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800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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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身房唯一到女教練今天沒上班,賀昭就親自帶安蘿運動,先慢跑了四十分鐘。 安蘿跳過十年的芭蕾,身體底子不差,只是一年前受一遭難,幾個月沒有開口說話,有一段時間全靠營養針勉強維持著,傷了元氣,病一次要養好久才能恢復。 賀昭拿了個瑜伽墊過來,在地上鋪平。 “來吧,仰臥起坐,先做兩組試試。” 安蘿有些心不在焉,走過去躺在瑜伽墊上。 “可以慢一點,不舒服了就停下來休息,”賀昭蹲下去,幫安蘿壓著腳,他經常打球跑步,慢跑了四十分鐘只是呼吸略微有些喘。 安蘿做了十幾個就開始有點體力不支,面若桃紅,眼眸潮濕,碎發貼在鬢角,胸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汗珠順著脖頸往下滑,隱沒在領口,引人遐想。 賀昭目光聚焦在她緋色紅唇上,想起了那晚蜻蜓點水的吻。 星火燎原。 氣血往身下涌,隱隱有抬頭的趨勢,賀昭懷疑是不是晚上的湯太補了,否則他怎么看安蘿做幾個仰臥起坐都有反應。 賀昭閉了閉眼,在坐起來的時候抓住她的手,嗓音暗啞,“別做了。” 安蘿回過神,這才恍然驚覺彼此之間近得只差一根手指的距離就會親密接觸,男人熱氣騰騰的呼吸浮在她面頰。 “怎么了,不對嗎?” 賀昭站起身,把旁邊的半瓶水遞給安蘿,“第一天要適度,否則明天可能會下不了床,去洗澡吧,我在大廳等你。” “哦,好,”安蘿喝完水,休息了一會兒,慢慢往更衣室走去。 男女更衣室分別在左右兩側,安蘿要經過最大的廳,賀西樓接完電話,轉身便看到她從走廊另一邊走過來。 她出了點汗,運動后臉頰皮膚透著淡淡的紅,幾縷碎發微濕貼在脖頸。 嘖,一副像是剛被蹂躪過的樣子。 安蘿目不斜視,經過賀西樓身側時不曾停頓半秒。 賀西樓淡笑,抬步走遠。 賀昭沖了個涼,換好衣服后坐在休息區喝咖啡。 “剛才那妞兒挺正啊,小腰真他媽細,腿也漂亮,我光是想想那兩條腿纏在我腰上求著我慢一點輕一點就硬得不行。” “看上了?她應該是去洗澡了,等她出來,去要個電話。這種女的穿著衣服越矜持,脫了衣服在床上就越sao,就是哄上床的過程有點煩。” “女人嘛,買幾個包,送點首飾不就搞定了,更何況是我們張總出手。” “……” 坐在后面那桌的兩三個男人說話賀昭聽得一 本文首髮釪ЯΘц┽SHЦ┽Щц(rou書箼).Xy╅z 祛棹┽號清二楚,其中一個他還認識,姓張,富二代,叫什么賀昭一時想不起來,暫且稱他為‘張狗’算了,玩女人出了名。 十分鐘后,大概是他們嘴里議論的那個女人過來了,賀昭背對著,看不到,只聽見張狗嘴里不干不凈意yin,準備搭訕。 “不好意思,麻煩讓一讓。” “別急著走啊美女,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認識一下,我姓張,張氏乳業知道嗎?就是我家的公司……” 安蘿不認識這個人,對方眼里的色氣令人作嘔,男人擋在路口,她退一步從另一邊走,他又兩步跟過去,開始動手動腳。 “留個電話吧,或者你聯系我也行,這是我的名片……” 安蘿不接,男人便去拉她的手,結果卻被一股力道掀開,被揪著衣領按在墻上,還沒看清來人是誰就結結實實挨了一拳。 男人吃痛悶哼,罵罵咧咧地爬起來,又迎面被踹了一腳。 他掉了顆牙,一嘴血,“cao!” “賀昭,”安蘿猛然驚醒,跑過去抱住賀昭的腰,擔心地朝他搖了搖頭。 賀昭根本沒有解氣,安蘿被他拉到身后,他又是一腳踹在姓張的肚子上。 姓張的爬起來要還手,另外兩個人看賀昭護著安蘿,心下頓時就明白了,怕出事,連忙過去攔。 “賀二少,誤會誤會,大家都是朋友,別傷了和氣。” “誰他媽跟他這種傻逼是朋友,”賀昭根本沒有解氣,一想到幾分鐘前那姓張的嘴里犯賤意yin的對象竟然是安蘿他就火冒三丈,“別給臉不要臉,趕緊滾!” 動靜大,不少人圍過來,被當眾羞辱都不服氣,但賀家的人惹不起,更何況是他們理虧在先,臉色訕訕地道歉離開。 大廳里,健身房老板好言好語地賠禮道歉,安蘿被賀昭牽著走進電梯,賀西樓淡淡地收回視線。 旁邊的人笑道,“氣性那么大,還是年輕啊。” 賀西樓笑了笑,拿過毛巾擦汗,“附近有家不錯茶館,去喝杯茶?” “太晚了,喝茶會睡不著,賀書記再跑會兒?那我先回去了。” …… 賀昭上車就打電話讓人送一套健身器材到賀家,臉色還是很難看。 安蘿回想起賀昭剛才那一身嗜血的戾氣,依然有些后怕,如果沒有那幾個人攔著,椅子會直接砸在那人的腦袋上。 回到家,安蘿上樓拿藥箱。 “嚇著了?”賀昭握住她微涼的手,放緩語氣,“是我不好,以后不去健身房了。” 安蘿頭垂得低低的,“是我不好。” “不,是那幾個傻逼的錯,見一次打一次,都什么東西,”賀昭貼了個創可貼,“回房休息吧,明天我送你去上班。” 等安蘿睡下,賀昭又悄悄出了門。 那姓張的不是什么善茬,色心又大,這事兒如果不解決好,他就是埋在安蘿身邊的一個隱形炸彈,賀昭不放心。 卻在張家附近遇到了路舟。 “二少,我在這邊辦點事。” 賀昭點了根煙,冷漠地看著他,“找誰辦事?” 這人是賀西樓的助理,賀西樓晚上也在那家健身房。 這樣的‘巧合’讓賀昭心情煩躁。 “公事,不太方便透露,”路舟頷首,“二少再見。” 他升起車窗,啟動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