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落gl_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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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親愛的小伙伴們,本來應(yīng)該是昨天發(fā)文的,但是不好意思最近忙第四屆國際科幻大會的事所以時間不會那么充裕,但文還是會碼的喲!謝謝大家支持 第118章 劊子手溫迪沙 眼罩被摘了下來,莫云舒本以為能見到井上一本正經(jīng)的臉,可最終見到的還是一片昏暗,她身邊負(fù)責(zé)看守她的兩名士兵退了下去,聽聲音退下去的不僅僅是她身邊的士兵,蘇爾與瓦力身邊的人也退去。 人退去了,卻并不代表他們是安全的,他們的手銬雖也是解開,而紅色的激光燈再次升起,每一個都出現(xiàn)在他們對準(zhǔn)在她們的命門。 “你沒事吧。”身邊傳來的是蘇爾的聲音,房間里還有瓦力,但莫云舒卻知道這話是對自己說的。 “沒事。”莫云舒往蘇爾身邊移動腳步:“只是不知道他們的目的究竟是做什么。” “瓦力,你現(xiàn)在還好嗎?”蘇爾在黑暗中說話,好像無論何時或是何總境地蘇爾總能保持著一種冷靜,對她身邊的人來說,這種冷靜會莫名的讓人心安。 “我沒事,小傷。”瓦力回答得很硬氣,但他們都知道,瓦力應(yīng)該傷得也不輕。 “別逞強。”蘇爾身上也布滿了紅色的激光,她還是果斷的邁向瓦力,將他從地上扶起。 見蘇爾大義凜然,莫云舒的膽子也跟著大了起來,如果對方真的開槍,大不了就是頭點地,更何況對方活捉他們?nèi)耍氡匾膊粫p易的斷送他們的性命。于是莫云舒也走向蘇爾與瓦力身邊,與蘇爾一起一左一右攙扶著傷者。 “閣下現(xiàn)在位于高處,我們倒像是螻蟻,閣下又何必遮遮掩掩。”莫云舒走在蘇爾與瓦力的身前,她赫然說道。 現(xiàn)在四下昏暗,但還沒有到黑暗的地步,莫云舒還能依稀看到這個房間的輪廓,還有那些隱藏在深處的身影。 “你究竟想做什么?”沒有聽到任何回答的莫云舒心有不甘,她接著問道:“從范登堡開始,不斷的為我們制造麻煩的人也是你吧,喬是哪里傷害到你了嗎?徐爾冬與安德烈又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嗎?極光跳躍站又做錯了什么?” 蘇爾不知莫云舒說的是什么,昏暗之下自然也看不清那張臉,但莫云舒嘴里字字如針,語氣間也滿是恨意,那些情感堆積在齒縫之間,卻礙現(xiàn)在處于劣勢沒有爆發(fā),二人隔著空氣,蘇爾也能感受到莫云舒身體的顫抖。 沉靜之后依然沒有回答。 “云舒……”蘇爾想上前安慰莫云舒,她將雙手搭在莫云舒的雙肩,這仿佛是一種習(xí)慣,她希望莫云舒能轉(zhuǎn)過身,至少她的胸膛可以讓成為莫云舒感情的宣泄地,曾經(jīng)便是這樣,只是那些是,在曾經(jīng)罷了。 “謝謝。”莫云舒低聲回答道,卻有禮貌的將蘇爾的手拿下:“我自己可以處理。” 蘇爾點點頭,退到一旁,此時只覺得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空落落的,腳下像是鋪著一層永遠(yuǎn)踩不實的土地,讓她忐忑不安。 “你們究竟要做什么!”瓦力也受夠了這樣的等待,受傷的他有一些自暴自棄,他不希望自己是個累贅。 “年輕人,不要著急。” 原本等待瓦力的也是沉默,卻突如其來的從昏暗中傳來一陣冰冷的回音,而對于這樣的聲音,莫云舒可以用生命保證,那是來自明河! “明河?”莫云舒朝著聲音的方向問道:“你是明河是不是?!” 這次的沉默并沒有維持得太久,倒是換來一聲嘆氣,接著那聲音又道:“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我是誰并不重要。” 本想著對方會否認(rèn),但這樣的話說出來,更像是來自明河的口中, “明河!難道我們對你不好嗎?難道我與娜塔麗傷害到你了嗎?你不是信佛嗎?你現(xiàn)在做這些究竟是為了什么?!” “為了什么?”明河在黑暗中冷笑了一下:“這個就要問一下你的愛人了。” “娜塔麗?” “哈哈哈……”對方的口中傳來一陣蒼涼的笑聲:“看來我們的莫艦長也遺忘了那些死去的遠(yuǎn)征軍,就連那個讓你愛得死去活來得溫迪沙也給忘了。” 莫云舒不由的拳頭一緊,明河的話傳到自己的耳朵里就像帶著刺,她深愛著的已無法挽回,為什么每次都有人將此作為傷害自己的利刃呢?為什么明明美好的愛情,卻會被得如此不堪。 莫云舒不由的朝著那人影上前,她身上出現(xiàn)的紅色激光也密集了起來,就在此時卻突然覺得身后有人猛得將她一拉,把她從危險的境地或者說那種危險的情緒中拉了回來。 “錯得,不是你。”蘇爾說道,莫云舒看不到她的臉,卻也能聽得出她語氣里充斥著悲哀,就像是被一只遺棄的孤狼,還在努力的幫著莫云舒舔著傷口。 蘇爾的這五個字,已經(jīng)讓莫云舒好受了很多,畢竟這位曾經(jīng)的遠(yuǎn)征軍,她的寬赦與安慰在莫云舒的意識里,其實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遠(yuǎn)征軍的原諒。 “那么,奧迦娜上校究竟對你做了什么!”蘇爾邁步向前走在莫云舒的前方,她看著前方的人影一臉剛正不阿的神色,仿佛明河怪罪的不是溫迪沙,而是她一般。 “她?她是個殺人犯,她殺了我的兒子。”明河的回答也是波瀾不驚,死了得也不像是他的兒子。 “我不記得奧迦娜上校有殺過任何好人。”她自己動手殺過誰她自然最是清楚,她從軍八年,除了執(zhí)行任務(wù)時殺過人,便從來沒有向誰下過手。 “不不不不。”明河否定道:“我高估她了,她不是殺人犯,她是一個”明河頓了頓,接著一字一句說道:“劊子手。” “除非你的兒子是蟲族,只有那些愚蠢的蟲子才視艦長如噩夢。”瓦力無懼的放聲笑了起來。 “鑒于你馬上要死了,我原諒你的無禮。” “你的兒子,在遠(yuǎn)征軍?”蘇爾猜測道:“而且在盾級艦隊?” 一陣掌聲,一句“很好。”仿佛印證了蘇爾的正確。 明河接著道:“很聰明呀,蘇爾中校,難怪可以在娜塔麗死后還能讓活著的人完全信服你,你能有這樣的遠(yuǎn)見,可見你也覺得溫迪沙的決定是一個錯誤。” “不好意思,我并不覺得奧迦娜上校她做錯了什么。” 莫云舒聽二人一問一答,雖然與一開始她的問題毫無關(guān)系,但她也明白其中的問題所在,明河的兒子在溫迪沙的艦隊里服役,溫迪沙選擇自殺式防御后明河的兒子自然也就死了,有戰(zhàn)爭總會有犧牲,軍人受人民供養(yǎng),享受更多的優(yōu)待,自然也要做好為人民而戰(zhàn)死的決心,但在明河看來,溫迪沙的行為卻成了對生命的不負(fù)責(zé)任。 “你兒子是軍人,誰也不愿意犧牲,但是犧牲卻是軍人無法逃避的宿命。”莫云舒也朝著明河說道。 “是的,軍人犧牲是多么的正常。”明河的聲音依然起伏不大,但腔調(diào)又變得曖昧不清:“在這里我想想蘇爾中校,如果犧牲的軍人被人遺忘這還正常么?” “明河!”莫云舒高聲喝道,想制止明河繼續(xù)接下來的話題,雖然已經(jīng)與重生者接觸了一些日子了,但是遠(yuǎn)征軍之后發(fā)生了什么,她從來都沒有正面回答過這些還在H16上掙扎的小伙伴,包括那些所有有可能與重生者接觸的人,都只告訴遠(yuǎn)征軍戰(zhàn)爭還在繼續(xù),其它得他們并不清楚。 莫云舒編造出這一切謊言都是需要重生者們能先平靜的接受她們的幫助,現(xiàn)在明河卻想毀了這一切。 “為什么不告訴他們呢莫艦長?”明河冷笑道:“告訴他們戰(zhàn)爭早就結(jié)束了,遠(yuǎn)征軍只回去了一百萬人不到,哦!對了,現(xiàn)在他們過著怎么樣的生活,我想蘇爾中校應(yīng)該也很感興趣吧。” “莫中校,究竟發(fā)生什么了?他說的是什么意思?”這些話也引起了瓦力的好奇,他將注意力轉(zhuǎn)向莫云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