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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太離譜了!

    簡直完全不像是一個嚴謹精明的臥底前輩能說得出來的話。

    等等,難道真的是對方身份有問題?

    降谷零神情一緊。

    難道對面的人,并不是前輩本人?那又會是誰,得到了前輩的秘密通訊賬號,還冒充前輩和自己交換情報?

    前輩本人現在又在哪里?

    第130章

    明田信哭笑不得地重新和降谷零對了一遍暗號, 甚至又和對方說了幾個曾經交流中的小細節,之后,降谷零才終于放松下來。

    合上電腦, 明田信長舒口氣。平時還真是沒看出來,自己這位幼馴染一旦對什么人產生懷疑,居然是這種死纏爛打也要把秘密扒出來的性格嗎?

    好在最后降谷零還是同意配合。這樣一來, 不但炸彈犯的事情可以快速解決, 朗姆和boss之間的矛盾也可以趁機再推動一波。

    壽司旁觀了明田信剛才的全部cao作,這會兒正趴在電腦桌上笑到岔氣。

    “哈哈哈主播居然也有被幼馴染嫌棄的時候了?怎么樣, 這下知道我們一直在吐槽的打工皇帝,認真起來之后到底有多可怕了吧?”

    明田信翻了個白眼,面無表情道:

    “夜不能寐倒不至于, 但是食不下咽倒是真的。零他剛才居然造謠, 說我曾經和他說最喜歡吃鯡魚罐頭?開玩笑!我什么時候吃過那種東西?要吐了好嗎!”

    壽司又是笑到肚子疼。等笑鬧夠了才感慨地贊道:

    “主播真是我見過的名柯主播里,效率最高的一個。這才多久,距離劇情開始還有七年的時間呢,你居然就可以把朗姆和boss兩個人離間到這種程度。現在好不好, 你再去boss耳朵邊吹吹風, 朗姆就要徹底掛了吧?”

    明田信卻搖搖頭:

    “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題目現在即使鬧的再兇,也不過是意氣之爭,只要沒到傷筋動骨的程度, 他們就不會真正的反目。”

    壽司驚訝地伸長脖子:

    “咦?那怎么辦啊!這么好的機會豈不是浪費了?”

    明田信正從衣柜的夾層里拿出自己那個畫著骷髏的面罩,聞言笑道:

    “干什么事情都不能一蹴而就的,更何況如果離間的太急,反而會讓他們察覺到有問題。

    我和零接下來, 反而需要暫時蟄伏一段時間。這也是給他們直接的隔閡一個發酵的時間。

    畢竟有了隔閡就會有矛盾,只要讓他們的矛盾積累的再深一點兒, 不用我推,他們自己就能打起來的。”

    說著,明田信已經穿上風衣,戴好面罩,一副準備出門的樣子。

    壽司瞬間眼睛一亮,激動道:

    “直播這是打算用西拉的身份出場了嗎?太棒了!終于有機會近距離感受西拉大人在組織成員面前的風姿啦!”

    明田信失笑道:

    “哪有什么風姿啊。這次只不過是因為boss急著推進實驗,所以讓琴酒從另外的渠道弄到一批特殊的藥劑原料。但是負責運動的都是新人,所以才需要我這個熟悉科研組的人出面把關。說白了,就是個監工。”

    說著,明田信推門離開租住公寓,踏入夜色消失不見。

    作為情報組的地區負責人,明田信平時很少親自出任務,而是一直躲在幕后。所以組織中的很多人雖然聽說過他的大名,卻從來沒有見過他。

    所以當明田信進入破舊廠房的時候,所有人都警惕地看過來,隱隱顯出防備姿態。

    明田信沒有理會他們的態度,很是嫌棄地左右看了看,對琴酒抱怨道:

    “大哥,你就不能選一個干凈一點兒的地方,當作聚集地點嗎?你看看這破地方,都臟成什么樣子了。敵人想采集一個腳印指紋什么的,不是輕而易舉?”

    為了更好地隱藏身份,明田信沒有使用自己的聲音,而是借助了變聲器。在場的人雖然覺得很奇怪,但是在組織里,這種程度的怪異其實很常見,反倒他進門后對琴酒毫不客氣的態度,更讓人驚訝。

    但琴酒也沒有因此給他冷臉,反而順著他的話冷笑一聲:

    “知道這地方的就只有今天參與任務的幾個人。如果真的有人來查,必然是因為泄密。那我們不就可以順便抓住一直泄密的小老鼠?哼!說不定還能揪出個警方來的老鼠呢。”

    以琴酒在組織中的冷血程度來說,他對待明田信的態度已經可以算是相當和顏悅色了。在場的另外幾名組織成員立刻從中嗅到什么,都用或震驚或警惕的目光打量著明田信。

    然而明田信卻直接回懟一句:

    “別這么說嘛,警察們也是很辛苦的好嗎?又是處理公務又是作戰會議,還得時不時跑出來查案,哪有在組織里自在?”

    其他人頓時發出“嘶”的一聲吸氣聲。在場無論是新人還是代號成員,誰都沒見過有人敢用這種態度和琴酒說話。甚至有人以為,琴酒一定會當場拔槍,給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一個教訓。

    諸伏景光就站在這群新人中間。比起其他人對于有人敢挑戰琴酒權威這一點的震驚,他更在意來人剛才說出的,關于警察工作的評價。

    一個帶著面罩的組織成員,為什么會對警察的工作內容這么清楚?

    而且那一句不輕不重的感慨,也極為真情實感,就好像這些都是他本人的經歷一樣。

    難道這個組織成員,真的知道什么,或者經歷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