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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卓面上怒氣沖沖,心里也滿是愁苦無奈,若只是如此,他還能給女兒找個好婆家護著,可偏偏又……他實在不敢想,要是宮折嬌真的出了什么事,他會做出什么事來,死后又有何顏面去見妻子,真是愁煞人也! 宮昶羽見父親面色緊繃,眉宇間皆是哀愁,稍一思索,也知道他在苦惱何事,只是這種事,的確不好與人言。 只怕折嬌命苦。 宮昶羽冷情寡言,只會殺敵打仗,斷不會安慰旁人,此時也只能默默在心里下定決心保護好自家小妹,決不能再教人如此其辱! 這里愁云慘淡,將軍府卻是忙得熱鬧,他們眼珠子似的小姐昏迷了大半天,太醫(yī)院里里外外跑了好幾趟,終于把人盼醒了,瞧著沒什么大癥狀,臉色紅潤精神可喜,頓時大家都狠狠松了一口氣。 “小姐,沈放已經(jīng)去通知將軍了……小姐您是起身?” 唐念聽著沈鳶一聲聲“小姐”,頓時臉紅,他不是什么純情小鮮rou,車也開了不少,可這次可真是……翻了個徹底! 女裝play還不夠,竟然直接成了個……人、人妖? 【主人別灰心,人妖……也有人妖的好處。】 唐念:“好在何處?我怎么沒見著?” 【至少,馬賽克的時候少受些苦頭?】 馬賽克是什么鬼東西? 完了,不只是他,系統(tǒng)怕是都壞了! 唐念頭疼地扶額,自閉,不想說話。 這是個古代世界,原身是大昌國戰(zhàn)神之女,準確來說,是戰(zhàn)神之子,名為宮折儀,有個雙生jiejie叫宮折嬌,只是jiejie年幼早夭,靈魂竟然直接闖入了自己弟弟的身體中,宮折儀年幼也不覺奇怪,他甚至不知自己體內(nèi)還有jiejie的靈魂,宮折嬌更不必說,夭折之時尚不懂事,一直是孩子心性。 宮折儀也因為某些不可言說的身體原因一直被養(yǎng)在閨中,不敢見人。 兩個孩子一病一逝,宮夫人傷心過度,產(chǎn)后身子又弱,竟就這么去了。 宮卓心中沉痛,更加顧惜唯一留下來的小兒子,無奈之下,只能說早夭的是小兒子,女兒體弱不便見人。 宮折儀就這樣被當做女兒藏在深閨中養(yǎng)了起來。 一養(yǎng)就是十六年。 宮折儀漸漸長大,皇帝垂暮,皇子爭權(quán),宮家又正如日中天,作為宮家的姑娘,容貌不俗見之難忘,身體嬌弱容易掌控,便免不了有人心思活泛到他身上。 那位“藍顏”三皇子便是一位,這位面上風(fēng)流溫雅,內(nèi)里充滿了權(quán)勢的腐臭味兒的皇子殿下算得上一位大反派,為了皇位分分鐘黑化的那種,他在宮折儀身邊溫文爾雅了三年,終于把天真純凈的宮折嬌哄在了手中,宮折儀卻是不知此事的。 作為一名炮灰,宮折儀在主角之間的作用可謂極小,只不過是因為三皇子無意間在館中看上了一個伶人,被祁陽郡主知曉,頓時要去找人家麻煩,那伶人聰慧,懂得禍水東引,一句“比不得宮家小姐傾城之姿”便把祁陽郡主撥給了宮折儀折騰,正好被與人商量事情出來的主角攻撞見一場好戲。一位城府極深的皇子,一個心機頗重的伶人,初見充滿了火花的硝煙味兒,兩人的虐戀情深就此展開。 至于宮折儀?他在這場事故之后不過半月便因為身體原因染病去世了,宮家兩位將軍心生寒意,重回邊疆之后一生征戰(zhàn),最終都落了個馬革裹尸的下場。 沈鳶見唐念抬腳往外走,忙道:“小姐,外邊涼,您身子剛受了寒,不能再出去吹風(fēng)了。” 好嘛,大門不能出,二門不讓邁,這是又要被關(guān)小黑屋的節(jié)奏? 唉,他什么時候被關(guān)過小黑屋? 唐念楞了一下,認命地收回還沒走出內(nèi)室的腳,轉(zhuǎn)而坐在了梳妝臺前。 為了不讓他覺得無聊,房間里的很多東西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比如梳妝臺上這只水銀鏡子,是宮昶羽從別國商人那里淘來的,能清楚地映照出人的模樣,比銅鏡好用的多。 鏡中貌,月下影,隔簾形,睡初醒。 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唐念輕輕彎了彎唇,鏡中美人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俏麗若三春之桃,艷而不自知,糜而不自知。 真像個妖精啊。 唐念不自覺地念著,心里不知何故生出些歡欣滿足,這是想到了誰? 沒等他對鏡自憐,宮卓和宮昶羽便一前一后趕了回來,見到他安然無事的端坐于鏡前,兩人懸著的心都放下大半。 唐念心中嘆息,默念,來都來了,還能去死啊咋地! 然后乖乖巧巧地叫人:“爹……爹爹,哥哥。” 他一出聲,頓時覺得不對,聲音雖然輕弱,可的的確確是男子的聲音,清越如山間松泉的少年音,稍稍刻意一些,就能轉(zhuǎn)變成脆生生的少女音,半點不勉強。 “囡囡,身上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的?”宮卓連忙把人帶到床上坐著,緊張地手都不敢碰到唐念,生怕一不小心把人碰壞了似的。 宮昶羽的眼神也緊緊跟在他身上,一副隨時準備接人的架勢。 唐念無語道:“我沒事,你們不必擔心。” 宮卓皺著劍眉,“怎么沒事?你這一遭又是受驚又是受寒,身子怎么受得住!快快躺著,教沈放去找大夫來給你再看看,為父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