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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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他們隨著警方終于追到綁架地點,下一刻,卻被沖天火焰嚇得無法動彈。 時緒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中閃著毅然神色。 “大哥,我要再賭一次,我賭那年喬喬并沒有死,她就是現(xiàn)在的蘇喬。” 時揚笑了,握緊袋子,“好,這次我親自去做鑒定,如你所愿!” 第17章 離開別墅,時緒一路驅(qū)車趕到醫(yī)院, 彼時蘇喬正在他急召過來的小南陪同下出院。 小南曾經(jīng)應(yīng)時緒要求照顧蘇喬一個星期, 兩人熟悉, 此前因為找不到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往她身邊塞人的時緒見到兩人相處融洽,干脆順勢讓小南在劇組住下, 幫忙照顧蘇喬。 “不用的前輩, 我能照顧自己。” 蘇喬戴著口罩, 把起了紅疹的臉遮了大半,她自覺得這副模樣很丑, 干脆把鴨舌帽戴上。 時緒卻一把拿下她的帽子, 盯著她額上的紅點笑道:“遮什么,又不難看。” 見她惱了,笑得更深,“小南可以幫你拿藥什么的,你不要小南也行,到時我去幫你跑咯。” 蘇喬坐在窗邊, 時緒不坐在車窗另一邊, 反而不按理出牌坐在她旁邊, 兩條大長腿毫無自覺地伸展著,讓她覺得這里空間實在是狹隘。 蘇喬深覺自己不應(yīng)該死鴨子嘴硬吃了花生,坦率一點承認自己花生過敏不就沒這些麻煩事了? 她情緒有些低落,“抱歉,老是給你惹麻煩。” 時緒不愛聽這話,看了她兩秒, 把鴨舌帽扣到她頭上,淡淡道:“關(guān)你什么事,是我讓你吃的。” 而這個女孩子也夠傻的,讓她吃就真的吃,如果不是自己不甘心追上去,還不知道要誤會多久。 想到有可能擦肩而過,時緒的眼神沉了下去,望著安靜坐在旁邊的小姑娘,忍不住伸手在她帽沿上點了下。 “以后有什么想法直接說出來,不要委屈自己,知不知道?” 視線被下滑的帽子擋住,蘇喬伸手抬了抬,車窗上倒映著她模糊的側(cè)影,她見到自己的嘴角向上微揚。 “好。” 蘇喬跟時緒回到劇組,眾人都對兩人同時上了一檔綜藝節(jié)目而好奇,可是見到時緒警告的眼神,再多的調(diào)侃也說不出口。 兩人跟往常差不多,每天按步就班地對戲拍戲,劇組的人都笑稱兩人這師徒關(guān)系夠好,但再多的,也沒了,眾人漸漸也不把注意力放在他們身上,日子平緩地過去了。 另一邊,時揚處理好國內(nèi)的事情之后,再一次飛往瑞士,彼時蘇喬剛剛考完期末考。 走出學(xué)校,早早在考場外等候的小南揚手示意,蘇喬小跑過去上了車。 “別急,趕得上。”見她坐好,小南發(fā)動了車子。 蘇喬長吁一口氣。 能不急嗎?今天就要飛去目的地錄節(jié)目,而她因為考試問題,無法訂更早一班機,只能就著考試時間,把飛機訂在晚上。 別人都是先過去住一晚,第二天直接開始拍,而她,一下飛機就要拍了。 緊張嗎? 簡直緊張到無法fu吸了! 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她問小南:“小南姐,前輩他過去了嗎?” 小南笑笑,“沒有,老板有事,他的航班比你還晚,所以不用擔心自己是最后一個。” 蘇喬偏了偏頭,“前輩他好像一直很忙?他同時接了很多通告嗎?” “這倒不是。” 小南不知怎么告訴她,老板其實是星輝的老板,他本身除了藝人身份,還有資產(chǎn)家的一重身份,雖然她也不明白當星輝董事長已經(jīng)夠忙了,為什么還不放棄藝人身份,思及這些都是時緒自己的私事,她干脆敷衍過去,“老板在忙私事。” 蘇喬若有所思地喔了聲。 像時緒這種咖位的藝人,有權(quán)利要求劇組將他的戲份集中拍攝,以節(jié)省時間,如若不這樣,他也不可能同時接拍《生如夏花》和《將臨》兩部大劇。 現(xiàn)在一部殺青了,時緒的動作很利索,不到兩周時間,不止將前期在《將臨》缺的戲份趕回來,又拉了一波進度,當然這也多得他的戲好,幾乎都是一遍過的原因。 再者,兩人要錄綜藝,兩名演員同時請假,雖然只去幾天,莫長林的臉還是拉得老長,看在兩人自覺加班把戲拍完的份上,臉色才稍稍好看些。 說起來,《挑戰(zhàn)生活》這一檔節(jié)目開拍時間在即,按理說嘉賓一早選好了,不應(yīng)該留位子到現(xiàn)在,可是世事就是那么巧。 節(jié)目組一向默認最后一位揭示的嘉賓是咖位最重的神秘嘉賓,這一期的神秘嘉賓原本早早談好,是國內(nèi)唱跳俱佳的新生代偶像傅晟,然而就在官宣前夕,傅晟突然單方面毀約說不拍了,任節(jié)目組怎么勸也勸不回來,無奈之下只好一面維持神秘嘉賓的噱頭,一面重新找嘉賓。 只是重量級嘉賓哪里那么好找,再說時間這么緊迫,人家就是有意思,行程也挪不出來,節(jié)目組正急得團團轉(zhuǎn)時,時緒主動聯(lián)系他們了。 這可真是意外驚喜,時緒的咖位在傅晟之上,節(jié)目組早早聯(lián)系過他,被拒絕了才找的傅晟,不想他們焦頭爛額之際時緒會主動找來。 那天晚上,時緒跟藍莓臺的高層談了大半個鐘,兩人敲定合作方案,是以這次拍攝,節(jié)目組都知道,除了時緒要當大爺哄著,這個被順帶進來的蘇喬也要重點照顧。 飛機順暢地飛過云層,越過海洋,來到陌生的陸地上。 蘇喬一向隨遇而安,一上飛機就睡著了,臨下飛機前才被小南叫醒,匆匆洗漱,化了點淡妝,她打著哈欠走出通道。 沒想到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就在通道外等著。 他們以為肯定會嚇這個小女生一跳,誰料蘇喬愣愣看了攝影機幾秒,倏地彎著眼睛笑起來,大大方方跟鏡頭打了個招呼。 驟然綻放的笑顏像灑落大地的春暉,瞬間點亮了周邊,工作人員眼前一亮,立刻走上前接應(yīng)。 工作人員告訴她,其他5位嘉賓已經(jīng)到了,只差她和時緒,車子直接將她送到這一行的目的地——一座十分漂亮浪漫的小鎮(zhèn)。 穿過五彩繽紛的房子,車子最后在一棟看起來有些年份的獨幢小別墅前停下。 別墅前站著5人,便是已經(jīng)先到一步的五位嘉賓,他們原本正站著聊天,見有人下車,立刻好奇望過來。 這五個人里三男兩女,分別是—— 演藝圈的勞模長青樹肖宏俊,35歲; 流量擔當運動員出身的人氣偶像左飛宇,26歲; 今年處于上升期的唱跳型流量明星陳子翰,20歲; 童星出道近年來在轉(zhuǎn)型的演員葛霜霜,22歲; 成名甚早的演技派演員高雅,36歲。 這其中,不管是年紀還是資歷,她都是最嫩的。 蘇喬乖乖跟眾人打招呼。 其他人向她投來打量的目光。 眾所周知,《挑》這檔節(jié)目這么火,向來請的不是有流量就是有話題的藝人,極少會請這么一位名不見經(jīng)傳的十八線藝人,她能上,本身就不簡單。 大家都是在這個圈子里混成精的人物,一時都笑得親切。 過了不久,時緒到了,至此,7位嘉賓全數(shù)到齊。 蘇喬也終于見識到時緒在這個圈子的影響力。 不管是資歷比他深的肖宏俊,或是年紀比他大的高雅,這時候都主動上前打招呼,更不用提其他人,時緒在這里年紀雖然不是最大的,但是他出道早,成名更早,本身有手段有能力,自來是圈中大家都想結(jié)交的人物。 眾人寒暄聲中,導(dǎo)演走了出來,鼓著掌走進鏡頭。 “歡迎歡迎!我們這一期7位嘉賓終于會合!我知道嘉賓們這時肯定都在心里想,為什么目的地會在這樣一個別墅前,難道這一期的節(jié)目組大發(fā)善心,讓我們集體住別墅?” 眾人笑聲中,導(dǎo)演故作痛心道:“節(jié)目組就是這么好心!” 左飛宇這時喊了一句:“不信——” 導(dǎo)演咳了聲:“有沒有你們聽我說完就知道啦!大家剛來的一路上肯定看到這個美麗的小鎮(zhèn),我們節(jié)目組呀,這次花了極大的心力,把挑戰(zhàn)擴張到整個小鎮(zhèn)上,什么意思呢?意思就是,嘉賓們接下來三天住在這個別墅里,而你們需要的東西,則在小鎮(zhèn)上,吃的用的,憑自己能力能拿到什么就是什么,怎么樣?好玩吧?” 肖宏俊:“導(dǎo)演的意思是,這間別墅里吃的用的全都沒有?” 導(dǎo)演點頭,“對,你們想要什么就自己去爭取。” 時緒看了眼別墅,問道:“游戲規(guī)則是什么?” 導(dǎo)演笑笑,“在這個小鎮(zhèn)上,布滿我們提前設(shè)置好的寶藏點,挑戰(zhàn)成功可以拿到,至于它們分布在哪里,就由你們自己去發(fā)現(xiàn)啦,希望你們喜歡這個游戲。” 聽起來好像還挺好玩的。 導(dǎo)演走后,眾人對望了眼,大家都從彼此的目光中讀到這樣的信息。 肖宏俊:“我們先進別墅看看,要在這里住三天,得分一下房間。” 大家都沒有異議,然而走了一圈,眾人眼中的期盼瞬間變成了失望。 這間別墅裝修得很漂亮,但是,有用的東西都搬走了。 比如冰箱空空如也,比如床上沒有蚊帳,正如導(dǎo)演所說的,要吃的要用的得自己去爭取。 別墅一樓有兩間臥室,二樓有五間臥室,除了朝向不同,布置都差不多,大家按著自己的喜好挑房間。 二樓最靠邊的,是西照房,沒人選,蘇喬看了看,拉著行李箱進去。 “蘇喬。” 正放著行李箱,聽到有人叫她,蘇喬回頭一看,時緒斜靠在門框上懶懶看著她,“跟你換一間房。” 蘇喬眨了眨眼睛。 因為攝影機在跟拍,她不太敢像平時那樣往他身邊湊,故而從剛剛碰面到現(xiàn)在,兩人還沒單獨說上一句話,沒想到,時緒會主動和她說話。 她先叫了一聲前輩,然后側(cè)頭看了眼灑滿陽光的玻璃窗,“這間房會不會太熱了?這里沒有空調(diào)。” 時緒輕笑,拉著行李箱進來,“我喜歡陽光充足的地方,對面那間給你,你過去吧。” 蘇喬沒想太多,點點頭拉著行李箱到了對面。 大家放好行李,便到樓下大廳集合。 左飛宇:“快到中午,我覺得應(yīng)該先集中火力去弄點吃的東西來。” 其他人沒意見,既然別墅看完了,大家都想知道小鎮(zhèn)子上的挑戰(zhàn)是怎么一回事,于是一起走出去。 別墅外是一條栽滿鮮花的小徑,從小山坡上走下去,可以看見小鎮(zhèn)上紅紅綠綠的小房子,模樣款式和他們住的小別墅差不多。 葛霜霜贊了聲:“好像童話世界噢。” 正說著,踢到東西,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走在她身后的蘇喬一把扶住她。 陳子翰笑了聲,“是不是說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