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卿擇木為妻_分節閱讀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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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 圣皇沉吟片刻,頷首同意:“你去辦。” “遵旨。那臣弟就先退下了。” “嗯。” “皇兄,若是真心放不下,便不要放下。鎩羽不會成為您的軟肋。若是他再離開,臣弟也沒把握能把他帶回來了。” 當年鎩羽離開帝都后,失蹤了半年,沒有人找得到他的蹤影,最后鎩羽來到軍營,雖然看起來沒什么變化,但北木雪確是知曉,他少了最重要的東西。在戰場上,鎩羽簡直就是不要命地在廝殺,他是找死的。這些北木雪沒有告訴圣皇,因為他深知,鎩羽的骨子里和血沙很像,驕傲、倔強、不肯低頭,即使心里再痛,也不肯服軟。如果圣皇真的放不下,就必須服軟,但要一個君王低頭,恐怕是太過困難。 北木雪思緒一動,臨走前給圣皇陛下落下一個驚雷,“對了,楓嘉樓的國君似乎對鎩羽有意。” 圣皇陛下聽到北木雪說的話后,自動將話過濾成楓嘉樓的國君對鎩羽有意,然后升華提煉成楓嘉樓的國君和鎩羽有一腿! 北木雪早料到如此,在圣皇還未反應過來時,悄無聲息地溜走。 反觀還跪在御書房的鎩羽,突然后背一涼,心里詭異地冒起危險的信號。 嘭! 御書房的大門突然被用力打開,敢在這里這么大膽的,不用猜鎩羽也知道是誰了。 果然,身后響起冷得快要掉渣的聲音,“滾出去。” 一干人等連忙出去,生怕慢了點就會掉腦袋。 門被關上后,房里安靜得詭異。 鎩羽聽到那腳步聲一步一步離自己越來越近,最后停住。 “站起來。” 站起來。 說來輕松,鎩羽已經跪了一天一夜了,雙腿早已沒了知覺。等他慢吞吞地站起來,剛站好,身體就往前倒去。 腰腹一緊,鎩羽后背緊靠在一個溫暖的懷里,呼吸間全身那陌生而又熟悉檀香。 鎩羽呆呆的靠著,不知道過了多久,連腿都不麻了,他才反應過來。嚇得想跳開,卻被緊緊抱住,動彈不得。 “呃……”耳垂突然被含進一個溫熱柔軟的一方,鎩羽身體微微輕顫,睜大了眼睛,結結巴巴地說道,“陛、陛下?你……你在做什么?” 圣皇動作未停,一只手已然探向鎩羽的□□…… 語氣冰冷得根本和說的就是兩回事兒,“勾引你。” 鎩羽連忙抓住圣皇的手,這一抓,沒曾想踩到了禁區。 圣皇將鎩羽轉過身來,抵到最近的柱子上,眼神冰冷得要掉出冰渣子下來。 鎩羽撇開頭,雙手握緊成拳,他有點期望,又有點害怕。直到聽到一貫淡漠的圣皇激動地質問自己時,他才愣住,對現在這是情況表示莫名其妙。 “你,這么不愿意看到我?”圣皇將鎩羽的臉板正,瞪著對方的眼睛,聲音有了絲火氣,“我不會放你和埕垣畀汐(楓嘉樓的國君)在一起,你再敢逃走,我就把你用鏈子栓起來!打斷你的腿,廢了你的靈源!” 鎩羽從來沒有見過這人失控過,他永遠都是面不改色,就算被他強迫那次,也只是稍顯不同。 那雙湛藍色的眼睛里都布滿了紅血絲,里面凝聚著某種危險的東西。 原以為這個冷漠淡然的君王對他不屑一顧,沒想到,竟是這樣的。 鎩羽想站好,但他的肩膀被圣皇單手手肘壓著,下顎被圣皇的另一只手鉗制著,整個上身動彈不得。 不過手還是能動的。鎩羽抬手抱住面前的人的腰,用力往懷中一拉,七年不見,懷里的人瘦了好多。 “圣皇,我不知道你說的埕垣畀汐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時候逃過。我只是……怕你恨我,所以不敢見你。” “你和埕垣畀汐有一腿。” “我只是碰巧認識他。”鎩羽滿足地在心上人的頸窩蹭了蹭,漫不經心地說道,“他就此喜歡我,可這與我何干?” “那……唔……”圣皇想了想,還要問什么,鎩羽不耐煩地隔著衣服啃上圣皇胸前的小豆,含糊不清地說道:“你不是說要勾引我嗎?陛下……” 圣皇身體微顫,他緩了緩,將盤扣解開,玄色的龍袍被扔在地上,兩具修長的身體交纏在一起,緊密而狂熱…… “北泓溘……泓溘……” 剛出皇城,北木雪就往城西方向去,沒分別多久,他就想那個曾經只在夢中相見的人了。 今日天氣不太好,細雨連綿不斷,而且城西人煙蕭條,盡管是在帝都城里,地上卻十分泥濘。 夜色將至,路上只有單形影的個把行人。 記得夢里面血沙喜歡吃甜食,北木雪還特意跑去桃泉居,買了熱乎的桃花糕。為了防止冷點,他小心放在懷里,跑得飛快,也不管弄得這滿身泥巴。 來到城西這邊,北木雪找了挺久才找到血沙住的別院。 也難怪北木雪找不到,這院子從外面看,破敗得和鬼屋沒什么兩樣,門上連塊牌匾都沒有,能找到就不錯了。 大門是大敞著的,里面一個仆人也沒有,靜悄悄的,這么晚了都沒掌燈。 北木雪瞧著奇怪,便自己進去了。 這院子從外面看著嚇人,里邊也顯得有些僻靜陰森,時不時響起風吹動樹梢的聲音,沙沙作響,倒是有點群魔亂舞的樣子。 不過這院兒里雖然破舊,打掃得卻是十分干凈整潔的,種著不少名貴的花草,養得極好,看著就知道是用了心的。 等北木雪找遍院里院外,愣是沒一個人也沒看到,懷里的糕點已經冷卻。北木雪面無表情地站在雨中,這雨漸漸有些大了,有點涼。 北木雪覺得心中有些不安,總覺得血沙瞞著他什么事。 突然,北木雪眼神一凝,他發現地上有兩道不太明顯的車轍印,北木雪尋著這車轍印一直走,直到在城門附近失去了蹤跡。