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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引起他們的注意和猜疑。 計劃里的地基、木墻和天花板都已經做好,白蠻擺放得不亦樂乎,很快地基就搭裝好,他開始著手準備安裝木墻。 “我幫你。”一直默默不說話的男人從不遠處走近,主動提出想幫忙的意愿。 “不用,我可以。” 白蠻直接拒絕了薄狄,在他看來,系統搭建房子比這個土著人效率高多了。 “你需要那個嗎?”薄狄好像沒有接受到白蠻的抗拒,行動自然地指著剛安上去的一塊木墻問白蠻。 “是又怎樣,難道你可以憑空做出來不成?”白蠻嗤笑,一副有本事你就造出來的模樣挑釁薄狄。 土著人土包子一個,可能連木墻都沒見過。 可是接下來的景象讓白蠻笑容僵硬在臉上。 只見薄狄走到堆滿木頭的地方,兩只手輕觸木頭,安靜堆在地上的木頭竟然開始動彈,一根根疊粘在一起,不到一分鐘,一塊一樣大小的木墻出現在地面上。 緊接著,一塊跟著一塊被安裝好的木墻壘在一起,不僅大小一樣,而且木頭和木頭之間嚴絲無縫,做工精良。 薄狄直接單手抗起木墻厚厚一疊,轉過身看向內心波瀾起伏的白蠻:“給你。” 一張爬滿黑金色花紋的面龐出現在白蠻眼前。濃郁的黑色花紋泛著金光,無數根細長的花紋從頸脖處蔓延而上,蜿蜒盤旋著不住往上爬。 隨著他發力,圖紋越來越多,越來越亮,瘋狂生長。 白蠻盯著單手扛著幾百斤重的木材,花紋還在不斷生長布滿整個頭顱,在密集的圖紋下仍云淡風輕的薄狄,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景象。 那是一個圖案嗎? 薄狄臉上的花紋宛如被賦有生命,金黃色的線條相互交錯,連接,最終在他的臉上勾勒出一個圖案。 一個白蠻從來沒有見過的生物頭顱,角似鹿頭像駝,發似獅,仔細看還能看到嘴外兩根細長尖銳的獠牙。忽然,一直緊閉的雙眼猛然睜開,透著原始嗜血的冷漠看著白蠻。 “吼——” 恍惚間,白蠻似乎聽到一聲震耳欲聾的吼叫,震得靈魂都在顫抖。 “你……臉上的是什么?”他用盡全身力氣才穩住站不穩的身體,他知道自己在說話,可是他無法辨析自己說了什么,只是本能地開口。 薄狄略微察覺到白蠻的不對勁,意識到可能是他發動了圖騰覺醒的力量,使圖騰顯現,讓白蠻產生忌憚,隨后他悄悄后退了幾步。 “我們部落的圖騰,青牙犼。” “這是你們部落信奉的圖騰?” “嗯”薄狄回應。 原來圖騰能賦予信仰者力量……白蠻之前對薄狄部落信仰的圖騰不以為意,只當是原始人的封建迷信。 可沒想到,被信仰的圖騰真的可以賦予人力量。 這是傳說中的神力嗎? 這個念頭在白蠻和薄狄腦海里陡然產生。白蠻驚異薄狄無窮的力氣,而薄狄則驚嘆于白蠻能夠憑空變出木墻。 神之使者……薄狄對白蠻的認可不知不覺中多了幾分。 白蠻在薄狄的幫助下,倆人花了一晚上的時間打夜工把臨時的小房子造好了,四四方方,從外形上看,就像一個正方形的盒子。 唯一可以透氣的地方就是門縫。 好在房子雖小,但是裝下白蠻和薄狄兩個人綽綽有余。 白蠻把山洞里的東西立刻轉移到了木頭房子里,兩床干燥的茅草一南一北鋪在兩側,角落里還放著一個四邊燒的烏漆嘛黑的篝火。 粗略一看,這個蝸居小屋還是十分的溫馨,萬分團結的。 這是白蠻第一次親手動手做成的房子,初次進入房子的他又忐忑不安又激動難耐。 木屋會比茅草房防御力高幾倍,視線范圍擴大,在抵御寒風的能力對比時候,木屋的御寒能力也遠高于到處漏風的山洞。 簡直不要太棒了! 目前唯一的缺點就是雖然能裝下兩個成年男子,但是完全沒有私密感。 和他同居了一段時間的白蠻表示實在受不了薄狄,這大爺完全沒有羞恥意識,獸皮裙子底下空蕩蕩,什么遮掩物也沒有,經常在他面前溜巨型大鳥和緊實的小麥色腚。 好幾次,他眼睜睜看著薄狄走著走著腰間的獸皮掉了下來,兩條光禿禿的大長腿和屁·股暴露在空氣中,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而他的主人沒有絲毫反應,甚至干脆不要掉在地上的獸皮,直接赤條條走掉。 看得白蠻差點長針眼。 嘖,當然,白蠻也不會承認他是有點嫉妒自然生長的那只大鳥。 沒準他在這里生活幾個月,他的鳥會受影響繼續自然長大,最后不比薄狄這大爺的差。 作者有話要說: 想改筆名了,感覺福澤太有福,我hold不住,你們覺得“一只大嘰霸”這個名字咋樣? 第5章 原始祖傳碰瓷隊 白蠻在建好房子之后,開始專心囤積食物。因為有了薄狄這個捕獵好手,白蠻不再擔心他們的過冬糧食。 這幾天幾乎每天兩個人出去狩獵都能大豐收回家。天氣越來越冷,白蠻聽取薄狄的建議,會習慣性把每天捕捉到的獵物處理干凈,掛在房子外面的門頂上風干保存。 可從昨天開始,白蠻就察覺到異樣。每個晚上,他們掛在外面的rou都會無故消失一些,雖然丟失的rou不多,但是一天天積累下去,他們兩個的糧食都面臨短缺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