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看我讓你汁水泛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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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珊接了通電話就出去了,王姨在牌桌旁邊看了會兒,才上樓準備把客房收拾一下,給兩位老人住。 王姨剛拐過樓梯口就看見安蘿雙手捂著胸口從賀西樓的房間出來,臉色很差,她本來低著頭,聽到腳步聲后像是受到了驚嚇一 般猛地抬頭,發現是王姨才松了口氣。 “小姐……”王姨欲言又止。 只有王姨知道內情,她看安蘿的眼神充滿了同情和憐憫。 這種眼神讓安蘿忽然覺得自己像是脫光了站在廣場上被人指指點點,無比難堪,臉上青一道白一道。 毛衣被撐起,rutou摩擦著。 她用手遮擋著胸口,聲線澀啞,“我去臥室拿點東西……王姨,你能跟我一起嗎?” 王姨愣了幾秒,心下了然,大家都在樓下,抬頭就能看見。 “正好,我忘了拿枕頭,”王姨牽唇笑了笑。 王姨和安蘿一起去下樓,安蘿走在里側。 賀昭無意往上瞟了一眼,他打出一張牌,問道,“安蘿,你怎么還沒睡?” 王姨連忙開口替她遮掩,“小姐幫我收拾房間呢,就要休息了。” 走到賀昭看不見的地方安蘿就繃不住了,逃避什么似的快速跑回房間,王姨抱了兩個枕頭在外面等她。 安蘿胡亂找出鎖在抽屜里的避孕套,她抱著頭躲在墻角,哽咽聲沙啞模糊,幾分鐘后抹掉眼淚起身往外走,手背上的牙印被毛 衣遮住。 王姨什么都不問,遞給安蘿一個枕頭讓她抱著,跟她一起上樓。 三樓臥室里,賀西樓點了第二根煙,他沒有煙癮,平時很也很少抽,喝茶提神,所以他身上總是一股淡淡的好聞的茶香味道。 安蘿走進去后將門反鎖。 雖然她知道賀家不會有人不敲門就闖進賀西樓的房間。 投影在墻上的視屏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重播,賀西樓坐在光影昏暗的地方,夾在他手指間的香煙火光忽明忽暗。 “去洗澡。” 安蘿一言不發地進了浴室。 磨砂玻璃門,她脫掉了毛衣,然后是褲子,慢慢映出讓男人血脈噴張的胴體,臀部挺翹,小腰細得勾魂,胸前飽滿多汁的蜜桃 乳即使不穿內衣形狀也很完美。 她站在花灑下仰著頭,輪廓勾勒模糊,半隱半現更具誘惑,窸窸窣窣的水聲響起,和視頻里的呻吟聲交織,催化人的欲望。 賀西樓射過一次,有足夠的耐心等她出來。 安蘿擦了擦頭發,浴室里沒有她能穿的衣服,她就赤身走了出去。 她整個人白得發光,但胸口紅得顯眼,是rujiao時磨破了皮,那一片的皮膚都透著紅血絲。 賀西樓的視線從她還在滴水的發絲順著玲瓏曲線往下,就像在欣賞一件他還算是有點興趣的玩物,目光只是在她腳上多停留里 幾秒。 她光著腳踩在暗紅色地毯上,看似心如止水,在男人面前袒露身體絲毫不覺得羞恥,但在隱蔽細微的角落里腳趾不安地蜷起, 還有沒擦干的水滴。 賀西樓勾唇,“過來。” 安蘿邁步走過去。 賀西樓手里的香煙剩了半根,他就是用這只手在女人腰上緩緩摩挲,手指探進稀疏毛發下面的那條細縫。 只有從浴室里帶出來的濕氣。 煙頭燙到了一根陰毛,空氣里彌漫著一股股毛發燒焦的味道,很淡,他抽了幾口煙,煙味就蓋住了。 “這么干澀,自己先把自己玩濕。” 安蘿足足用了兩分鐘才理解賀西樓的話,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男人斯文清雋的面皮之下藏著一個惡魔敗類的靈魂,單純的rou體交歡并不能滿足他,他享受的不僅僅只是身體高潮射精那一刻 的快感,也不是女人毫無生機的順從,而是干凈的她掙扎無果墜入情欲深淵后面色潮紅瀲滟由心而發對他的渴望,渴望他的親 吻,撫摸,渴望被他插入,渴望他給的快意和高潮。 赤身裸體的安蘿被賀西樓推倒在地毯上,她臉上再細微的情緒變化都清晰地展露在賀西樓眼底。 那雙死氣沉沉的雙眸終于有了波瀾,緊緊咬唇瞪著他,耳朵因羞恥而泛紅,睫毛輕微顫抖,整個人都鮮活起來。 “想要我來?”賀西樓唇角勾起淡薄的笑意,他緩緩俯身,在女人肩頭印下一枚輕吻。 安蘿厭惡地一把推開他,縮著身子往后退。 “我碰你你又害怕,”賀西樓也不生氣,“所以你還是自己玩吧,我喜歡你水多一點。” 桌上放了份文件,他拿過來翻看審閱,一幅給足了安蘿時間讓她自由發揮的模樣。 “把腿打開,用手摸下面的xiaoxue,自己洗澡的時候看過么?沒看過也沒有關系,手指不敢插進去就揉那顆小陰蒂,還有上面的 奶子,一起揉,你很敏感,不用太賣力就能濕。” 安蘿臉紅得仿佛要滲出血,這些齷齪下流的字眼從他嘴里說出來平淡地就像是在教她如何寫數學題。 怎么會有這樣無恥的人! 她越緊張,身體就越僵硬,賀西樓有足夠的耐心調教,看著她因為惱羞氣憤胸口起起伏伏心情頗好。 賀西樓翻了一頁文件,趁她走神,捉住她的腳踝將她拖到身下。 “還是太干了,”他摸到女人的xue口,微微皺眉,“你又那么緊,進去一根手指都費勁,如果強行插入你的yindao會被撕裂。” 賀西樓喜歡看她像受驚的小鹿似地胡亂掙扎,一邊徒勞地用手推拒捶打,一邊在他耳邊喘息。 “我雖然不想傷你,但怎么辦呢寶貝,”賀西樓握住安蘿的手腕壓進沙發,不知何時已經抬起頭的生殖器頂在她小腹,似有若 無地碾磨,“感受到到了么,你這副生不如死的表情讓我很有性致,男人硬了不射出來會很難受。” “不愿意自己玩,那就求我。” 安蘿緊閉雙眸,偏過頭,從喉嚨里擠出兩個字,“求——你!” 從她進門開始,任何一個細微的情緒都在掌賀西樓的控之下,是在他面前自慰還是求他,按她的性子只會選擇后者。 “真乖,”賀西樓斂眸低笑。 安蘿放棄了掙扎。 耳垂被男人靈活的舌頭 本文首髮釪ЯΘц┽SHЦ┽Щц(rou書箼).Xy╅z 祛棹┽號卷進濕熱的口腔,沙啞的嗓音混著呼吸一起落進她耳蝸,“看我讓你汁水泛濫。” ———— (400珠都來了,600珠還會遠嗎,沖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