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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闋晴辭賦誰知_第265章

    這一下,許多巧合便能串上了。

    “那姜令嬈身后的又是誰?”姜令嬈身后最年輕的男子,卻是有過一面之緣的姜懷安,不知道他是否也教君墨辭消去了記憶,忘了自己的身份;而另外兩個,她并沒見過,只是隨口一問。

    君墨辭也沒多想,盡心解答道:“那三人,由左往右數,分別是姜亦軻,長老姜亦轍,旁支的子弟姜懷安。”

    “那姜懷昌是姜令嬈的孩子么?”鐘離晴又小心地打量了幾眼姜令嬈——她與阿娘頗為相像,只是眉眼更美艷三分,而那氣質卻也更冷上數倍,與她熾艷如火的外表相差甚遠,與阿娘的溫潤淡雅更是天差地別——難以想象她的孩子是什么模樣。

    “姜令嬈至今未結道侶,不曾生育——姜懷昌是姜亦軻的嫡子,若是姜令嬈無后,姜族又沒有旁的出息的女兒,姜懷昌便是最有資格繼承族長之位的后輩。”君墨辭的聲線中,竟能聽出淡淡的嘲諷之意,可見她也對姜懷昌那廝頗有微詞。

    “姜令嫻呢?她也……沒有孩子么?”鐘離晴忍不住問道,“她不是星辰殿主么?如今又身在何方?”

    “三十年前,姜令嫻便消失了,杳無音訊——傳言她懷了身孕,只是,沒人知道事實真相,姜族也諱莫如深,就連岑北卿也占不出她的下落……有一點可以肯定,若是姜令嫻真的誕有孩子,無論男女,都是姜懷昌最有力的競爭者,族長之位,怕是難說。”

    “原來如此……”鐘離晴點了點頭,卻沒有再追問更多——潛意識里,她并不想教君墨辭知道自己與姜族乃至妘族的關系;而反過來,她自己卻想知道君墨辭的一切,更介意對方什么都不肯告訴她,不得不說是一件極為矛盾的事。

    “昌兒?這孩子怎么了?”這時,被仆從抬回來的姜三終于暴露在姜族諸人面前,有好奇的,有嗤笑的,自然也有震怒擔憂的,只是從姜族族人不同的表現可知,姜族中對于姜三看不順眼的人也不在少數。

    “昌兒!是誰傷了我的昌兒?”姜亦軻快步走到仍舊陷入昏迷的姜懷昌身邊,指尖點在他眉心,似是要以靈力侵入識海,探察他的情況。

    鐘離晴勾了勾唇,眼中劃過一抹嘲諷——姜三中的迷藥,極為稀有,知道的人也少之又少,即便這姜亦軻神通廣大,也不是那么好救的。

    姜亦軻的動作十分小心,只是逸散出微不可察的一絲靈力便收了回來——若是有一點疏忽大意,便極有可能摧毀姜懷昌的識海,縱使僥幸留得一命,也會變成無知無覺的廢物,只有那些為了刑訊逼問不擇手段之輩才會不計后果,強行侵入別人的識海搜尋記憶。

    而在整個修真界,這種殘忍的手段向來為人所唾棄,不到萬不得已,或是當著旁人的面,甚少有修士會這么做,一是損耗修為,二是染了業報,于渡劫時又添一重心魔,得不償失。

    看著姜亦軻憋屈的臉色便曉得他也束手無策,鐘離晴的笑意又深了幾分。

    “昌兒!”在姜亦軻慎重地查探時,又從人群中奔出一個美貌的婦人,梨花帶淚地撲在姜懷昌身邊,哀聲哭號著,“我苦命的孩子……”

    “噤聲!使節面前,成何體統!”姜亦軻冷聲呵斥住那婦人,轉頭卻朝著藺云兮行了一禮,一臉沉痛地問道,“不知少殿主可否告知,小兒是被何人所傷?緣何昏迷不醒?”

    “長老莫急,三公子是在談家時誤中了迷障,并無大礙,只消得三五日光景便能醒來……”藺云兮尷尬地笑了笑,卻只能硬著頭皮掰扯著連她自己都不信的謊話。

    聽她胡亂保證,鐘離晴不由冷笑——姜三什么時候醒,還要看自己的心情。

    說不準,這廝就醒不過來了呢……

    姜亦軻卻是個人精,如何不知此事蹊蹺?

    他自然不愿得罪三殿的勢力,這一番作態雖則也是替愛子抱不平,也有賣三殿一個人情的意思——若是能得到三殿的支持,他這一脈壓倒姜令嬈,奪下族長之位的成算又多了幾分。

    姜令嬈自然也是看出了他的謀算,不動聲色地將他擠開,招呼藺云兮諸人:“已為諸位安排休息之所,少殿主且隨我來,若有什么需要,只管與侍從提,招待不周之處,還望海涵。”

    藺云兮也不耐煩與姜亦轍虛與委蛇,既然姜令嬈給出了臺階,她也自然就坡下驢,裝作沒有看見姜亦轍僵硬的面色,隨著姜令嬈走開了。

    “……只一點,那瀑布水簾之后,乃是本族的禁地,關押著窮兇極惡的囚徒,諸位莫要誤入,觸動禁制事小,教那些囚犯為禍卻是姜族的罪過了——切記、切記。”最后,姜令嬈又鄭重其事地對著所有人叮囑道。

    她的神色極為嚴肅,卻不知有多少人將她的告誡放在心上了。

    待在姜族安排的屋子里,好容易耐著性子候到了夜色傾瀉。

    鐘離晴悄悄潛出了居所,朝著姜族族人的駐地掠去,打算找姜六郎詢問阿娘所在,若是他死活不肯說,她也只能去尋姜三的晦氣了——若可以,她也不想走到使用搜魂術的地步。

    正小心翼翼地放出神識搜尋姜六郎時,卻見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從一間屋子里閃身出來,定睛一看,不是那姜令嬈又是誰?

    鐘離晴忽而想起姜懷安曾與她說起過,姜令嬈也是為數不多知道阿娘所在的人,若是去問她,能不能得到答案呢?

    ——直覺上,鐘離晴認為跟著這位姜族族長,或許能查到些什么。

    還沒來得及分析雙方之間巨大的修為差距,而若是被發現了后該怎么逃跑,被抓住了又該以什么借口推脫,雙腿卻像是有自己的意識,已經綴了上去——幸好她的隱身之能與以前不可同日而語,想來也沒那么容易被發現。

    打定主意,鐘離晴便跟上了姜令嬈。

    對方身形極快,行蹤輕緲,仿佛也不愿教人發現似的,因著她對地形熟悉,又很好地斂息隱藏,一路上避過了好幾撥巡夜的值守與路過的侍從,倒是差點將鐘離晴甩開。

    有驚無險地跟著她又走了一會兒,卻見她出了連成片的居所,徑自朝著白日里被她引為“禁地”警告旁人慎入的地方而去。

    鉆進那簾幕后頭,像是踏進了一層結界之中,將水幕內外隔成了兩個世界。

    水聲震耳,簾幕蒙眼,遮掩了行跡,也教鐘離晴在緊隨著姜令嬈穿過瀑布后,便失去了她的蹤跡。

    剎那的慌亂過后,她馬上鎮定下來,迅速環顧了一圈周圍——這是一個靜謐潮濕的洞xue,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小徑只能供一人通過,頂上每隔一段距離都嵌著一顆不大不小的夜明珠,將這甬道照映出一片清冷的光,無端端平添了三分詭譎,教人背脊生寒。

    緩緩吐出一口濁氣,鐘離晴確定自己仍舊收斂著所有氣息,沒被發現,這才邁開步子,繼續朝前走去。

    走了盞茶的功夫,終于查探到別個的存在,卻不是姜令嬈的氣機。

    鐘離晴瞥了一眼隱在暗處的一間間囚室,對上了幾雙猩紅狠戾的眼睛——不其然想起了姜令嬈的忠告,這里頭關著的絕非善類。

    雖然肯定自己沒有被發現,卻還是下意識屏住了呼吸,避開那些視線,目不斜視地快步經過。

    ——莫非這里真就只是姜族關押囚犯的地方?

    那自己何必再浪費時間……

    鐘離晴越往里頭走,步子便越遲疑,總算是見到一處比先頭更顯眼的光亮,就連消失許久的姜令嬈的氣息也再次出現。

    她深吸一口氣,打定主意,若已經到了盡頭,再沒什么有用的發現,便立即掉頭逃離這處禁地。

    趁著天色未明,或許還趕得及去找姜六問個明白。

    將將要踏進光處,卻聽一聲雷鳴驟起,而后便是一道帶著令人心悸的可怖威勢的攻擊揮出——“啪”地一聲悶響,仿佛打在血rou之軀上,光是聽在耳中,都教她頭皮發麻,也不曉得真落在人身上,又是何等的折磨。

    鐘離晴面色一滯,步子卻沒停下,偷偷摸摸地順著那光亮朝前挪了一步。

    這禁地盡頭,原是一間極為寬敞的囚室,而里頭只囚著一人——那人低垂著腦袋,凌亂的發絲遮去了面貌,只從身形上依稀看出是個女子。

    她的雙手雙腳全都縛著寒氣森森的玄鐵鏈子,將她綁在一根石柱上,那姿勢極為別扭,時間愈久,痛楚也愈甚,可見施罰者意在教這人多吃幾分苦頭……也不知道她在這里困了多久。

    鐘離晴正納悶,方才那雷聲源自何方,卻聽一聲極為沉悶的轟鳴,那綁人的石柱忽而綻出一道刺目至極的白光,在她忍不住眨眼的片刻,白光登時化作藍白交加的雷電巨龍,將那女子死死纏繞在其中,噼里啪啦的電弧鞭打著那人的身軀,鉆入血rou中盡情破壞,仿佛要將那羸弱纖細的身影毫不留情地絞殺一般!

    雷電一觸即走,鐘離晴似乎隱約看見那女子只在雷電繞身之時微不可察地輕顫了一下,隨后便沒有了動靜,宛如感覺不到痛楚……抑或,只是痛得沒有半分掙扎的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