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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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難言之隱前男友罡×接內衣推廣的網紅巧 下午變天的時候,樊巧兒突然有不好的預感。 天上的云黑壓壓集在一處,眼看要塌下來似的,所以下班后樊巧兒早早回了新租的房子。 說是新住處,其實這間房子對她來說主要起倉庫的作用。 剛畢業沒幾年,樊巧兒找了份工作后試著發展副業,在某平臺開了個賬號,數據不錯,零零星星接了不少推廣。 她還是有責任心的,所有東西都是試一段時間,感覺沒問題才發廣告,東西眼看越堆越多,因此對房子也有了點要求。 新家除了位置偏點,倒是沒太大毛病。 偏僻從另一種角度也可說是安靜。 總之這里挺適合休息的。 如果沒有人一邊敲門一邊大喊“樊巧兒,開門,你有本事騙人,沒本事開門嗎?別躲在里面不吱聲,我知道你在里面!”的話。 睡得迷迷糊糊的樊巧兒猛地揪著被子從床上坐起來,呆呆地望著窗外的狂風暴雨電閃雷鳴。 第一反應是有人找茬。 畢竟她剛醒還有點懵,這敲得震天響,吐詞含糊不清的,活像醉鬼找茬。 聽清楚那聲音是誰后,樊巧兒看向一旁桌上缸里張牙舞爪亂爬的綠色龜龜打了個寒顫。 不是醉鬼找茬,是債主上門要債了!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樊巧兒用她高中畢業后就停止運轉的大腦想了半天,也找不出一個不給他開門的理由。 因為這里再安靜也是有對門和上下樓的鄰居的,他再這么喊著她的名字發瘋,她還要不要臉了? 而且,她確實欠他一個道歉。 樊巧兒站在門邊猶豫了一會兒,認命地打開了門,接近兩米高的影子透過昏黃地燈光打在身上壓迫感十足,她是親身體會過他衣服下爆炸的肌rou的,絕對不是花架子,秉著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長痛不如短痛的精神,樊巧兒哆嗦著開口:“袁……” 還沒來得及說第二個字,人影就壓了啪一下壓在她身上,他的體重也不是開完笑的,樊巧兒登時被壓得往后倒。要不是他伸手護住她的腦袋,樊巧兒充分懷疑他倆落地的那一刻她可能直接歸西。 不過現在的感覺也沒多好,袁天罡吸了水的衣服把她全身的打濕了,并且他真是個醉鬼,在她頸邊說胡話的聲音都透著酒氣。 樊巧兒醞釀起來的害怕、內疚、抱歉、不好意思全變成了尖銳地尖叫:“袁!天!罡!” “你這個大騙子。”醉鬼沒有自覺似的繼續抱怨,抱到人之后聲音小得接近耳語,所以要貼著耳朵說。 呼啦啦的風從樓道里吹來,濕透了的樊巧兒這次是冷得發抖,輕聲細語地和醉漢打著商量才讓他起開,然后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扛進屋,關上房門后,坐在地上休息,抬頭就看到那人盤坐在地上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 樊巧兒確信:“你是故意的。” 袁天罡沒說話,只是看著她。 樊巧兒等了半晌,他也沒別的反應,也受不黏在身上的衣服,站起來走向浴室:“我洗澡去了,你也洗洗。” 袁天罡也站了起來。 樊巧兒立刻轉身對他道:“是我先洗,你再洗。” 他還是沒說話,但是點了點頭。 樊巧兒松了口氣,雖然知道他可能有毛病,但他這身材外貌,總歸是個男人。 加上他們現在又沒有關系,應該避嫌。 洗完樊巧兒才想起來,她新搬進來,東西都沒收拾完,睡衣只帶了一套,剛被外面那家伙毀了,現在…… 浴室里還掛著幾件衣服。 都是她洗完準備試的,白襯衫當睡衣也湊合。 穿上后,樊巧兒慶幸自己每個碼都洗了一件,就算這么走出去也不要緊,最大碼的連大腿都能蓋住,不用擔心漏點。 袁天罡進去關完門后,樊巧兒突然想到,她把最大碼的穿了,他穿什么? 他那個樣子,不像有帶衣服來的樣子。 就算他毛病沒好,那也不能直接露在外面吧…… 袁天罡,應該不會做出這么不文明的行為。 嗯,不會。 樊巧兒捂著臉自我說服。 門開了。 聽到聲音后,她下意識轉頭,看完之后,把眼睛捂得更緊了。 袁天罡是沒直接露在外面,但是還不如直接露外面呢。 露外面她不是沒看過,這個樣子,真的沒眼看。 “你能擋一下嗎?” “用什么?” “我記得這里有短褲……”樊巧兒弓著身子翻箱子,發現自己被影子罩住,警惕轉身,護住自己道,“你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騙子小姐。”洗完澡他酒似乎全醒了,駭人的眼神像極了他們第一次見面。 那時候她為了湊jiejie的醫藥費真是昏頭了,看了街頭小廣告就敢去應聘,因為李淳風開出的價碼是真的香。 只要治好他兄弟的難言之隱就有一大筆錢。 “他那個人比較好面子,直說治病,會傷他自尊心,所以你假裝追他,把握好節奏,先給他一點視覺刺激和感官刺激,然后嘛……”李淳風神情嚴肅地遞給她一盒小孩嗝屁套,“做到最后就算這事兒成了。” 樊巧兒當時覺得這話一聽就像唬人的,恐怕是那個人不方便直說,就是想找個治病的幌子睡女人。反正她人都來了,定金不是騙人的,干脆豁出去了。 于是樊巧兒第一次見袁天罡時頂著他嚇人的目光,硬著頭皮主動搭訕。他像不知道她是被他好兄弟找來似的跟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最后加聯系方式時還猶豫。 裝什么? 樊巧兒在他背后努了努嘴。 不過既然老板的情趣,她應該照顧,所以她認真扮演倒追女,拖拖拉拉花了三個月才進了袁天罡家門,還好當天就完成任務。 結束之后樊巧兒偷偷摸摸爬起來,對著垃圾桶拍照,發消息給李淳風。 “超額完成任務。” 結果閃光燈忘關,袁天罡被晃醒了,問她在干什么。 樊巧兒認為都到這一步了,沒什么演下去的必要,就把所有事都說了。 袁天罡一把奪過她的手機,看她和李淳風的聊天和轉賬記錄,看完一臉震驚,氣得聲音發抖:“原來你一直在騙我。” 然后直接把她掃地出門。 在門外風中凌亂的樊巧兒這才知道,原來他是真不知情,真以為他們在談戀愛。 這時候手機震動,李淳風的最后一筆錢也到賬了。 她握著手機,覺得對不起袁天罡,又不知道怎么道歉,呆了一會,還是離開了。 反正交易結束,他們也沒什么機會見面了。 他也不算吃虧啊,她腿還在抖呢。 結果沒多久就又收到李淳風的信息說袁天罡舊病復發了,要她再給他治治。 樊巧兒心情復雜地拉黑了李淳風,收拾東西搬到了別的城市。 她不知道袁天罡到底有沒有病,如果沒有,就是他們倆在騙她,不知怎么她心里反倒會好受一點,如果有,她就好像更欠他一樣。 就像現在,她忽略袁天罡“騙子”指責背后的另一層含義,下意識按李淳風告訴她的事回話:“這個……那什么復發我也沒想到啊,如果知道那么快復發,我不會……”收到尾款就跑路的。 袁天罡打斷她的話:“你知道,我說的什么。” “是啊,就是你那個毛病。”樊巧兒硬著頭皮伸手指了指那兒,“它……我也不想的。” “是嗎?”袁天罡抱著胳膊,退到沙發邊坐下,“我記得我剛進來的時候,你是準備道歉的吧?那就是會負責嘍。” 這怎么負責? 樊巧兒臉色爆紅。 剛進來的時候的事他都記得清楚,這人鐵定是裝醉耍她。 可她先接著這話茬說的,現在反口,那她要負的可是那個責任了。 這這這…… “你自己過來,還是要我拉你過來。” “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樊巧兒低聲吐槽,小碎步靠近他。 “你都好幾年沒見過我了,當然覺得陌生。”袁天罡一把別別扭扭的她拉進懷里,“需要深入了解,才能重新認識現在的我。” “誰稀罕……唔……” 袁天罡吻上她,堵住了她想說的話,大舌肆意在口腔里搜刮,絞著她的舌頭吮吸纏綿,舌尖劃過上顎時如電流刺激泛起,酥酥麻麻的癢意,樊巧兒不自覺地嚶嚀。 感覺到她放松,袁天罡托著她臀部揉捏的手沿著襯衣下擺滑到里面,隔著白色的蕾絲小內褲按了按凸起的陰蒂,小指靈活地勾開內褲,熾熱的手掌包裹著陰阜撫摸,手指貼著花縫輕搗,一下比一下用力。 “嗚……” 插進去了,樊巧兒,不自覺地夾緊,他動作快了許多,不一會響起了黏膩的水聲。 “嗯嗯……” 這么快就受不了了,袁天罡親著懷中人細嫩的脖頸,啞然道:“反過來,我深入了解騙子的內心也是一樣的。” 樊巧兒腳背繃緊,揪緊了袁天罡的襯衫,他這了解的是內心? 她眼神下瞟,瞧見那里確實軟趴趴的,被紫色小內內不能完全包裹,看的很清楚。沒錯,袁天罡穿的是她準備試用的內衣,和襯衣一樣她洗完全色后掛在浴室,他這穿的,實在沒眼看。 不過現在樊巧兒更關注的是他真的有病? 那回在他家,可能是因為第一次做壞事太緊張了,加上后面他的表現完全不像有問題的樣子,她一點也沒察覺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可現在這又強悍又無力的樣子也不能裝出來吧? 愧疚和別的情緒迭加在一起,樊巧兒大膽地用手蓋住了那團東西。 “你干什么?”袁天罡抽回手,疑惑她怎么突然主動。 “給你治病。”樊巧兒扒了早看不順眼的貼著他yinjing的紫色小內內,動作認真地捧起它擼動。 “我沒病。”袁天罡一邊配合她的動作抬臀,一邊在心里暗罵李淳風瞎說些什么狗屁東西。 “我懂。” 男人的自尊嘛。 手里的大家伙一直沒反應,樊巧兒逐漸相信了李淳風的話。 袁天罡真的有毛病,之前治好了,現在又復發了。 “其實……”墻上的掛鐘還沒到十二點,但看著擼著自己露出愧疚神情的樊巧兒,袁天罡忍不住現在就把拖了很久的話告訴他,他真的沒病,現在給不了反應是因為……“嗯……” 樊巧兒回想李淳風的話,覺得應該嘗試用不同的方法刺激它,于是后退了一點,趴了下來,埋在他胯間舔弄。 暫時給不了反應,感覺還是在的,被她這樣舔,袁天罡忍不住繃緊了大腿的肌rou,言不由衷地道:“巧兒……別這樣。” “嗯?”樊巧兒含著他的yinnang舔吻,回答的聲音含糊不清,聽得袁天罡脊背發癢,忍不住抬臀,想她多舔舔。 當然他這很想要又好像什么都做不了的樣子讓樊巧兒心中更加愧疚,更加積極主動。 被她摟著脖子主動熱情地親了很多地方的袁天罡決定原諒一次李淳風的胡說八道。 他又看了一眼鐘,時間要到了,袁天罡把樊巧兒撲倒在沙發上。 愧疚又覺得他什么都做不了了的樊巧兒拍了拍他的肩:“沒事的,手指也很舒服。” 袁天罡動作一頓,捏了捏她的小臉,無奈道:“我真的沒病。” 樊巧兒注意力全被身下以驚人速度隆起的rou刃奪走,不禁感嘆自己真是……那啥回春,根本沒聽進去袁天罡說的話。 在他迫不及待地侵入后,她更沒法思考這些事了。 體型差距太大,一進去就被撐得滿滿的,又漲又麻,隨便動一下就插到最里面,愛液被擠得溢出來,樊巧兒忽然想到了超額完成任務的那晚,急忙拍他的背:“沒戴套。” 袁天罡喘著粗氣挺動:“沒事,我結扎了。” 不會有問題不假。 真實原因當然不是這個,但他現在很急,事后再慢慢解釋。 他這早有準備似的答案讓樊巧兒羞惱過后松了口氣,放任自己繼續隨著他動作起伏,意識被他一下又一下的撞擊撣平碾碎,只剩下快樂的本能被他的yinjing調動。 或許是太過恍惚,樊巧兒甚至覺得連喊著她名字的聲音像直接在大腦中響起。 “巧兒……” 大腦嗡鳴,身體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蠕動,不住地痙攣,她想哭喊發發不出一點聲音,被他摸頭的時候整個人忽然鎮定了下來,蹭著他的手高潮不止。 最后她已經記不清發生了什么,白襯衫什么時候不見的她也不知道,直到被他泡進浴缸時腳蹭到了冰冰涼涼缸沿才恢復神智。 樊巧兒感覺自己剛才像著魔了一樣,zuoai是這樣的嗎?之前他們也做過,那時候也沒那么……神志不清。 樊巧兒回想了一下,剛才他好像有話對她說:“袁天罡……你……” “嗯?”在她背后給她按摩的袁天罡停下了動作。 “沒什么。”樊巧兒覺得自己是想太多了,這一切肯定是因為自己這幾年太缺乏鍛煉,身體變差,他又憋了很久導致的。 還能有什么別的原因? 嗯。就是這樣。 霧氣越來越大,凝結的小水珠爬滿了瓷磚。 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氤氳在包裹著身體的水里。 罡子的難言之隱涉及人外所以在這斷開 接受不了當他真有病停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