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落gl_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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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著。”娜塔麗臉忽然一紅,跟著說道:“想多看看你。” 莫云舒抿嘴一笑,確實兩人關系尚未公開,在公眾面前還是保持著伙伴的關系。 “如果看不夠怎么辦?”莫云舒似笑非笑道。 接著她靠向娜塔麗,伸過頭吻向娜塔麗,娜塔麗的唇一如既往的柔軟,這讓莫云舒覺得像是在品嘗甜美的草莓,她不疾不徐的吸吮著,一點點的深入,一絲絲的奪取,娜塔麗享受著這樣的溫柔,也跟著慢慢的回應著。 莫云舒感受到握住娜塔麗的那只手,也被握緊了起來,娜塔麗分明已有些情動,莫云舒翻過身將娜塔麗壓在身下,兩人的呼吸逐漸變得緊促,莫云舒也嘗試著更進一步,順著娜塔麗修長的脖子緩慢著向下,娜塔麗有些顫抖,但也附和著莫云舒的動作起伏著身體.... 激情燃燒二人的疲憊,喘息聲起伏著,又是一個難忘的夜。 要是往日,時間剛好走到六點就是娜塔麗起床的時間,但娜塔麗今天卻一點也不愿意起床,腰有些酸,莫云舒的懷里也很暖,她睡在莫云舒的胸上,雙手環(huán)在她的腰間,今日似乎兩人換了角色,娜塔麗也不愿意就這樣叫睡夢中的人喚醒。 但娜塔麗也清楚的知道,這樣的情況并不適合留戀于和溫存,也就比往日多要床上呆了半個小時,娜塔麗還是決定起床,她準備好了咖啡與面包后叫醒了莫云舒。 兩人坐在艦長室偌大的落地窗邊,窗外是藍色天王星,比鄰星系的光圈已經(jīng)清晰可見,莫云舒呷了一口咖啡,她拉起娜塔麗的手,微笑的再次說道: “不要害怕,未來的路,我們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逐日號發(fā)車時間,明天11:59(不出意外的話應該這樣),地點還是老地方...今天太晚,司機就休息了 第85章 蘇爾 井上的情況恢復的比預期快,原因是卡米拉找到了一種植物的根莖,這種根莖具有很強的麻痹性,既然貝蒂蟲入侵的是井上的神經(jīng),索性就麻痹井上的面部神經(jīng),毒素通過神經(jīng)傳達到貝蒂蟲的身體,使它的神經(jīng)壞死無法彈動,在這樣的情況下明河的團隊順利為井上實施了手術(shù),把這該死的貝蒂蟲從脖部淋巴處取下。當然井上也難免受到了毒素的傷害,他留下了終身性的后遺癥,不過還好這樣的后遺癥對井上并沒有實質(zhì)的影響。 是的,井上他面癱了。 接著而來得少不了便是對貝蒂蟲的研究,以及對朱蒂大腦的切片分析,無論是娜塔麗或者是逐日號上的每一個人,又進入了無聲的忙碌之中。 莫云舒相對來說會輕松很多,她只需要按著那藍圖上的路線朝著H16的方向行駛即可,如果沒有重大的航行事故她基本不需要cao心,陳梓他們會為她處理穩(wěn)妥。作為艦長她時常也會收到其它隊員發(fā)來的郵件,關于貝蒂寵與朱蒂大腦的研究結(jié)果。 當然結(jié)果也并不樂觀,現(xiàn)在能確認的是貝蒂蟲身上有著與人類相同的DNA,并能與人類的機體想融合,其次朱蒂的大腦反應能看出H16期間下丘腦大量釋放了激素,激素的釋放高度已經(jīng)達到了人類的最高標準,這讓明河都著實嚇了一了跳,同時可以推理了在H16朱蒂的經(jīng)歷一定是極其恐怖的。 莫云舒將郵件一封封關掉,抬頭看著窗外,最終海王星還是被自己甩在了身后,太陽系的邊際是柯伊伯天體帶,那是由無數(shù)的彗星與星塵組成的,有的圍繞著個附近的小行星轉(zhuǎn)著,有的朝著不同的方向盲目的飛去。 在這里,星辰的密集程度超出了太陽的每一個位置,可它們這樣的相擁,卻沒有絲毫的溫度,遠離太陽的這里寒冷異常,就連逐日號的玻璃都逐漸覆蓋起一層淡淡霜氣。 “小梓,進入柯伊伯天體帶前注意減速。”莫云舒提醒道。 “是的,頭兒。”陳梓看了看行程的數(shù)據(jù)表,回答道:“離天體帶還有24個小時,20小時后逐日號會減速至第二檔位。” “進入天體帶我會切入你的航行cao作。”莫云舒說道。 陳梓點點頭,帶著團隊繼續(xù)埋頭她的工作。莫云舒看著眼下的那些少年與少女們,她再一次的想起了她自己,泰坦一般巨大的冥王號向太陽系外圍挺進著,它巨斧一般劈開了圍繞在太陽系外的星塵,那些人類面前巨大的隕石都渺小的仿若沙礫。 莫云舒的目光穿過這條天體帶,遠方的恒星同樣也綻放著如火的光芒,那些遠征軍的亡魂正在那遠離家鄉(xiāng)的地方寒冷的漂泊著,莫云舒用手指劃過有些結(jié)晶的玻璃,手指的熱度在玻璃上畫了痕跡。 我回來了。 這是一顆赤色的行星,是這一個未知星系的第二顆行星,但它并不像金星一樣是擁有有較低的密度,并且它的大小來講只比月亮大不上多少,再看它的構(gòu)造基本由硅﹑氧﹑鐵﹑鎂,這意味著它與地球的組成成分基本相似,可卻由于體積過小,又離恒心太近,所以并不像地球一樣有著各種不同的洋流與氣候,也正是于此,它的天氣更為穩(wěn)定。 當然少有流動的空氣與水分也讓這里的土地更加的潮濕,于是這一顆星球的主要地貌便是以濕地為主,大小不一的湖遍布著整個行星,最大的湖面足已達到渤海的大小。 由于離恒星較近,它的溫度也更為溫暖,這樣的溫度之下讓湖中的真菌得到了很好的生長環(huán)境,不同的真菌也使湖面擁有了不同的顏色,如果從天空中往下看,就能看到五彩斑斕的色塊,如同顯微鏡下的呈現(xiàn)出的最基礎的生命。 不夜靜靜的單膝跪在赤之湖邊,她和所有的四足生物一樣只能前膝下跪,直初她并不能適應這樣的姿勢,就像她不能適應自己長了小鹿一般的下肢一樣,但時間就像一把毫不留情的利刃,注定要將所有的情感削得不帶一絲棱角。 在不夜的身后,她的伙伴們正網(wǎng)著一個人,或許不是一個人,但至少他有著人一般的身體,只是左臉上長著一只向外突出的巨大尖齒,尖齒上還有著一些細小的鋸齒,就像是螞蟻的口器。 “別等了,蘇爾不會出現(xiàn)的。”不夜身后的伙伴一臉焦急,他走到不夜身邊,朝著那血紅色的湖底看了看。 不夜沒有回頭,她還是盯著靜靜的湖面。 “這樣的人不配活在世上,難道殺死他也要經(jīng)過蘇爾的同意嗎?”那人有點著急,頭上的觸角明顯的立了起來。 “在蘇爾定罪之前,他依然是伙伴。”不夜堅持著這里不成文的原則,蘇爾代表著這里的法律。 “你...”那人想說些什么,但看著平靜的湖面依然心生顧及,最后將話生生的咽了下去。 “起浪了!”突然在不夜身后有人叫了起來。 不夜抬頭往湖面看去,紅色的湖面果然開始躁動了起來,波紋逐漸的從湖中四射開來,不夜身后的人也分別跪了下來,包括網(wǎng)里那一臉不屑的人。 跪著的人們都不敢抬頭,只能聽見湖面的水聲逐漸增大,腳步也逐漸清晰,那從水中踏上岸邊的聲音,那踩在沙泥中的聲音,都越來越近。 “找我何事?”蘇爾走到人群面前,卻沒有允許眾人起身。 “諾德。”不夜用手指向身后被俘獲著的人:“他殺了人。” “哦?”蘇爾疑惑的發(fā)聲,她的聲音有些低沉,卻又像在喉嚨里安裝了磁石一般,讓人想接著聽完她所說的一切:“又有人來到這里了。” “是的。”不夜并不多言,只是回答。 “死了多少?”蘇爾說著,一手拉起不夜,讓她站在自己的身邊。 蘇爾冰冷的手讓不夜心里一寒,這樣的寒冷如同她這四年來經(jīng)歷的每一晚。 “八個人。”不夜回答道:“他們都來自一艘迷路的維修船,估計想在這里修養(yǎng)直到救援來臨。” “救援?”蘇爾輕聲笑了一下,帶著來自肺腑的譏諷:“那救援來了嗎?” “沒有,諾德放出了蟻獸,殺死了他們所有人。”不夜跟著蘇爾的步伐走著,其它人依然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