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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術士讀研日常在線閱讀 - 第132章

第132章

    “真的沒事了,”穆玖伏主動掀開給她看,只見上面仍有些紅腫的痕跡,但傷口的確已經愈合,“就是不蓋著,有些冷。”

    莊知魚不放心,她拿濕紙巾擦了擦手,伸手向痕跡摸了一摸,又輕輕戳了戳,沒發現別的異常,才終于松了一口氣。再抬眼看向穆玖伏時,卻發現她正望著自己。失血之后,她的臉色更加蒼白,卻襯得那眼睛深邃得似乎要拉扯著她一同墜入深海。

    “你、你怎么這么看我?”莊知魚問。

    穆玖伏沒有回答,只是問:“你今晚是要留下來照顧我嗎?”

    與其說是詢問,不如說,更像是邀請。莊知魚聽出了穆玖伏言中之意,其實,她也是舍不得離開的。經歷了這些日子,她真是片刻也不想和她分開。她怕她有危險,又怕眼前的一切才是虛幻的一場夢。

    想著,她不由得向她湊近了幾分,又握住了她的手。“是。”她十分篤定。

    聽了這話,穆玖伏被她握住的手不爭氣的一顫——莊知魚很少這樣直白。事到臨頭,竟是穆玖伏忽然慌亂了幾分。

    “嗯,我們的確還有許多的話要說,”穆玖伏故作鎮定,她迎上了莊知魚的目光,語速卻不自覺地加快了,“我們仍不知道那十人最后經歷了什么;還有李桂芝,我們也不知道她最后的結局;還有那女尸、我、我們還不知道她的身份、她為什么會被封印;還有我,我為什么……”

    “你為什么在說這些?”莊知魚已經湊到了她跟前,離她很近很近。再向前一寸,她們的鼻尖就會撞在一起。

    穆玖伏一時語塞,又笑了:“我也不知道。”

    “但你條理還蠻清晰的,”莊知魚說著,喉頭滾動了一下,她凝視著她的雙眸,“那你要不要推理一下,我想說什么、做什么?”

    穆玖伏望著她,微瞇了瞇眼:“我猜……是你曾經不想說出口的話。”

    “是,”莊知魚說,“你覺得,會是什么話?”

    “你是想讓我說,還是想要自己說出口?”穆玖伏問。

    “有什么區別嗎?”莊知魚問。

    穆玖伏認真回答:“如果我說出口,就給了你拒絕的機會……我不想再被你拒絕了。”

    “你這是以退為進?”莊知魚問著,想了想,“你好像總是這樣:先示弱,再引誘我,讓我沒有辦法狠心。”

    “是,”穆玖伏大方承認了,她盯著莊知魚的眼睛,又自嘲地笑,“但這并不都是謀取芳心的套路,一半計謀、一半私心吧。我的確很怕再被你拒絕。”

    “這么誠實啊?”莊知魚問著,聲音越發輕了。

    “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穆玖伏說,“色誘、示弱,我都試過了。如果再不行,我就只能死纏爛打。可那實在不太體面,也會讓你更加困擾。到那時,我……”

    “你就怎樣?”莊知魚眨了眨眼,問。

    穆玖伏說:“我不知道。如果放手,我不甘心。”

    “嗯,你總是不服輸。”莊知魚說。

    “這樣會不會很可怕?”穆玖伏問。

    莊知魚垂眸想了想:“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暫時應該不會不甘心。因為……”她抬起眼:“我沒有辦法拒絕自己,對不對?”

    “小魚……”

    “穆玖伏,”她鄭重地稱呼著她的姓名,“我喜歡你。我們……可以在一起嗎?”

    她說到這里,忽然哭了出來。穆玖伏見狀,連忙一把將她攬進懷里,抱著她。

    “你不會拒絕我吧?”莊知魚哭著問,“我也怕你拒絕我。”

    “怎么會拒絕你?”穆玖伏眼里也含了淚,“我等這句話,等了好久。”

    “小魚,”她說,“我喜歡你,三年前喜歡你,現在也喜歡你。什么迎修術,什么情人蠱,都只是催化劑。喜歡你這件事,似乎是自然而然、一定會發生的。”

    “小魚,”她在她耳邊說,“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很喜歡!”她一遍一遍地說著,可言語是這樣蒼白,似乎無論她說多少次,都表達不盡心中那一份纏綿深厚的愛慕。

    “我也喜歡你,”莊知魚說,“喜歡得要瘋了。”她說著,因為忍淚太辛苦,竟忍不住抽噎了兩下。她愣了片刻,隨即放聲大哭:“怎么會這樣?明明在表白,我怎么哭得這么狼狽!丟死人了!”

    穆玖伏聽了,連忙就要回身給她扯紙巾。莊知魚卻不肯放開她,她雙手如同鉗子一般,將她緊緊地箍在懷里。

    “不許松開我,”莊知魚一邊哭一邊說,“讓我抱著你,你也要抱著我。”

    “好,”穆玖伏放棄了拿紙,她抱住她,輕輕拍著她的背,“不哭。”

    也許是想掩飾尷尬,莊知魚的話更密了幾分。“我想象中的表白應該很正式,”莊知魚說,“或許是在大雪天,或許是在流水邊,又或許是在摩天輪上,有五彩斑斕的城市燈景……今天怎么這么草率就表白了?哦,我們還蓬頭垢面地在山里跑了兩天!為什么這么草率!”

    “是啊,為什么呢?”穆玖伏故意問她。

    “因為我忍不住了,”莊知魚忍著哭腔,在她耳邊小聲說,“生命很脆弱,人生的變故又這么多,我怕再不說,就來不及了。”

    自打上了大學之后,莊知魚時常覺得自己游離于世界之外。雖然獲得了相對的自由,可她的世界并不完整。上學的城市不是她的家,她只是一個過路人而已。過路的人,往往只是隔著遙遠的距離望著他人的喜悲。雖然會為他人的悲歡而嗟嘆,但他們很清楚,那些悲歡從不屬于自己,因為他們遲早會告別。遠遠觀望著,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