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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載酒行在線閱讀 - 第63章

第63章

    沈瑾白知道蕭非說的有理。可很明顯,如今蕭非的傷勢嚴重,她的身體根本支撐不了她走太遠。

    “沈姑娘,”蕭非扯了扯沈瑾白的袖子,趴在床上斷斷續續地說著,“相信我,我能撐住……”

    沈瑾白無法,看著蕭非這模樣,她心一橫,只好應了下來:“好,我聽你的。”她覺得自己沒用,關鍵時刻一點忙都幫不上,讓這小丫頭受苦受難的。

    “這附近可有什么可以躲藏的地方嗎?”沈瑾白又回頭望向那學徒,問著。

    學徒左思右想,終于一拍手,答道:“向東過了這條街有一個院子,門前掛著白燈籠。這戶人家前段時間剛死了老頭子,又沒有子嗣,如今家里只有一個有些聾的老婆子。你們或許可以去那里躲一躲。”

    “好,多謝,”沈瑾白又道,“你這里可有干凈的衣服?”

    蕭非的衣服在治傷時被割開了,如今衣不蔽體,豈能隨意出門?而且沈瑾白自己的衣服上也都是血,這光天化日一出門,豈不是等著馮府和知州來抓?

    學徒想了想,道:“沒有衣服,只有些避雨用的斗篷。不知可不可以?”

    “可以,請拿兩件過來。”沈瑾白忙道。

    所幸此時天剛剛亮,街上應該不會有太多人,前幾日又下了雨,就算穿了斗篷應當也不會太奇怪。學徒把斗篷給沈瑾白拿了過來,沈瑾白接過,又向這學徒道:“你放心,今日在你這里借用的東西,來日必將償還。如果是別人來這里找我們,還請不要告訴他們我們的去向,但如果是昨夜里的公子,煩請你告知一聲。”

    她說著,連忙小心地扶起了蕭非,幫著蕭非披上了這斗篷。蕭非渾身無力,只得隨著沈瑾白擺弄,她默默地看著沈瑾白這副擔憂的模樣,心里卻是一暖。

    沈瑾白給蕭非穿上了斗篷,又連忙給自己穿上了。她整理了一下衣服,遮了遮血跡,這才扶起蕭非又拿上了劍,兩人艱難地出了門,向東邊而去。

    蕭非無力地靠在沈瑾白懷里,任由著沈瑾白扶著她向前走去。她一句話也不想多說,只想靜靜地看著沈瑾白的側顏。

    “你心里有我。”她想著,心里甜甜的。

    沈瑾白扶著蕭非,終于找到了這學徒所說的那戶人家。兩人來到了后門邊,沈瑾白先翻墻進來,又連忙開了門,扶著蕭非躲了進來。院子的主人因為有些耳聾,并沒有聽見這動靜,兩人便先躲到了一間空屋子里。

    這屋子里什么都沒有,蕭非只能坐在地上,靠在沈瑾白身邊,蜷縮著。她是一動都不敢動,生怕一動就會牽扯到了傷口。沈瑾白看著蕭非這模樣,只恨自己不會醫術,這種時候竟然什么忙都幫不上,唯有問了一句:“你餓不餓,我去給你找些吃的來?”

    蕭非搖了搖頭,道:“不想吃……”

    “那我去給你找點水喝?”

    “不想喝……”

    沈瑾白有些著急:“你這樣撐不住的。”

    “我有你……”蕭非輕扯著沈瑾白的袖子,閉上了眼睛,用撒嬌地語氣說著,“沈姑娘,你就讓我靠著就可以了,我喜歡靠著你,不想讓你離開……”

    沈瑾白心中一動,又嘆了一口氣,道了一句:“好。”

    她真的拿這個小丫頭沒辦法,只好應了下來。

    “沈姑娘,”蕭非雖是閉著眼睛,卻在努力地說話,她需要讓自己保持清醒,“給我講講你的事情,好不好呀?”

    “我的事?”沈瑾白有些驚訝,又本能地拒絕,“我沒有故事。”

    “可我想聽,求求你了,沈姑娘,”蕭非開始無意識地撒嬌,“你就和我說吧,不然我怕我一不留神,睡過去,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別說胡話!”沈瑾白連忙說道,“你的傷會好的!”

    “可是我好疼……”蕭非說著,聲音里帶了些許哭腔。她真的疼到意識模糊了,若是她還清醒著,她一定要做出堅強的模樣給沈瑾白看。

    沈瑾白看著蕭非這模樣,著實心疼。看蕭非如今的模樣,她真的需要轉移一下注意力。于是,她只好開了口:“其實也沒什么意思。我只是父母雙亡,又被祖父送到姑母家養,在姑母家長大了而已。其余的,也沒什么不同。”

    她不太想提起那些陳年往事。

    “沈姑娘,你這么好看,是長得像你爹,還是像你娘呀?”蕭非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又問。

    沈瑾白想了想,認真答道:“我像我姑母。我初到京城時,姑母領著我出去拜會各家,人人都以為我是姑母生的。我表哥也很像姑母。”

    “那姑母也一定很好看。”蕭非說。

    沈瑾白答道:“是啊,姑母的確很美。”她說著,又有些惆悵。姑母很美,可姑父并不懂得珍惜,納了一堆小妾,倒把姑母冷落了。但好在姑母也并不怎么稀罕來自一家之主的寵愛,她只是好好地當著自己的主母,在京中頗有美名。

    她又想起了自己的母親來。她想,若是母親能少在意父親一些,會不會過得更好?一群臭男人,有什么好的?

    可她想著,立馬又打消了這個念頭。母親是真的愛慘了父親,哪怕父親離世,她也要追著去地下和他吵、和他打……她的父母不和,只是因為一方太在意另一方,而另一方卻并不是很在意這一方。一方瘋狂,一方冷漠,終于釀成了慘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