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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闋晴辭賦誰知_第29章

    盡管如此,整個丹陽郡的年輕人們還是以加入學院為榮,莘元學院的學生依舊是整個郡都艷羨欽佩的存在。

    之前鐘離晴也在路上打聽過,這莘元學院為何墊底,有很大一部分是學院的院長僅僅是個元嬰初期的大能,而其他學院的院長卻都是元嬰中期乃至后期修為,甚至于在數十年前,其中最強的學院院長已經摸到了元嬰后期的門檻,這修為上的差距,不啻于云泥之別,也難怪整個莘元學院都低人一等了。

    這修煉越到后期,進階也就越是困難,對于元嬰修士來說,一個小境界的提升,往往要耗上百年乃至數百年,甚至有些悟性不到機緣未到的修士,結嬰成功后沾沾自喜,卻在元嬰初期邁向元嬰后期的小境界上卡住了,一卡便是千年,耗盡壽元卻始終不得寸進,郁郁而終,坐化隕落也不在少數。

    因而對于修士而言,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悟性努力機緣也必不可少,即便如此,每一個小境界的提升都萬般艱難,更不要說大境界的提升了。

    要追究起這莘元學院的院長為何低人一等,花了近三百年的時間仍舊卡在元嬰初期不得寸進,恐怕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當年金丹大圓滿的時候,急于求成,不僅準備了大量天材地寶來抵御雷劫,更服用了結嬰丹來提高成功的概率。

    這結嬰丹雖然能提高結嬰的幾率,成效最好的丹藥甚至能增加到三成,但凡事有利也有弊,服用結嬰丹的修士,在之后的修煉進境便要落后同階修士一籌,如果說心境悟性也沒跟上,那幾乎便是進階無望了。

    這也是近百年才被發現并且被證實的猜想——靠藥物堆上去的修為終究不是正途,修真之道,還是需要腳踏實地才能有所得,有所成。

    除去這莘元學院以外,另外四所學院分別是北部正陽郡義都的威虎學院,西部純陽郡勇都的天剛學院,南部恒陽郡仁都的靈犀學院以及天華國中州地區祁陽郡郡望智都所屬的明方學院。

    距離五所學院向宗派推舉才俊的宗派內選還有一年多的時間,而鐘離晴的目標莘元學院的招生時間,卻不足半個月了。

    是以這些時日她都將時間用在趕路上,顧不得嬴惜幽怨的了趕車的進程,終是在學院開始招收考生的前一天到達了丹陽郡的郡望——信都。

    與她一樣志在學院的考生不在少數,除了信都本地人,更多的是來自丹陽郡四面八方的外城人;而像鐘離晴這樣趕在最后一天的人卻不多見,都是早早地就來搶了住處,打探消息,為考試做準備。

    在帶著嬴惜問過了第三家人滿為患的客棧后,鐘離晴搖頭苦笑:這讓她不由想起了還是水藍星人時,某場舉國矚目的考試,也是這般盛況,也是這般一房難求,人頭攢動。

    被勾起了回憶的鐘離晴又看了看跟在身邊亦步亦趨的嬴惜,心里不由嘆道:與那時候獨自參考相比,這一次到底還是不一樣的——不是她一個人寂寞赴考,有人伴著,感覺還不壞。

    可是,帶著這丫頭始終不是長久之計,她有自己的事,她們始終是要分開的。

    再沒有人能夠伴著她走到最后,這一點,她已然明白過來。

    ……沒有人。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繼續撩新的meimei嘿嘿嘿(泥垢

    第22章 入住

    趁著天色未晚,趕緊找個地方歇腳才是正理,她雖然不在意住所的條件,嬴惜想來也不介意風餐露宿,可是到底自睜眼起便教阿娘嬌養了這么多年,若能得一擋風避雨之處安安穩穩地休整,總是好的。

    經過了第五家人滿為患,被掌柜的告知沒有多余空房間的客棧,兩人幾乎要走遍大半個信都的街巷,這才看見一座在煊赫之中尤為靜謐因而顯得格格不入的客棧。

    那客棧邊停了一溜煙兒的車駕,拉車的都是神駿強壯的妖獸,每座車廂上都刻有一個明顯的標志,鐘離晴認出那是御寶商行獨有的徽記——看這陣容,他們似乎包下了這一整座客棧。

    鐘離晴想了想,計上心來,袖手掏出一物遞給那守門人,正是之前在御寶商行出售法符時那管事給的乾坤袋,上面也有御寶商行的標志。

    “麻煩這位小哥,我找你們的管事,談一筆買賣。”那守門的小伙子看了看乾坤袋上的標志,又探手摸了摸,似乎是在確認真假,而后朝著鐘離晴一擺手,返身去了內院。

    沒一會兒功夫,那個與鐘離晴交易的中年管事便快步走了出來,目光在鐘離晴和她身后的角牛獸車上一掃而過,臉上隨即揚起一個親熱的笑:“原來是公子您吶,有失遠迎、有失遠迎!是老朽怠慢了,您里邊兒請。”

    他也不提鐘離晴借口引出他的買賣,只是熱情地邀請她入院,在鐘離晴裝作面有難色地看向車子時,又十分有眼力勁兒地命人將騎獸和車帶去后院,對下了車后就寸步不離跟過來的美貌少女視而不見,主動在前頭帶路。

    鐘離晴對他的識相很滿意,也省去了一番口舌解釋。

    她在來時已經服用了席御炎特意為她煉制的易容丹,自是不擔心這修為只在金丹期的老頭發現她的真實樣貌,只是嬴惜的模樣還是太過打眼了些,即便之后勸服了這丫頭離開,怕是也要為她多打算一二才是。

    思及此,驚覺自己對她宛若保姆一樣的心態,鐘離晴不免又是一嘆。

    待到隨那管事走進一間幽靜的屋子,打發了斟茶倒水的仆役,鐘離晴稍稍抿了一口茶水便開門見山地說出自己的來意:“冒昧來找管事,想出售一張御空符,不知管事是否有興趣做這個買賣?”

    之前賣給這管事的最高不過白銀級的符箓,他雖然重視卻并不會太放在心上,畢竟白銀法符雖少,但也并非沒有;而后為了贖嬴惜與那羅孟杰競價,又換了兩張黃金級的法符,但是這御空符乃是黃金級中也頗為珍貴的法符,是修為到了元嬰期的符箓師才能煉制的高級符箓之一,就連鐘離洵這般的符箓天才,成功率也不足三成。

    況且,能夠修煉到元嬰期的符箓師少之又少,所以黃金級別的符箓特別是這御空符也格外吃香,鐘離晴也是考慮再三才拿出這一張來,不怕對方不上鉤。

    果然,只是聽她這么一說,還沒看到實物,這管事臉上的笑便更甚三分:“唉,我姓何,道友若是不嫌棄,喚我一聲何老便好——道友來找我,那是信得過我,我必要承你這份情的。這御空符可是好東西,道友只管開價,定不會教你吃虧。”

    “何老客氣,實話說,我也是沒法子才來尋的你——眼看著明日便是莘元學院招收學生的日子,不巧我來得匆忙,至今都沒找到一個落腳的地方,這才出此下策,想用這張御空符向貴行換兩間空屋子,不知何老能否行個方便?”鐘離晴將一張隱約流轉著暗金色暈光的符箓推向那管事,笑著說道。

    雖然此舉已然是打破了之前刻意在這老頭面前營造的世家公子的形象,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她謀劃的目標已經改變,相應的身份也該有所變化。

    現在的她,不過是個無依無靠又天賦過人的東林散修罷了。

    “嗨,我當是什么難事呢,道友若是信得過我何老,那便安安心心在這里住下,我雖說只是區區一個管事,給道友騰出一兩間空屋子來還是不在話下的——不過這只是我以私人身份給道友行的方便,至于這御空符的價格么……”那管事頓了頓,看著鐘離晴,似乎是在等她發話。

    “何老既然將秦某視為朋友,那這張御空符便當作秦某送給朋友的見面禮又有何妨?”鐘離晴點了點那張符箓,嘴角的笑意顯得特別真誠,“朋友之間,何須計較……何老覺得呢?”

    那管事已然意動,卻還是裝模作樣地推脫了一番,好不容易才將他打發了,住處卻也終于是有了著落。

    ——嘖,這么一句干巴巴又假惺惺的“朋友”,可抵得上兩塊靈石呢。

    等他一走,鐘離晴臉上的笑便收了回來,淡淡地看向一直在邊上裝聾作啞,但神色復雜地看著她的嬴惜:“怎么,覺得我很虛偽么?”

    “惜兒覺得你在跟他說話的時候,好像有一剎那,感受不到你的存在一般……明明眼神那么冷,為什么還要勉強自己笑呢?”嬴惜托著下巴,也不拐彎抹角,就那么隨著想法問出了口。

    “嬴惜,有些事,你若不懂,便會吃些小虧,但你若懂了,雖不會再中那些不入流的圈套,卻未必感到高興快活,與其將來后悔,不如一開始就不要懂——你只需知道,我如今的背負,全是身不由己,但是,這都與你無關。”鐘離晴知道自己這話傷人,但卻不能不說,既然她提起,那便借著這個話頭,把話攤開了——終歸,長痛不如短痛。

    “你不要惜兒了嗎?”嬴惜聽出鐘離晴言語中的疏離,小臉揪作一團,也不顧剛才的感念,急赤白咧地拽住她的袖子——到底還記得她不喜人觸碰的習慣,沒有抓上她的手——泫然欲泣地質問道。

    “你我萍水相逢,分開不過是早晚,你也無需難過,有緣自會相見。”鐘離晴不會安慰人,也不覺得這有什么值得難過的,雖然嬴惜的表情讓她覺得自己仿佛犯了什么不可饒恕的大罪。

    “情哥哥,惜兒想與你待在一處。”嬴惜擦了擦眼角怎么擠都擠不出來的淚水,認真地說道。

    ——而這期限,最好是永遠。

    她在心里默默加上了這一句。

    “我來信都,是為了參加學院考核,等我考上學院,就會離開這里,加入宗派……我所謀甚大,也極為兇險,自身都難保,更別說顧及你——你離開,于我們都好。”嘆了口氣,鐘離晴耐著性子解釋道。

    “惜兒不會拖你的后腿,相反,還能成為你的助力,”嬴惜像是做了什么決定一般,鄭重其事地說道,“你知道,我是僵王后裔,更是下一任僵主的候選,我能幫你……”就在嬴惜忍不住脫口而出自己已經恢復了全部的記憶和大半力量時,卻被制止了話頭。

    “惜,修煉也好,復仇也好,那是我自己選的路,沒有人能幫我走,也沒有捷徑——你不準插手。”鐘離晴沉了沉眼眸,下一刻再睜開,卻只剩下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