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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好在對方并沒有意識到被一個底層情報員拆穿了身份,所以早田真人才能順利活到了現在。

    他當時也是被自己的這一發現嚇得不輕。

    同是作為情報員早田真人又哪里會猜不到,這樣一個埋伏在警察隊伍里的暗線,到底有多重要?

    哪怕他發現的也只是與那個組織臥底有接觸的一個下線,也足夠朗姆將他滅口了。

    早田真人簡直都要嚇死了好么!

    好在他左等右等也還是沒等來朗姆的清算,才終于意識到自己幸運地逃過一劫。

    但這件事情一直壓在他心頭,生怕什么時候就會被人發現。

    現在好了,上司突然就被換成了一個絲毫不怕和朗姆做對的組織高層,不但身份神秘,權利也大到能從朗姆手里搶走情報網。

    甚至連組織里人人懼怕的琴酒,都親自為新上司背書。

    還有什么比這更靠譜的大腿了嗎?

    簡直千載難逢??!

    于是等明田信表現出對早田真人的欣賞和重用的意思之后,早田真人立刻就把這條關于朗姆的情報拿了出來。

    明田信臉色都沒有變一下。

    適時的鼓勵和小小的敲打,讓早田真人更加死心塌地給自己賣命之后,明田信才揮揮手讓對方出去收拾殘局。

    然后,他才慢吞吞地拿出手機,開始給琴酒發送任務報告。

    被盯上的宮本川太是組織肯定要除掉的。這家伙早就和組織攪在一起,壞事可沒少干,還每次都靠組織脫身?,F在卻想完美脫身,組織不會放過他。

    對于這個被當作自己的“情報網入職考核”一樣的任務目標,明田信自問實在沒辦法從行動組的眼皮子底下保下來。所以這一次也不用麻煩公安那邊出手了。

    倒是早田真人提供的有關警方內部的組織臥底的情報,倒真的就是意外之喜了。

    為了不打草驚蛇,明田信沒有立刻上報,而是打算親自去調查。

    在終于完成了這次情報任務,并收到了琴酒的回復之后,明田信給手下的情報員放了假,自己則是在車里簡單地偽裝了一下。

    趁著現在時間還早,他準備先去試探性地調查一下那個臥底的下線,先掌握點兒大致情況再說。

    于是,當降谷零和諸伏景光結束了與諸伏高明的見面,趁著時間還早,打算先在東京街頭閑逛一會兒的時候,意外地發現了一個明明很眼熟,但是怎么看怎么可疑的人影。

    諸伏景光遲疑道:“零,剛才那個,你看到了吧?”

    降谷零面無表情:“看到了。太可疑了,之前還說是要去赴什么手帕約,神神秘秘的連我們都不肯告訴?,F在卻是這么一副鬼樣子,一定是被人家甩了?!?/br>
    諸伏景光逐漸迷茫:“什么被甩了?阿信又不是去約會……”

    他的眼睛逐漸睜大,震驚道:“不可能是約會吧,按照阿信的說法,對方是男的吧?”

    降谷零沒說話,只是對著明田信那明顯與以往不同的裝束冷笑一聲,于是諸伏景光也沉默了。

    實際上明田信畢竟是受到過專業訓練,做一個調查而已,還不至于就顯得鬼鬼祟祟了。

    只不過他現在的穿著是和平時的冷清風格明顯不同的商務裝,整個人都是不同以往的商務精英范兒,讓習慣了他清冷氣質的兩人非常不適應。

    要不是實在太熟悉,剛才都差點兒沒認出來好么?

    他根本不知道,在兩位好友的心里,他已經成了被渣后又不愿放手,只能對著一塊手帕暗自傷壞的小可憐了。

    正在比對調查對象信息的明田信,敏銳地感知到了毫不掩飾的打量眼神。

    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回頭去看,而是很自然地調整了一下姿勢,借著停在路邊車輛的后視鏡,不經意地掃了一眼。

    就一眼。

    明田信瞬間脊背僵直。

    糟糕!

    怎么被他們兩個給撞見了?

    不是說好了到了中午再去居酒屋碰面嗎?

    這下讓我怎么解釋?

    你們倆大周末的在外面瞎跑什么?給我窩在自習室里學習學到死啊啊啊啊……

    第106章

    調查臥底線人的計劃被迫擱置。

    調查還沒開始, 就在街頭與兩位幼馴染不期而遇,明田信只好尷尬地調整了一下姿勢,假裝很正常地從附近路過, 然后湊巧發現了他們。

    開玩笑。

    難道還能在這兩個敏銳得過了頭的大猩猩面前,現場表演一波追蹤與套話的藝術嗎?

    掉馬分分鐘的事。

    “這么巧,景, 零, 原來你們也一起出來逛街啊?!?/br>
    明田信若無其事地走過去打招呼。

    揮手的動作才做到一半,明田信突然發現兩位幼馴染的眼神有些不對。

    早晨分開之前還是好好的, 可是才半上午的功夫不見,怎么就變得這么義憤填膺了?

    誰惹到他們了?

    明田信收起了之前散漫的態度,蹙起眉認真問道:

    “你們怎么突然到這邊來了?剛才發生了什么事?”

    降谷零嚴謹地上下打量了明田信一番, 見的確沒發生過什么沖突的樣子, 才放下心。

    緊接著他皺起眉反問道:

    “這種問題應該問你才對吧,你不是去赴你的手帕之約了嗎?怎么現在卻是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