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闋晴辭賦誰知_第239章
書迷正在閱讀:【韓娛】今天在南韓出道、我變成了前夫家的狗 完結+番外、我們教主有特殊的追妻技巧、[綜]審神者擇偶要求有點高、和影帝的新婚日記、團寵錦鯉在七零、專業白蓮花小能手gl、廚子有個紅包群、《卡儂》、和影后冥婚后
九嬰:阿白,么么噠! 鐘離晴:一腳踹翻這碗狗糧。 —————————————— 看你們都一頭霧水,我小叮當忍不住來科普啦~~ 緋兒原形九嬰,九個腦袋;阿白原形是九尾,形似狐但不是狐,就是獨一無二的物種九尾,有九條尾巴哦~ 于是,我腦補了一下緋兒和阿白滾床單的樣子,唔,臉紅,感覺灰常有可cao作性,18P有木有…… 好吧我知道我邪惡了,小仙女們就當看不懂哈(一個正直的微笑.jpg) 我換了新封面啦,好不好看?(不準說不好看! 唔,站在阿白跟緋兒的立場,我晴寶寶真的蠻渣的。 但是站在晴寶寶的立場——喂!麻煩你們去找那個妘霽啊!我就是我,一個無辜單純的晴寶寶,哭唧唧。 沒錯,都是前世今生的鍋,我就喜歡撒狗血嘿嘿嘿~~ 第167章 佛心 “姑娘、姑娘, ”痛, 五臟六腑移位似的痛——但這劇烈的痛楚卻也教她確認了自己依然活著的事實, 耳邊有一個輕柔的聲音不斷絮叨著, 溫熱的呼吸在耳邊臉頰上吹拂,鼻端能嗅到一股除了濃重的血腥氣之外, 若有似無的淡淡檀香,“姑娘, 醒醒……” 鐘離晴使勁閉了閉眼睛, 又用盡全力, 終于撐開了眼簾。 半瞇著眼,看向那鍥而不舍喚醒她的聲源——視線所及, 是一瓣略顯寡淡的唇, 未施丹朱,唇紋卻清晰分明,唇形飽滿, 是極為適合親吻的唇。 忽略自個兒莫名升起的不合時宜的念頭,視線上移, 劃過挺直的鼻梁, 對上一雙清透又蘊含著幾分擔憂的眸子, 眨了眨眼睛,鐘離晴心里一松,雖還不至于完全放下警惕,到底是勾起了一個笑來:“是你。” ——遺忘山谷中那與獸類和諧相處的姬無愿。 勉強,算是個熟人吧。 “姑娘, 你可醒了,”見鐘離晴意識清醒,還有心思打量她,姬無愿也隨之輕笑著搖了搖頭,卻沒有被冒犯的不悅,只是好脾氣地替她托了托后頸,由著她更清晰地看見自己,而后配合地湊近她,聞言說道,“姑娘仔細些,切莫隨意動彈。我找到你時,你渾身的骨頭都斷了,氣息也弱得很……我身上只有些增益補氣的普通丹藥,只能先替你護著心脈——幸而我這鐲子頗有幾分療傷之效,方才已經替你將骨頭大致接好了,不過還得你自己運轉靈力,修養些時日方能痊愈。” 聽她解釋了一長串,鐘離晴挑了挑眉,面上頓時流露出欣慰感動之色來,目光卻不由看向那一截纖細皓腕上的鐲子。 其實見到姬無愿的第一眼時,她便覺得這鐲子特別,只是當時失了記憶,并未與自己的儲物戒指和胸前的吊墜聯想起來,現在卻越看越覺得熟悉——就仿佛是出自同種材質,同一個匠人之手打造而成。 不論是外表樸實無華實則玄奧的紋路,抑或是接近時便陡然直抵靈魂深處的悸動,都昭示著這幾樣飾物的不一般。 ——若是有機會,定要將她的鐲子借來研究一番。 相似的悸動還有在岑北卿與明秋落二人身上感覺過,敖千音的吊墜則已經予了自己……也不知道這幾個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姑娘之間,有什么特殊的聯系呢? 鐘離晴隱約覺得自己好像觸到了一個隱秘的邊角,卻不得其法,難以窺探更甚。 這念頭終究只是一晃而過,鐘離晴輕咳一聲,清了清喑啞的嗓子,感激地說道:“在下鐘離晴,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無妨,我與嬴惜乃是舊識,她既然以你為友,我又如何能見死不救?況且,上天有好生之德,不過是舉手之勞,無須掛懷……鐘離姑娘喚我無愿即可。”她擺了擺手,笑容雖淺淡卻很是真摯,教人不由心生好感。 “如此,大恩不言謝,我也不多客套,無愿叫我鐘離便好。”聽她言下之意,應是脫離了遺忘山谷的禁制,想起了過去,鐘離晴倒是意外:這樣一個看上去就恬淡純善的姑娘,是如何與阿惜相識且交好的? 倒不是阿惜那孩子哪里不好——在鐘離晴心里,是將嬴惜當作meimei來看的,自個兒meimei當然是怎么看怎么好的——只是,她畢竟是以血為生的僵族,而這姬家的姑娘……身上可沒有半分血煞之氣,竟似個從未殺生、潛心向道的苦修。 想到這兒,鐘離晴不由感嘆人與人之間的緣分,隨即便將這疑問拋到腦后,轉而關心起兩人現下的處境來。 她渾身劇痛,猶如被重物碾壓過一般,只能小心翼翼地轉動眼珠觀察——她與姬無愿正坐在一塊地勢較高的石臺上,石臺面積不超過一丈,周圍還有幾塊不大不小的碎石,邊沿架著坍下來呈三角擱置的石壁;石臺下是不知深淺的血湖,湖面上橫亙著被連根拔起的大樹植被,本來綠意盎然的遺跡內谷突逢大難,猶如暴風驟雨過境,遺跡崩塌,血湖倒灌,宛若地獄。 而那血湖之中除了草木植被,還漂浮著一具具尸骨,有陳年舊骸,也有還能依稀辨別原貌的尸身,不過看起來年代也算不得久遠的樣子,不像是來自上古洪荒時期,反倒像是之后來探險奪寶而不幸身殞的修士。 鐘離晴皺了皺眉頭,將目光從那些可怖的血河浮骨上收回,看向安之若素地盤坐在原處的姬無愿——后者感覺到她的注視,隨即轉過頭朝著她微微一笑,自然地替她摘去了鬢角的一片落葉,柔聲問道:“鐘離可是有話要說?我方才已經請黎鳥去查探消息,且耐心等一會兒。” “無愿,我想問你,可識得妘堯?就是那撫琴的白衣姑娘……”鐘離晴知道,現下最該關心的是這條小命會不會交代在這兒,是思索逃脫求生之法,而非拘泥于兒女情長——可是那一抹白衣總是盤踞著心頭,教她心神不寧。 在不知不覺中,在不愿承認時,已悄然穩占天平一端,每時每刻都在增加砝碼,不可控制地往那一頭傾斜而去。 “妘家的妘堯,近幾年聲名鵲起的人物,我雖然孤陋寡聞,卻也是識得的,”姬無愿點點頭,望進鐘離晴欲言又止的眸子里,了然輕笑,善解人意地說道,“或許你不知道,你離開山谷之時,動靜頗大,伴有風雷之聲,天崩之勢,仿佛是無形中破了那禁制似的……自你離開之后,我們這一撥人倒是接二連三頓悟過來,記起了前塵往事。 那位妘姑娘卻是頭一個消失的——若非你問起,我還以為她是循著你而去的。” “這么說,你也不曉得她、她們現下身在何處了?”鐘離晴頓了頓,又怕她疑心自己和君墨辭的關系,索性連同其他人一道相詢——只是頂著那澄澈猶如看透一切的清潤目光,便曉得這個通透的姑娘已然識破自己的欲蓋彌彰。 臉上微熱,很快又恢復常態,若無其事地由著她看。 姬無愿雖然有疑惑,本身卻不是好奇之人,也就體貼地沒有揭破鐘離晴的小心思,反倒將自己知道的消息竹筒倒豆子似的說了出來:“我算是最后幾個離開那山谷的,本是想尋路走出去,順便找幾株珍稀的藥材。 不料沒走多遠,就聽震耳欲聾的一聲巨響,而后便是頂上和周圍的結界轟然碎裂。 刺目的白光閃過,突兀出現一座祭壇,而腳下的山石道路盡數崩塌,血湖倒灌,碎石濺散,巨物傾軋,縱使我等靈力恢復,在這處處壓制的空間中也是狼狽不堪,討不到好。 慌不擇路間奔逃,諸人都走散了,而我則是因著鐲子的指引,找到了差點被埋在亂石堆下的你。 你是我在遺跡崩塌后見到的唯一活人,其余的,我便不知道了。” “幸而無愿心善,否則,我已葬于石下,不見天日。”鐘離晴知她也不再有什么多的線索,遺憾之余又不免唏噓——若是這姬家的姑娘句句屬實,沒有欺瞞于她,那么真要感謝她的善念與義舉了。 “也是鐘離命不該絕,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我不過是順應天命罷了。”姬無愿綰了綰自己的鬢發,淡淡地笑道。 她這般謙虛,倒教鐘離晴對她高看一眼,也更確信是姬無愿救了她的事實——她本性多疑,這危及性命的時刻,也由不得她不謹慎。 趁著等候那黎鳥的情報,鐘離晴又旁敲側擊地問道:“無愿芳齡幾何?” “我今年三百四十五歲。”姬無愿對年齡倒不設防,也沒什么避諱,坦陳回道,又順勢問她,“鐘離呢?” “我……唔,三、三百多歲吧……”實際上,離三十歲還差上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