隔著衣裳也好。 “娘娘!奴才的刀口真的很嚇……”姚喜還想用刀傷不愿示人做借口。 話還沒說完就被萬妼打斷了:“哀家不看你的身子。” “奴才會盡快還娘娘那八萬兩的!”姚喜在恐懼中不知不覺地往門口退,可是退了幾步就停下了,寢殿大門是關(guān)著的, 還是她親手關(guān)上的。 萬妼被姚喜脫得只穿了套薄而合身的衫裙,短衫和裙子都是淡雅清透的韭黃色,隱約可以看到衫裙下美好到令人窒息的身體。她走過去伸手撐住門扉,笑著對姚喜道:“那這次算利錢?” 說完用左手掐住姚喜的腰,姚喜不安地扭了扭,可是她和太后娘娘離得太近,幾乎身子貼著身子,一扭動反倒蹭到了太后娘娘。 萬妼壞笑著警告姚喜道:“公公可別勾哀家。” 姚喜不敢再反抗,好在太后娘娘也沒有解她的衣裳。她瞪大了眼,看著娘娘慢慢吻了過來……可愛的娘娘依然只是親住了她的嘴,沒有任何后續(xù)動作。 聞著娘娘身上好聞的味道,感受著娘娘香軟的嘴唇的摩擦,姚喜突然特別放心。以太后娘娘的純情程度,恐怕春心驟起想對她做點什么也不知道該怎么做吧? 想到這里姚喜“噗嗤”笑了出來。 這一笑實在很壞氣氛。 尤其是她還和太后娘娘嘴對著嘴!“娘娘……我不是故意的……”姚喜有種大難臨頭的預(yù)感。 萬妼看姚喜臉上還有未散盡的笑意,并沒有生氣。小丫頭片子,親一口就高興得藏不住笑了?這么想著萬妼又吻住了姚喜。 姚喜被吻得很不舒服,時不時地還有點疼。娘娘的親吻只有兩個動作——摩擦和擠壓。似乎為了緩解被娘娘親吻的不適感,姚喜閉上眼張開嘴,輕輕含住了娘娘的唇瓣。這個動作很危險,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只知道自己此時此刻很想這么做。 或許是被吻得太不舒服?或許是好為人師想告訴娘娘正確的接吻方式?又或許……姚喜不敢再往下想。她半睜開眼望著娘娘,心跳忽然變得很快很快。 萬妼第一次得到姚喜的回應(yīng),吃驚得睜開了眼。姚喜離她很近很近,睫毛像沾了晨露的墨綠色松針,一顫一顫的。眉頭輕蹙著,像是有什么解不開的心事,明明剛才還沒有的。 嘴唇被吸吮得很舒服,萬妼不由自主地輕哼了一聲,輕哼時嘴剛張開一點,姚喜的舌頭就趁機鉆了進來。她的舌頭正被擠壓得無處安放,東躲西藏,姚喜的舌頭忽然退了出去。萬妼好不容易能喘口氣,在角落委屈了許久的小舌頭也終于能伸直了,可是舌頭剛伸直就被再次吻過來的姚喜含住了……這一吻,吻得萬妼精疲力盡。 狂熱的深吻后是溫柔的纏綿,姚喜捧著太后娘娘被吻到羞紅的臉,心臟猛地疼了一下。 如果自己是個真太監(jiān)該多好啊!就不用逃出宮去了。 她忽然在想,如果告訴太后娘娘真相,娘娘知道自己被一個同是女子的人吻了,是會覺得不適,還是覺得開心呢?如果再告訴太后娘娘,她進宮可能牽扯進了某個陰謀,不離開皇宮會有人害她,娘娘又會不會像昨日在林昭儀宮里與皇上相抗那樣,竭盡全力保護她呢? 娘娘也許會吧!但她不敢冒險,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險沒關(guān)系,可是不能連累蘭貴人和姚家人啊。 她是一定要出宮的。只是一想到被她教會接吻的太后娘娘,有朝一日也會這樣去吻別人,心里忽然之間很難受。 “娘娘……”姚喜手捧著太后娘娘的臉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