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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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安全,”莊知魚連忙提醒著,“沈佩元很會cao控人。還有,我師姐說了,不要聽聲音,一定不能聽聲音。” “謝謝。”丁韻說了一句,轉身便出門了。 莊知魚坐在原位,看著丁韻離開的背影,她恨不得立馬起身跟上去……她很擔心她,可是,她什么忙都幫不上。 門關上了,會議室重歸于一片寂靜。李桂英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個酒瓶子,又拿了幾個一次性紙杯出來,問:“各位,來點嗎?” 顏正安聞言,望向她。她似乎有些恍惚,又微微搖頭:“不必了,多謝。”說著,她就又看向窗外。 關和穎默默坐在角落里,看著面前的一本古籍,連眼皮也不抬一下。“我的兩個學生都還下落不明。”她婉拒了。 “知魚,喝嗎?”李桂英問。 莊知魚搖搖頭:“謝謝老師,我不要了。” 李桂英無奈地笑笑:“遇酒且呵呵,人生能幾何……”她說著,干脆收了紙杯,拿起酒瓶子喝了兩口:“我從小到大就好這口,喝一口,心里都安寧不少。” “真的安寧么?”關和穎問,“別是喝醉了。” “是不是喝醉,也沒有那么重要,”李桂英說,“只要可以安心,便好。不然,這一輩子,得多苦啊。” “我很羨慕你。”關和穎說。 “羨慕我做什么?”李桂英反問。 “你拿得起、放得下。”關和穎說。 “只是時間太久了,并不是真正放下,”李桂英坐了下來,“說起來,我現在的確沒什么可記掛的人了。”她頓了頓,補了一句:“不像你們。” 莊知魚在屋里坐著,只覺得胸口發悶:她亦是有牽掛的人。而今,她卻只能坐在這里,無所事事,等著消息。只要一想到這里,她便自責到無以復加。當自責和牽掛纏繞在一起時,她便迫切地想要尋個出口—— 于是,她起身向門外走去。 “去哪?”一直沉默的顏正安忽然開口,轉身問她。 莊知魚腳步一頓,又低著頭,規規矩矩地回答著:“老師,我去衛生間。” 顏正安看著她,眉頭微微一蹙又很快舒展開來。“我也去。”她說著,帶頭出門了。 “醒了?” 這是穆玖伏醒來后聽到的第一句話。睜開眼,一扭頭,她便看見了空中的點點繁星,很漂亮,像是在民國看到的星星,清晰得很。 “你這里風景不錯,”穆玖伏說著,收回目光,看向山洞里的沈佩元,“現在我在這里了,你可以先放了我師妹嗎?” “放了她?”沈佩元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我可沒限制她人身自由,是她自己不走。”她說著,指了指倒在一邊的揚清兒,揚清兒身上還蓋了一件外套。 “你還挺幽默。”穆玖伏說著,想要站起身,可怎么都使不上力氣,沒辦法,她只能又說:“可以給我解了禁制嗎?” “這要求有些無理取鬧了。”沈佩元說。 “你給我解了禁制,讓我給我師妹治傷。只要她可以離開這里,我的命就是你的。”穆玖伏說。 “我可沒有那么蠢,”沈佩元說,“若是給你解了禁制,你來偷襲我,我又該如何?” “我不是你的對手。”穆玖伏說。 “可你會回春術,自愈很快,”沈佩元說,“我見識過。” “嗯,這確實是個問題,”穆玖伏說,“你這幾天沒怎么偷別人的靈力,只是一味地消耗,今天還cao控著傀儡帶著我在城里跑了好幾圈……挺累吧?”穆玖伏說著,歪了歪頭:“其實我們可以做個交易。” “我不會和你做交易,”沈佩元說,“你和她一樣陰險。” “陰險?”穆玖伏想了想,問,“張綏嗎?” “是,”沈佩元說,“她是這世間最為卑鄙之人。” “哦,”穆玖伏說,“你因為恨她,所以恨我。殺不了她,就殺她的后人……是這個意思吧?” “你以為我是這么庸俗膚淺的人?”沈佩元問。 “那你是什么意思?”穆玖伏問。 沈佩元說:“欠我的,自然要還。” “所以我來還你了,”穆玖伏說,“只是要你先放了我師妹,然后,我才能還你。”在來之前,她就做好了慢慢周旋的準備——沈佩元很謹慎,不會輕易松口。 “還債還這么理直氣壯?” “這只是我們之間的事,”穆玖伏說,“不要把無關的人牽扯進來。欠債的是張綏,也可以是我,但絕對不是我師妹,她是無辜的。” “師妹……”沈佩元念著這兩個字,又看向揚清兒,“曾經,她也這般親密地喚我。可一聲‘師妹’,終究抵不過她的權欲。小小洞府,才百來人,竟也值得她那般下作地去爭搶,最后平白無故地辜負了他人真心。” “所以,你想怎樣?”穆玖伏問,“我已經在你手里,你也沒必要繞彎子。想要什么,你盡管來取。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放了我師妹,讓她平安離開這里。如果你需要,也可以留我一條命,讓我成為你的人質。” “你倒是思慮周全,”沈佩元只想發笑,“還想保命?” “不是我想保命,只是我知道,你想要什么。”穆玖伏說。 “哦?說來聽聽?”沈佩元來了興趣,又似乎有些苦惱,“我都不一定知道,我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