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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影后冥婚后_第41章

    她該拿盛清如怎么辦?盛清如的傷怎么辦?

    清清嗚咽了兩聲, 從季喻川的懷中跳了出去, 它快速地躥到了房間中,跳到了床上,伸出一只爪子按著盛清如。盛清如是不允許它進房間的,可是現在得到了另一個人的允許。清清能夠讀懂季喻川內心深處的焦慮,爪子上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沒有多久它又竄了下去,回到了季喻川的身邊,蹭了蹭她的腳。

    “你是說她能夠自己復原?”季喻川呆了呆,問道。

    清清嗚咽兩聲算作是應答。

    明明問盛清如是最直接的方式,可偏偏季喻川不愿意開心,她不想跟盛清如說話,至少在這時候不要開口。清清的安慰并沒有讓她真正地放寬心,期間她也悄悄地回到房間中看幾眼。盛清如依然是維持著打坐的狀態,雙眸緊閉面色依舊蒼白,可是她的呼吸平穩了很多。季喻川嘆了一口氣,她撓了撓頭,還是決定再冷靜一段時間吧。

    腦海中驟然浮現的勾人眼神,真是要將人逼瘋。

    ——你們還好嗎?

    手機震動了兩聲,是嚴女娣發過來的短信,想來她已經逛完安穩回去了。季喻川斂了斂心神,用手拍了拍發燙的面頰,回復了一句:沒事,不用擔心。盛清如的狀況她不想多說,她知道嚴女娣對自己沒有惡意,但是對著盛清如呢?不確定的事情她不敢去賭。

    盛清如打坐的狀態維持了很長的時間,到了晚上都沒有醒轉的對象,季喻川也不好去打擾她,默默地搬了東西在沙發上躺了一夜,次日,在腰酸背痛中醒來。她這一夜睡得有些沉,夢里有太多的東西看不分明,混亂的記憶好像不只是她一個人的。房間的門虛掩著,是她昨晚離開時的樣子,明明有兩個人和一條狗,可家里還是冷清得可怕啊,追根究底,就是少了她懶散的笑聲和毫不留情的譏誚吧?季喻川又去看了盛清如一眼,她沒有什么變化,可是季喻川還是能夠可以感覺到,她身上的力量正一點點修復著傷痕。

    自己還有什么事情能做的呢?無非就是努力工作,大紅大紫,讓更多的信仰力能夠被盛清如利用吧?雖然說,現在的她可能已經不需要這一份力量。

    “你在家里看著她,不要讓她出事了。”季喻川在收拾完之后就拿了車鑰匙出門,臨行前對著清清囑咐道,“我不知道你跟著我的最終目的,可是她沒有扔了你,說明在這段時間內你是無害的,請你幫我看著她。”說著還做了一個雙手合十的懇求動作。

    “嗚汪。”懶洋洋的小白團子在地上滾了一圈,算作是應答。

    今天的季喻川依舊是沒有安排什么行程,薄念之打電話給她說有個廣告的時候,她直接拒絕了。原本這些事情聯系生活助理負責,可偏偏永遠聯系不到那神出鬼沒的助理,薄念之也想過讓她換一個,可是一想到楚謹言的神情就覺得頭疼,只能夠由著任性的老板胡來,而她自己呢,則是多關照一些。阮玉容在長時間的請假后復出了,可是如今的她羽翼已豐,不需要薄念之再多費心思,這倒是省了不少的事情。

    季喻川開著車直接向市外的郊野去,她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進入另一個幻境中,畢竟麻煩都是接踵而來的,她有時候能夠直接感知到存在于自己身邊的東西,只不過它們軟軟的沒有攻擊力,也便可以直接當做是空氣一團。這次爬山的時候,體力比上次好多了,至少不用爬了一半就大口喘氣,需要別人背著走。

    熟悉的玄天觀,熟悉的收門票的懶道士。季喻川之前說誰出兩百五門派誰就是二百五,看來她自己又打了自己的臉,現在眼巴巴地掏錢并詢問玄微子下落的可不就是她季喻川嗎?

    “消息?加價。”小道士晃了晃手。

    不是說修道者都是仙風道骨的么?怎么一個個就像是跌到了錢眼里?季喻川與道士大眼對小眼瞪了很久,才在這場財迷的較量中屈服。

    “跑路了。”

    加了五百塊錢竟然只是這么一個答案,小道士心情很好,飛揚的眉頭、輕快的語氣,他甚至還問了一句不相干的話語:“你就是那新火起來的女明星吧?網上有人說你命硬,克人,要不要算上一卦啊?很便宜的。”說著道士伸出了兩個手指頭搖了搖。

    “跑哪里去了?”季喻川知道自己的語氣有點兇,見小道士愣了愣,她正打算軟聲細語地詢問,哪里知道這道士撲哧一聲笑出了聲。

    “狡兔三窟嘛,難免有人找上門來算賬,他老人家還在山中,就是不在原來的住處。我可以帶你過去,就看你愿意出多少咯。”那一雙眼睛幾乎笑成了一條細縫,知道肥羊送上門來,非要狠狠地宰一頓。

    “好。”季喻川咬了咬牙應道。

    心痛從自己錢包中流出去的錢,這筆賬最后還是要算在盛清如身上的,但是她要怎么支付呢?如今的她已經沒有了賬號和現金財產。難不成用人來抵押啊?想到了這里,季喻川微微一愣,她哂笑一聲拋棄了自己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跟上了道士的腳步。看人家爬山的動作,不愧是生活在山中多年的,那輕快的腳步一點兒不見疲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練了輕功呢。有了錢真是一件好事情,至少從道士的口中套出了不少玄微子做下的混賬事情,總而言之就是為了錢坑人,可是他的道行又是最高的,明知道可能被坑,還是有信徒來這里找他。

    這一回的小屋可不是搭在溪水邊了,依然是簡陋的茅草屋,門前的小菜畦里長著鮮嫩的蔬菜,隱居的小日子看著是挺滋潤的。季喻川沒有看到玄微子的身影,她轉頭凝視著小道士,要是這家伙敢騙她——

    小道士鎮定一笑,雙手湊到了唇邊做喇叭狀,喊道:“金元寶來了!”

    這話音才落下,便見一道身影如疾風閃電。

    “啊,季小姐,是你啊。”玄微子整理了自己皺巴巴的藍色道袍,沖著季喻川一挑眉。可是轉頭就故作兇惡,朝著小道士罵道,“小崽子又賣我行蹤。”

    小道士嘻嘻一笑道:“您說的,一切向錢看齊。錢是道,萬法皆道。”

    “只有我一個人過來,您有些失望嗎?”季喻川挑眉問道。

    玄微子毫不遲疑地點點頭道:“看得出來你是個很摳門的人,所以失望。”

    “我想知道——”

    “你想知道的事情老道我也不知道。”

    季喻川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玄微子給截斷了,她好奇地問道:“您知道我要說什么?”

    “你想問‘我是誰’,這是一個終極謎題,每個人都有過這種惶惑,這種問題只能夠自己回答。”玄微子一本正經地應道。

    季喻川確實是想問這個問題,但是這不是她來得最主要目的。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前些年的她沒有這困惑也沒有答案,不也照樣好好地過來了嗎?“我想問陰契是怎么回事?”季喻川皺了皺眉道。

    “嗯?”玄微子一挑眉,掐著手指算了一陣后作了然狀,“你聽說過天地姻緣石沒?也就是你們通常所說的三生石。女媧造人的故事聽說過吧?她當時每造一個人,就遺留一粒沙子,久而久之就成了一塊感天地之靈氣的頑石,它自生兩段神紋,媧皇見狀就將它封為姻緣石,在它身上添了兩條姻緣線,象征三世輪回,掌各界之間的姻緣。”

    季喻川皺了皺眉,她聽說過這個故事,也沒有太在意,傳說嘛,就會有很多失真的成分,她現在只想知道陰契是怎么一回事。抬起頭瞥了玄微子一眼,她問道:“能不能直奔主題。”

    “好吧,季小姐你還真是沒耐性。”玄微子掃了她一眼,輕咳一聲道,“不是說到它自生了兩段神紋嗎?那神紋雖然后來被姻緣線給掩蓋了,可是始終存在著。被封為姻緣石后,它的神紋有了另外的作用。原本輪回結契不涉陰間人,結的是生之約,可是那兩道神紋不一樣,它們結的是陰契。也就是在你還活著的時候,你的靈魂和那位的鬼魄便在三生石上寫下一筆了。不過巧得很,那位只是暫時的鬼態,在鬼氣凈化后,早已經復原了神體。”

    “你的意思是陰契早就消失了?”季喻川眉頭一蹙,追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玄微子搖了搖頭,又道,“你想問的是,為什么偏偏是你對不對?”

    季喻川點點頭,結下陰契的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原因和結果,在一開始與盛清如碰面時候,就知道不是她自己選擇的,而是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的推動。她帶著幾分期待地望著玄微子,希冀能夠從他的口中聽到答案。

    “這個嘛。”玄微子摸了摸下巴,“你得去問那尊神,要不你去女媧神廟里面去找找答案?”

    “你這臭道士專門坑錢的嗎?”季喻川憤憤地瞪了他一眼,重點的事情一個都沒問出來。深呼吸了一口氣,她平復了自己的情緒后,又說道,“如果一個妖怪受傷,該怎么幫助她?人類的藥物是沒用的吧?”

    “按道理說讓她自然復原,或者其他妖怪用妖力來幫助她。”玄微子掃了季喻川一眼,又壓低了聲音,“還有一種方法就是去弄到妖物的內丹。”

    “什么?”

    “你聽說過‘鬼市’么?”玄微子面上露出了一抹神秘的色彩,他故意用一種低沉的聲音說道,“在凌晨四點鐘的時候鬼市會開門,就跟人類的菜市場一樣,你可以到那里去買東西。原本鬼市在各界隔絕之后就關門大吉了,可現在界限被打破,它又重現于世了。”

    被玄微子一說覺得周身陰涼,季喻川抱了抱手臂,低聲道:“還是等她自己復原吧,聽你的話我覺得瘆得慌。”

    玄微子笑了笑,恢復了正常的語氣:“一般人身邊出現妖靈鬼怪的事情會很害怕。”

    “但我不是一般的人呀。”季喻川挑了挑眉,她回想著當時的情況,如果家中出現的不是盛清如那張臉,而是換成拖著長舌頭的吊死鬼,她一定會嚇到魂飛魄散。這一切看得還是顏值。不是她想嫌棄長得丑的,而是大環境就是如此,美人值得優待。

    玄微子瞇著眼笑了笑:“好自為之吧。”好心掏了幾張符箓,做了個賠本的買賣,送走了季喻川之后,他真的開始考慮徹底地搬家了,這玄天觀最近客人多啊,可是偏偏沒有幾個能夠招惹得起。

    季喻川在回去的時候,一直思考著玄微子的話。她從來沒有聽盛清如說過鬼市相關的事情,可是想想人的市場里需要交易,他們妖靈的時世界同樣是如此吧?就是不知道用什么當做流通的貨幣?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了不少的事情,可是讓她去鬼市,她是不敢的。恐怕還沒買到需要的妖丹,就惹了一身麻煩害得盛清如身陷險境。季喻川說過自己是一個自私的人,而自私者猶為惜命,她寧愿盛清如慢慢地復原。

    她的心態好,可偏偏有人來擾動她那一潭平靜的水。開了很長一段時間,還沒有回到市區,看來是有東西故意擋著她的路了。偏僻的山路上不見任何人的行跡,或者說這一條已經不是她開著的路。季喻川嘆了一口氣,她將車停在了路邊,再慢悠悠地打開了車門,好整以暇地等待著那暗處隱藏東西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