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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日子持續(xù)好多天了,才開始秦昱像以往一樣會在扶他放學(xué)后趕回家里等著他,可左等右等也沒見他回來, 手機也沒有扶他的來電, 當(dāng)時秦昱以為扶他出了事情, 連忙派人出去查, 等接到他在學(xué)校里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消息時他松了一口氣, 但同時也意識到了不對勁。 手把手將扶他照顧長大,秦昱對扶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扶他情緒細(xì)微的差別他都能感受到。 那一天等到晚上十一點鐘的時候扶他才回來,看著扶他眼神中的疏離他的心一下子沉入谷底。 扶他接下來的警惕跟遠(yuǎn)離更像是寒冬的冰凌狠狠地刺入了秦昱guntang的心臟,刺骨的寒冷與痛意傳遍全身。 扶他要離開自己的嗎?想到這種可能,秦昱回到書房將自己關(guān)在里面發(fā)瘋了似的砸掉所有的東西。 為什么都要離開他!為什么一個個都那么狼心狗肺?!自己對他不夠好嗎?! 忽然,秦昱好似想到了什么整個人瞬間冷靜了下來。 一夜飛快的過去,第二天早上扶他洗漱完畢坐在餐廳安靜的吃著早餐,書房的門發(fā)出嘭的聲響,秦昱從里面走了出來,坐在了扶他旁邊開始用餐。 從秦昱出來后扶他就低著頭一聲不吭的看著碗里的東西,兩人都沒有說話,飯桌上的氣氛十分壓抑,扶他加快了吃飯速度想趕快逃離這里。 突然脖子后面一塊冰涼,秦昱的指尖捏了上去,扶他渾身僵硬,汗毛倒數(shù)。 扶他的這些反應(yīng)被秦昱清楚的收在眼底,他眼神暗了暗,收回了手沒有說話。 吃完飯扶他就去上學(xué)了,出了家門他長長呼出一口氣,可很快他腦海里頻繁閃現(xiàn)秦昱剛才的畫面,剛放松的他又變得煩躁。 七點多鐘早自習(xí),教室里大家都在復(fù)習(xí)前一天考試的卷子,扶他坐在教室里怔怔地坐著,突然后面的同學(xué)搗了搗他。 “秦多多,你脖子后面怎么有一塊紅色?” 扶他愣了一下,摸了一把脖子,手上沒有沾染到絲毫,他問道:“是嗎?” 提醒他的后座同學(xué)湊近仔細(xì)的看著,“結(jié)成了硬殼,好像是油漆啊!不對!是血!!” “多多,你受傷了!”后座的同學(xué)喊了一聲。 扶他腦袋一懵,后座的同學(xué)要拉他去醫(yī)務(wù)室,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掙開,跑回了家。 秦昱早已經(jīng)離開家去工作了,扶他慌忙沖回家猛地推開書房房門的時候他才意識到這件事。 書房里以前他熟悉的家具,熟悉的擺設(shè)全都不見了,室內(nèi)空曠,什么東西都沒有。 心緊張的提了一路,這時候扶他終于忍不住腿軟,靠著門框滑坐在了地上。 他記得早上吃飯的時候秦昱碰了他的脖子,上面的鮮血應(yīng)該是他留下的。想到他受傷了,自己早上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扶他心里十分內(nèi)疚自責(zé)。 他掏出手機想要剝出去問秦昱有沒有事,可臨到撥號他又退縮了。 扶他坐在地上等秦昱回家,這段時間的糾結(jié),每天用力的學(xué)習(xí),扶他的肩膀很快垂了下來,昏昏欲睡。 他擰開一扇門躺在了床上,感受著好像比以前更加柔軟的床鋪,比以前更加好聞的被子,扶他心滿意足的睡著了。 秦昱回家推開臥室房門就見床上被子有一團鼓起。他心中瞬間升起一絲希翼,很快他想到早上吃飯時候的場景,秦昱搖了搖頭甩掉腦中這一絲幻想。 秦昱抬起腳徑直地走到床前,準(zhǔn)備一把將被子掀開,目光向里瞥了一眼,看到白嫩的側(cè)臉,他所有的動作倏地停住。 秦昱維持著動作沒有動,他靜靜地看了床上睡著的人許久,等他反應(yīng)過來直起身子的時候腿已經(jīng)變得僵硬。 秦昱輕輕的將被子掖好,就在這個時候扶他緩緩睜開了眼睛。 迷迷瞪瞪間扶他看到熟悉的一張臉,脫口喊了一聲:“爸爸——” 喊完他自己一下子清醒過來,看了一下四周意識到自己在哪兒,扶他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扶他嘴唇張了張,不知道要說什么,秦昱率先開口打破了尷尬的局面,“沒去上課?” 扶他剛想回答,突然看到秦昱手上的包扎,立即捧起他的右手,緊張的問道:“這是怎么了?” “不小心割了玻璃。” “你……”扶他抬起頭迎面撞上了秦昱的視線,剛出口的話卡了一下,“你沒事吧?” 秦昱淡笑心搖搖頭,“沒事。” 扶他松了一口氣,坐在床上忽然不知道該說什么,雖然扶他面對秦昱時心里一直有著疙瘩,但今天兩人說話將這幾天兩人之間的隔閡敲出一絲縫隙,不知道為什么扶他心里輕松了很多。 自這一次意外之后,雖然扶他在面對秦昱時還是想躲閃,但比才開始好了很多。但秦昱知道,這遠(yuǎn)遠(yuǎn)不夠。 自那一次起扶他每天就在學(xué)校里開始上晚自習(xí),晚上他出了校門,因為偌大的高中只有他一個走讀生,門口沒有人煙,非常安靜。 出門扶他徑直向?qū)γ娴缆返群蛑乃緳C,開門的時候他猛然停下了動作,他轉(zhuǎn)頭向四周看了一圈,見周圍小吃店鋪人煙寥寥,大家都各忙各的。 司機注意到扶他的動作,連忙問道:“少爺,怎么了?” 扶他搖了搖頭,收下心底的疑惑,拉開車門走了進去。 車子緩緩地駛離,學(xué)校旁邊巷口里走出一個女人,她目送著車輛久久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