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你把我當(dāng)成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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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朋友,不用太講究,慕瓷喝醉就先去睡了,有人來照顧孩子,賀昭得了空起身去餐廳。 安蘿就那么安靜地托腮看著他,眼里有笑,卻又像含著淚,賀昭喉嚨一緊,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只是燈光映出的水色。 空氣里飄散著紅酒的香醇?xì)庀ⅲ缴珵囦伲つw粉嫩嫩的。 賀昭又一看,桌上的紅酒只剩小半瓶。 “喝酒了?” 安蘿點(diǎn)頭,動(dòng)作有些緩慢,“一點(diǎn)點(diǎn)。” 她酒量其實(shí)還行,只是平時(shí)不太愛喝,賀昭瞧她眼睛亮亮的,就知道沒有醉得太厲害,人還是清醒的,“可惜了。” “……什么?” “你要是喝醉了,我還能趁機(jī)干點(diǎn)壞事,”賀昭低嘆一聲,似是遺憾,“現(xiàn)在這種情況看來是不太行了,畢竟我還在考察期。” 安蘿笑得眉眼彎彎。 賀昭跟月嫂打了聲招呼,牽著安蘿離開,慕瓷住的地方是最近兩年新開發(fā)的樓盤,就在市中心,車停在小區(qū)外面,晚上柔風(fēng)習(xí)習(xí),飯后散步挺舒服。 安蘿穿著高跟鞋,賀昭有意放慢步子,月色柔和,安蘿身上披著他的外套,顯得嬌小,她低頭看著兩人交握的雙手,心里筑起的城墻破了洞。 有一次元宵節(jié)燈會(huì),林思帶他們?nèi)タ礋簦R昭只顧著自己玩兒,把安蘿給弄丟了,想起來的時(shí)候身邊早沒了人,地方大,人流擁擠摩肩接踵,根本不知道在哪兒走散的,林思先報(bào)警,又急得叫了人一起找,等后半夜人散的差不多了才找到,安蘿蹲在走失的地方哭得眼睛紅腫,以為賀家不要她了,惹得林思又哭又笑,第二天賀昭少不了一頓打。 那之后,只要兩人一起走路,賀昭就會(huì)自然而然地牽著她。 “大伯過壽送什么好呢?” “送茶葉,”大伯這人最講究,賀昭早準(zhǔn)備好了,“我把股份賣給了三叔,大伯對(duì)我的意見可不小,送什么都一樣,我托人買了點(diǎn)母樹大紅袍,咱倆送一份就行了。” “賀昭,”安蘿叫他的名字,“那天……你不生氣嗎?” 話題轉(zhuǎn)得突然,賀昭怔了片刻,腳步停下,側(cè)眸凝著她溫婉的眉眼,過了幾秒才明白過來她說的是他告白那天。 他好話說盡,她始終沉默,沒有任何一個(gè)傷害他自尊的字眼,給他留足了面子,他倒是不覺得丟臉,告白失敗有什么好丟臉的,只是失落。 “氣死了,”他笑,語調(diào)輕松流露出幾分痞氣,“但有什么辦法,誰叫我喜歡你呢。” 安蘿不看他,低聲問,“生日愿望還是那一個(gè)嗎?” 她聲音很輕,周圍寂靜, 本文首髮釪ЯΘц┽SHЦ┽Щц(rou書箼).Xy╅z 祛棹┽號(hào)足夠傳到賀昭耳朵里,他先是愣了一下,有些難以置信,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的臉,腦袋里各種念頭飛速閃過,唇角止不住的上揚(yáng),路燈都明亮了許多。 和拒絕他一樣,松口也很隱晦。 “你喝的酒是不是有后勁兒?反正我沒喝酒,可當(dāng)真了啊,”賀昭抱起安蘿轉(zhuǎn)了兩圈,晃得安蘿頭暈,賀昭才放下她,手臂緊緊箍著她腰,下巴蹭著她的臉,笑聲愉悅,“女朋友,應(yīng)一聲?” 男人目光太熱,像是要將安蘿燃燒,她抬手去捂他的眼睛。 “生日禮物都是當(dāng)天給,哪有提前送的。” 賀昭挑眉,他生日在十一月。 不到一個(gè)月了。 “行,我再等等。” ——— 賀年過壽,因著賀西樓的身份,壽辰不大辦,不收禮,也不接客,只是一家人聚著吃頓飯。 賀家家族大,人丁興旺,賀年是老一輩的大哥,又是賀氏集團(tuán)的董事長,很有威望,晚輩們應(yīng)該都會(huì)回來,安蘿白天要上班,跟賀昭約好了在他公司附近見,一起過去。 電梯門打開,安蘿一眼就看到里面的賀西樓,男人兩手插兜,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身上,她寧愿走樓梯,又不想引人口舌,只能硬著頭皮進(jìn)去。 到了一樓,里面人讓賀西樓先出去,安蘿等了一會(huì)兒才往外走,就是想避開他,卻不想他還在外面等路舟把車開過來。 “先回家還是直接去那邊?上車,”賀西樓嗓音溫沉,不緊不慢,“放心,車墊早換過了。” 安蘿的臉?biāo)查g慘白。 賀西樓就知道她懂他什么意思,扶貧回來那天晚上,真皮座椅全是她流的水,黏膩濕滑,一塌糊涂。 安蘿垂在身側(cè)的手攥緊,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冷漠地道,“不順路,賀書記先走吧。” 賀西樓不以為意,上了車。 大伯家的晚飯還早,他先去了另一個(gè)地方,喝了幾杯酒后中途退席,讓路舟往賀家開,接慕依。 臥室門半掩,里面亮著一盞臺(tái)燈,光線昏暗,床邊那抹纖細(xì)的背影融在暖黃色光暈里。 “剛才讓你上車你不肯,又來我屋里干什么,”賀西樓將女人壓趴在桌上,手直接往她衣服里伸,肆意妄為,“找我偷情?不是說好了你藏衣柜里么,這么光明正大哪能叫偷情。” “賀先生!我是慕依,”慕依驚呼,掙扎著,“你是……把我當(dāng)成她了嗎?” 她在賀家住的第一晚,一夜沒睡著,賀西樓的臥室窗戶外面就是院子,清晨他起得早,她怕影響他一晚上沒敢翻身渾身都僵了,等他收拾好出門了才起床,剛好看到安蘿被他推到樹下,那顆梧桐樹很多年了,枝葉茂盛,擋住了視線,兩人在做什么她看不真切,但也覺得那不應(yīng)該是正常兄妹該有的行為。 她帶過來的衣服不多,但有一件和安蘿今天穿的是同一款,安蘿早上出門時(shí)她遇到了。 賀西樓是何等敏銳的人,即使慕依收到驚嚇后的無辜很自然,也察覺到她是在試探什么。 “賀先生,你別誤會(huì),我只是……” 壓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下一秒就被男人粗魯?shù)仄〔弊樱揭勒f不出一句話,連呼吸都困難,有那么幾秒鐘她以為自己會(huì)被掐死,那股要命的力道撤離,她狼狽地坐在地上咳嗽不止,有種劫后余生的錯(cuò)覺。 頭部充血,耳鳴了,男人冷漠的嗓音似有回聲。 “管好你的嘴。” “如果自己管不好,我?guī)湍汩]上。” ——— (緊趕慢趕,明天弟弟也許能開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