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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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莊知魚的錯覺,她總覺得這聲音有些沒來由的嫵媚。抬頭一看,只見一個穿著旗袍、腰肢纖細、簪子盤頭、拎著手繡小花包的女人正向這里走來……看著像是民國畫報里會出現的美人。莊知魚知道,這就是她的導師,顏正安。 黃無愿連忙起身:“顏老師,您來啦!”說著,她出門迎接,莊知魚則連忙起身,學著黃無愿剛才的樣子,拉開椅子,倒了水,然后就站在椅子邊,露出一個憨厚且樸實的微笑。 “這便是知魚同學?”顏正安進了門,立定,打量著她,“看著,倒是個老實孩子。” “老師好,”莊知魚連忙鞠了個躬,“我叫莊知魚,二十三歲,本科是……” “你的過去,我已知曉,”顏正安笑著打斷了她,“我今日要做的,便是看一下你的根底。”她說著,先坐了下來,又對兩位學生說:“請坐。” 莊知魚看黃無愿坐下,這才跟著坐下。“知魚,你的情況很特殊,”只聽顏正安說,“我已經很多年沒有遇到過如你這般的情況。如今,我便是要為你測試靈力慧根。這法術如今只有術管部有權限使用,因此,你萬不可聲張。” 莊知魚連忙點頭:“明白。” “伸出手來。”顏正安說。 莊知魚十分配合,連忙將兩只手都遞了過去。顏正安笑了笑:“右手就可以。” 莊知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連忙撤回一只手。只見顏正安伸出指尖,沾了沾茶水,便在她掌心畫了一道符。指尖抬起之時,莊知魚只覺掌心一陣密密麻麻的刺痛,像是被針扎過一般。 “握拳,閉眼,凝神。”顏正安吩咐著。 莊知魚連忙照做,那一瞬間,她只覺太陽xue也跟著開始發麻,連帶著整個頭蓋骨都開始振動——像是頭蓋骨要飛出去一般。莊知魚不禁痛苦地閉上了雙眼,那邊顏正安卻發出了一聲疑惑。 “這便奇了,”只聽顏正安說,“我已很多年沒見過這般情形了。”她說著,又對莊知魚說:“知魚,你可以放手睜眼了。” 莊知魚巴不得趕緊擺脫這痛苦,連忙睜開眼來。只見顏正安從包里拿出了一張紙,又滴了一滴水在上面,口述說:“知魚:術士有家傳、有師傳,但無論如何,被傳授之人都需有天生的慧根,方才有機會開悟。你并無天生的慧根,你的慧根,是他人移植種出的。這慧根,與你本人神思的聯結并不十分緊密,但你既已激發出它的力量,便再回不到從前。從今以后,你需得刻苦修行。不周山書院的課程十分全面,無論是各類術法還是體術,我建議你都去嘗試一番,以確定最終的研究方向。但最重要的,是修煉靈力,鞏固慧根。上課以后,每周六晚七時,你都要來316辦公室,與我面談,匯報過去一周的進展。如果你沒有練習術法,也可以屁優阿的形式……” “老師,”黃無愿忽然清了清嗓子,小聲提醒,“是ppt。” “哦,”顏正安微微一笑,伸手按在紙上,“為師在深山老林里住了許多年,于外國語言實在是不甚了解,還需要多請教你們。”她說著,又抬起手來,更正說:“以ppt的形式,向為師匯報閱讀心得。” 她說著,將紙遞給了莊知魚,白紙黑字分明,都是她方才所說的話。“這張紙,你收好了,”顏正安說,“莫要忘記每周之約。” “好的好的,謝謝老師。”莊知魚連連點頭,又問:“老師,那……那個慧根,能知道是什么人移植給我的嗎?” “移植慧根之法,古來便有,但多數都已失傳,”顏正安回答說,“為師如今也不能確定,是誰為你種下慧根。” 莊知魚聽了,忽然又想起了穆玖伏。只聽顏正安對黃無愿說:“無愿,選課之事上,我不甚了解,你還要多照顧師妹。” 黃無愿也連連點頭:“放心吧老師,我現在就這一個師妹,她又這么乖,肯定得好好照顧!” “好,那為師便放心了,”顏正安說著,優雅起身,又提上了包,“為師先走一步,你們自便。” “好的老師!” “老師再見!” 送走了顏正安,莊知魚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導師還真是認真負責,只是以后每周都有組會,這還真是和凡人接軌了。 正想著,只聽黃無愿又說:“來吧知魚,我幫你選課。” “謝謝無愿姐,”莊知魚連忙笑著客氣了一句,卻沒忍住,又問,“對了,無愿姐,藥學的實驗樓在哪里呀?” 如果有機會,她想去找穆玖伏,問個明白。 第4章 兩個人,一輛車 莊知魚覺得她根本不需要選課,她不如直接點擊一個“全選”。這,就是她一個半路出家的術士應該付出的代價。 當然,黃無愿考慮到她底子太差,也不能讓她太辛苦,還是心軟地為她劃掉了幾門課:“這門《術士法律法規》太難了,期末閉卷,一半還都是填空題,需要背很多東西,你可以不選,但一定要旁聽,不然你可能理解不了術士施法的邊界。” “這門《周易研究》是水課,導師看卦象上課,卦象不好就不上了,期末是寫一篇文章,讓你預測一件事的走向,你只要能自圓其說,就沒問題,這個可以選一下,沖個績點。這幾門比較簡單的課,你一定要去上,最起碼咱們把學分修夠。其他的課,就隨緣了,你盡力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