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春夢?(600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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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唇貼在安蘿頸窩,呼吸溫熱,胯下頂起高高的帳篷,硬物隔著布料在她腿根處磨蹭,反應越來越來大,手也摸到了她胸 口,握住一邊揉捏。 一系列讓安蘿面紅耳赤地行為全部發生在兩分鐘之內。 男人沙啞慵懶的聲線落進耳蝸,濃郁地荷爾蒙氣息充斥占據著安蘿的呼吸。 安蘿那晚被迫替賀西樓rujiao,rutou磨破了,睡夢中的賀昭又沒個輕重,疼痛讓安蘿猛得回過神,耳根紅得仿佛要滲出血來。 睡衣已經被撩到胸口上面了,安蘿手忙腳亂地推賀昭,但她還沒有退燒,渾身酸軟無力,不僅推不開,還引得賀昭不悅,嘴里 含糊不清地說了一句什么,隨后捉住她的手腕壓在頭頂,唇舌從她耳后一路啃吻到鎖骨,在白嫩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紅印子。 他還要再往下。 性器抵著一處溫軟廝磨,動作也從最初的試探到肆意,安蘿的內褲邊緣都被頂地陷進了xiaoxue,如果不是兩個人都穿著睡衣,剛 才那一下他就進去了。 “賀昭!” 安蘿燒了一天一夜,全身的神經反應都比平時緩慢,但不至于麻木遲鈍。 “賀昭啊,你醒醒。” 她夾緊雙腿,不安地扭動身體,膝蓋不小心踢到男人那一處,賀昭吃痛地悶哼,從她身上滾下去,臉色不堪形容。 “賀昭,你沒事吧,”安蘿嚇了一跳,爬起來跪在他身邊,手不知道該往哪里放,滿眼擔心愧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 的… 本文首髮釪ЯΘц┽SHЦ┽Щц(rou書箼).Xy╅z 祛棹┽號…” 賀昭抓了個抱枕,艱難地從喉嚨里擠出兩個字,“沒—事!” “可……可你看起來很疼。” “不疼,”賀昭忍著爆粗口的沖動,胡亂揉了揉短發,坐起來,看清面前的安蘿后,瞬間呆愣住。 她臉頰緋紅一片,水眸濕漉漉的,睡衣扣子散了兩顆,露出枚紅色的內衣,脖頸白雪一的皮膚上幾顆吻痕瀲滟,旁邊還殘留著 口水印記,自然光線下泛著瑩亮。!!!! 賀昭徹底清醒,根本聽不見安蘿嘴里小聲說著什么,只盯著她鎖骨處那枚最深的吻痕,眼熱心跳。 除夕夜他就熬了一晚上,雖然帶安蘿去醫院之前睡了幾個小時,但來來回回也折騰得夠嗆,即使睡在并不舒服的沙發上也陷入 了深度睡眠。 晨勃是純粹的生理反應。 地毯是軟的,摔下去對他來說就只是翻了個身而已。 大腦還處于待機狀態,半夢半醒間,摸到了女人軟軟的、香香的身子,耳邊隱約聽到女人細細柔柔的聲音,是他熟悉的安蘿。 十七八歲的年紀對性的好奇就跟吸毒了一樣,毛片看過不少,AV里的女人嗯嗯啊啊的叫,被擺成各種姿勢,賀昭每次看著看 著,AV女主的臉就慢慢變成了安蘿的樣子,第二天早晨起來內褲黏濕。 成年后,他腦子里性幻想對象依然只有一個人。 他以為是場春夢,完全遵循身體本能。 結果竟然不是夢! 男人的臉色從紫到白,最后紅了個透,安蘿被他盯得心慌,“賀昭啊,真的沒事嗎?” 她大學宿舍有個女生愛講葷段子,說男人那里最堅硬也最脆弱,被踢到后的痛感是別的部位被傷到的好幾倍。 “還是去醫院……” “不去!不用!”賀昭反應特別大,從地上站起來,眼神四處打轉,只敢用余光瞟安蘿,多看一眼脖子就紅透了。 安蘿會不會覺得他是個變態! 解釋嗎? 怎么解釋啊! “我我我我我逗你玩呢,根本沒碰到,一點都、都、都不疼,”caocaocao怎么還結巴了!賀昭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 安蘿抿了抿唇,面露疑色。 賀昭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在房間來回走了幾步,有點語無倫次,“天都亮了啊,我怎么睡你屋里了,這破沙發也太小了, 難 怪我頭這么暈,都睡懵了,安蘿,你把早上的藥吃了啊,我洗個澡再帶你去醫院輸液。” 他要出去,跟個無頭蒼蠅似的看到門就開,結果拉開了浴室的門。 簡直尷尬到人神共憤。 caocaocao! 賀昭咬牙低聲罵了句,小時候他外公當著幾個親戚的面講他尿床的事他都沒這么尷尬。 他故作淡定地走到門口開門出去,關上門之后就一腳踹在走廊墻角,疼得齜牙咧嘴,最后在王姨迷惑的目光下一瘸一拐地上 樓。 賀昭扶著樓梯上了三樓,賀西樓剛好從房間里出來,他有半天的假期,下午才出門,是一身家居服,短發妥帖,不像賀昭頂著 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呆毛左一根右一根地翹著。 雖然黑眸清明,但瞳孔里幾條紅血絲很明顯。 不像是早起,更像是一夜沒睡。 “這么早,不多睡會兒?” 賀昭沒心情說話,脾氣躁躁的,“誰跟你一樣,年輕人睡幾個小時就夠了。” 說完就摔上門。 王姨早飯還是煮了粥,安蘿沒胃口,只要了一小碗,賀昭沒下樓,王姨叫了一次,賀昭說不餓,讓他們先吃。 餐桌上就只有賀西樓和安蘿。 安蘿罕見地穿了一件高領毛衣,頭發挽高,顯得臉更小。 她皮膚敏感,穿高領的衣服總覺得癢,平時很少穿,幾乎不穿,這件還是林思在世時買給她的,好幾年了。 賀西樓視線落在她的脖頸,幾秒鐘后,平淡地掠過。 和他獨處讓安蘿很不舒服,她勉強吃了幾口就想回房間,“我……” “才半碗,自己吃不下去,”賀西樓淡淡地開口,“等會兒就我來喂你。” 安蘿身子一僵,眼里的厭惡不加掩飾,“要吃你吃。” 王姨在院子里掃雪,她進屋時餐廳沒人。 地上一片狼藉,碗碎成了幾片,白粥濺得到處都是。 賀昭換好衣服下樓,就只有宋翊在客廳,一杯茶還沒喝完,笑著跟他打招呼,“新年好。” “你們家真新鮮,舅舅給外甥拜年,”賀昭倒了杯白開水喝,“王姨,你幫我叫一下安蘿,該去醫院輸液了。” 王姨說,“有宋醫生呢,就那么麻煩地不用去醫院了。” 賀昭一聽,回頭瞧著宋翊,桌上放著藥箱,他剛才沒注意。 “是賀西樓叫你來給安蘿輸液的?”賀昭輕哧,“真好使喚。” “昨天我有事,手機關機了才沒接到你的電話,”宋翊笑了笑,從衣服里拿出一個紅包,“你和西樓都一樣,舅舅也給你準備 了壓歲錢。” “自己留著買糖吃吧,”賀昭拿了手機和車鑰匙出門。 “王姨,我去公司了,你好好照顧安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